大廳上,擺上酒水佳肴。洛長空勸了番酒後,話入正題,“賢侄,不知貴妃娘娘將如何安排我們?”
張浪道:“如今龍騰閣實力空虛,娘娘的意思是,希望長風鏢局眾人充實龍騰閣,紅月擔任大閣領一職。”
幾個老者流露出興奮之色,而另幾個則微皺眉頭,似乎有些擔憂的樣子。
洛長空皺眉問道:“照娘娘的意思,是不是長風鏢局要解散?”
張浪一愣,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不!嗯,是這樣的,長風鏢局一部分人進入龍騰閣,至於具體進入多少由鏢局方麵自行決定,不過娘娘的意思是,人數不能太少,否則就不好授予紅月大閣領一職了!至於長風鏢局,依然保留。”
所有的老者都笑了,洛長空感激地抱拳道:“多謝賢侄了!”他非常清楚,長風鏢局能得到這麼優厚的條件,肯定是因為張浪從中起作用的結果,否則像長風鏢局這樣的江湖勢力,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是不可能一來就能得到如此厚待的!張浪笑嗬嗬地道:“前輩不必跟我客氣!咱們可是一家人啊!”
眾老者哈哈大笑起來。
洛長空想起一事,“對了,剛剛進城的時候,城門口把守得非常嚴密,而且城中多處都有黑煙冒起,百姓們也都神情緊張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張浪點了點頭,“是出了點事,秦王的人突襲了娘娘的支持者,而晉王的人則突襲了祭奠隊伍!……”
幾個老者吃了一驚,洛長空急忙問道:“那損失情況如何?娘娘可安好?”
張浪笑道:“放心吧!娘娘沒事,祭奠隊伍中的皇帝和娘娘隻是替身!至於那些娘娘的支持者,也都沒事。事前,娘娘早就派人秘密接走了他們所有人和他們的家眷,換上了替身。”不禁歎了口氣,“隻是死的人卻實在不少啊!”
眾老者點了點頭。
張浪想起一事,問道:“不知鏢局各地的產業都安排妥當了嗎?”
洛長空笑道:“賢侄盡管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由於所有的高手都帶來了神都,因此各地目前隻接受最簡單的業務,而晉王和秦王的勢力範圍內,所有業務都已經停止,房產什麼的已經變賣或者正在變賣,人員活動轉入地下。”
張浪詫異地問道:“沒有把人撤回來?”
洛長空笑道:“我想娘娘會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所以都沒有撤回來。”
張浪暗道:沒想到你這個老人家還挺有心機的嘛!“你們離開晉王的控製局,沒有遇到問題嗎?”
洛長空笑了笑,“晉王方麵暫時還不知道我們要投靠娘娘,加上我們在當地的人脈,所以一切順利!”
張浪笑著點了點頭。
“今天太晚了!你們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先到將軍府來,我帶你們去皇宮見娘娘。”張浪道。
眾老者點了點頭,都顯得很興奮的模樣。洛長空抱拳道:“這就有勞賢侄了!”
張浪擺了擺手,“我們之間不必客氣。”看了看天色,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那個,我也該回去了。”
眾老者流露出會心的微笑,洛長空嗬嗬笑道:“賢侄能陪我們幾個老家夥說這麼久的話,我們已經非常感動了!賢侄怕是急著要見紅月丫頭吧?嗬嗬,快去吧。我們幾個老家夥就不耽誤賢侄了!嗯,紅月今天就留在賢侄那吧!反正紅月丫頭和賢侄是有婚約的,咱們江湖兒女也不必去理會那些繁文縟節!”眾老者含笑看著張浪,有那麼些調侃的味道
張浪雖然平時吊兒郎當慣了,但被這麼多老人家用這種曖昧的眼神盯著,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張浪急匆匆趕回將軍府。柳霓裳看到了他,笑道:“回來了?”
張浪急忙問道:“紅月是不是來了?”
柳霓裳微笑著點了點頭,纖手往後院一指:“現在正和烏蘭、李憐月說話呢!”
張浪趕緊朝後院奔去。
柳霓裳看著張浪的背影,笑著喃喃道:“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可熱鬧了!”
張浪奔到湖泊邊,隻見烏蘭、李憐月正坐在水榭中和另一個女子說話。那個女子穿著紅色勁裝、梳著馬尾辮,雖然不比李憐月的絕色,但卻自有一股青春活力的氣質,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天張浪一直在擔心的洛紅月。
張浪不禁一喜,疾步跟了過去,“紅月!”
三女一起朝張浪看來,嫋娜體態,如花嬌顏,三種風情,張浪很有一種驚豔的感覺,不禁愣住了。
洛紅月看到張浪,激動得無以複加,一頭撞進了張浪的懷抱,也打翻了後麵的兩隻大醋壇子。
張浪緊緊地摟著洛紅月:“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洛紅月從張浪的懷中抬起頭來看了張浪一眼,皺了皺眉頭,伸手撫摸了一下張浪的臉頰:“大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張浪摸了摸臉頰,嗬嗬笑道:“沒什麼,今天和人打了一架而已,內力耗損過度!”
洛紅月心頭一緊,撫摸著張浪的身體緊張地問道:“有沒有受傷啊?”
張浪抓住洛紅月的纖手,柔聲道:“別擔心!隻是內力耗損過度!沒有受傷!”張浪其實受了點內傷,不過怕洛紅月擔心,所以就沒說實話,對於烏蘭和李憐月,他也沒說實話,兩女到此時也不知道張浪受傷的事情。
“大哥你不用管我了,快去運功調息吧!”雖然洛紅月很想和她的大哥說說話,但擔心大哥身體的她還是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去調息。
張浪笑道:“沒事,我等會兒調息也是一樣的。”握著洛紅月的纖手走到烏蘭李憐月麵前,坐了下來。三女也都坐了下來。張浪看到烏蘭和李憐月有些鬱鬱的模樣,意識到自己過於關注洛紅月而冷落她們了,連忙把烏蘭和李憐月的手也都抓了過來,把三女的纖手都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烏蘭、李憐月不禁流露出感動之色,隨即心中湧起鬱悶的情緒,其實不止她兩個,洛紅月的心中也有些鬱悶。三女很愛張浪,也知道大哥很疼愛她們,但對於還有別的女人分享這一份愛,雖然嘴上不說,心裏卻還是非常介懷的。其實張浪也不好受,一顆心被硬生生地分成了三分,這讓他時常感到疲憊不堪。
四個人各想著心思,都沒有說話,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那個,冰瑤姐呢?”張浪純粹是想找個話題打破這鬱悶的氣氛,卻沒想到這話一出口,竟然引來了三個女人懊惱不已的眼神,李憐月忍不住道:“我們三個都在這裏,你居然還在想著別的女人!”
張浪一呃,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張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不禁在心中苦笑道:男人真是難啊!
李憐月看見張浪一臉苦惱的樣子,不禁自責起來,覺得自己身為女人,實在不該讓他煩惱,可是心裏的憤懣和鬱悶卻總是不受控製!“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想要責怪你,隻是……”李憐月自責地道。
張浪歎了口氣,“是大哥對不起你們!”三個女人都沒有說話,心情非常複雜。
三個女人一台戲,柳霓裳還真說著了。
夜深人靜之時,張浪肚子盤腿坐在床榻上療傷調息,星月的能量不斷湧入體內,化作吞天訣的功力。此時,在另外三個院子裏,李憐月、烏蘭、洛紅月,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想著心事。
月亮漸漸地高起,越過了樹梢,開始西斜,已經到了後半夜了。
張浪收功,睜開雙眼,感覺所有的力氣又都回來了,似乎還增強了一點。
走下床榻,出了臥室,往木樓旁邊的浴室走去。那浴室就是一座外形簡樸但不簡陋的木屋,方方正正,大概有四十幾平米的樣子,由流入湖泊的活水彙聚成一個二十幾平米的浴池;進門處橫著一道紗櫥屏風,左側放著衣架,右側擺著一張大大的軟床,洗好了澡後就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張浪就提這條褲衩走進了浴室,看到麵前的一池清水,大感興奮。將褲衩扔到左側的衣架上,三兩下脫了個精光,衣褲就扔在池邊的地上。撲通一聲跳了下去,濺起無數的水花,把地上的衣褲都打濕了。池水劇烈地波動了一下,右側的池水湧出了池岸,浸濕了軟床的床腳,然後縮了回去。
張浪泡在清涼的池水裏,感覺非常舒服,感受著水流在腳邊流動,就好像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按摩一般。張浪靠在池邊,雙手展開搭在池岸上,閉目養神。
突然,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響。
張浪心頭一動:誰來了?是李憐月,烏蘭,還是洛紅月?嗬嗬,居然想要偷襲我?嗯,烏蘭的可能性最大,草原女兒可比中原女兒豪放多了!張浪很興奮,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悉悉索索,脫衣解帶的響聲傳來,如同螞蟻般騷擾著張浪的心。張浪很想扭頭去看,不過最後還是決定繼續裝不知道。
一股香風飄來,張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居然辨別不出究竟是哪個的體香!
張浪睜開了眼睛,看見居然是柳霓裳。“是你!”柳霓裳穿著白色的輕薄的衣衫,拿著一條毛巾來準備為張浪搓澡。柳霓裳的身體給人柔柔軟軟的感覺,好像扶風楊柳似的,衣袖綰到了胳膊上,秀發很隨意的盤在腦後,笑顏如花,美麗而嫵媚。柳霓裳或許不如李憐月李冰瑤那樣的絕色,然而卻自有一股子動人的成熟風韻,所謂黃絹少婦,指的大概就是她這樣的美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