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聽到張浪的讚賞,開心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李憐月有些抓狂,不想看他兩人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的樣子,憤然離開了。
烏蘭見對方生氣走了,別提心裏有多開心了。
張浪笑道:“烏蘭,她是我的妹妹,讓著她一點好嗎?”烏蘭這才想到那個女子隻是張浪的妹妹,感覺自己之前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頭了,嬌顏微微一紅,點了點頭,道:“既然她是你的妹妹,我讓著她一些就是了!”
“謝謝你烏蘭。”
烏蘭嫣然一笑。
張浪突然發現,這個烏蘭竟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呢!特別是身材,好得沒的說,魔鬼身材說的就是她!相貌雖然算不上絕色,但也算得上百裏挑一了,她的臉孔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瘦削,較為飽滿,有些類似於張浪記憶中的蒙古族的女子,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張浪情不自禁地挑起烏蘭的下頜,烏蘭仰起頭,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眸,心裏緊張得不得了,同時也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
看著近在咫尺的溫潤紅唇,張浪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吻了下去。烏蘭隻感到好像一股電流猛然襲來,流遍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好像瞬間消失了,整個人都軟倒在張浪的懷中。任由張浪品嚐她的香唇,感覺自己好像在雲端飄蕩,從未有過的快感縈繞在心頭,還令她升起一種想要更加放縱的衝動。
張浪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一隻手從烏蘭的背部向下滑去,滑過柔軟的腰肢,攀上了豐挺的臀峰。
烏蘭猛地睜開眼睛,盯著張浪,眼睛中欲望熾烈如火。
張浪心頭的****就好像火山爆發,又好似狂濤洶湧,看著近在咫尺這個任君采摘的美麗女子,張浪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了!用了絕大的毅力把烏蘭推開了一點,歉意地道:“對不起!”烏蘭卻靠近了他的懷中,柔聲道:“不要道歉!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願意!”這話根本就已經挑明了!
張浪忙壓下再次湧上來的綺念,“烏蘭,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未來,我,不想傷害你!”
烏蘭抬起頭來,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怎麼說呢?”
張浪歎了口氣,“你也許不知道,你的師父一旦得到了我的所有內功心法,定然會把我除掉的!”
烏蘭一驚,連忙搖頭,“這不可能!師父不是已經說了嗎?隻要你教出了內功心法,她就會放了你!”
張浪苦笑道:“你太不了解你的師傅了!而且就這件事情本身來說就是一個醜聞,不管你師父也好,那位大巫醫也好,都絕不可能讓我這個可能損害巫醫形象的活口繼續活下去!等我沒用了,我就隻有死路一條!”
烏蘭緊皺眉頭,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原本隻是擔心張浪不按照師傅的要求交出內功心法會吃苦頭,可是聽了張浪的話後,心裏卻有了一個更大的擔憂。
張浪笑道:“你也別太擔心!車道山前自有路吧,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烏蘭皺眉點了點頭。
送走了烏蘭,張浪回到房間裏,把烏蘭送來的那個大食籃拿到小院子裏,打開來,一樣一樣把食物擺了出來。李憐月走了過來,坐下來就吃,也不說話,很顯然,她又在還生悶氣了。張浪心情也不好,懶得說話,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另一邊,大巫醫從柯日勒那裏得到了張浪寫的那十幾句訣要,看了片刻後,流露出驚歎之色,“好高深的心決!即便與我們的鎮殿絕技相比也不遑多讓了!這個逍遙派名不見經傳,卻擁有如此不同凡響的絕技!?”隨即眉頭一皺,“這樣的話,就更不能留下這個活口了,免得逍遙派的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閣下放心,我早已經計劃好了!他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柯日勒道,隨即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巫醫閣下,這訣要有問題嗎?”
大巫醫思忖片刻,“應該沒有問題。我要仔細揣摩揣摩!”看了一眼恭敬地跪在床腳下的柯日勒,“你要盡快弄到其它的訣要!”柯日勒應諾一聲,拜了拜,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大巫醫看著那十幾句訣要思忖起來,嘀咕道:“難以置信!實在是難以置信啊!看來這訣要真的擁有那種再生之力!”幹枯的眼睛中流露出興奮之色,他覺得自己的絕症有希望治愈了,原本已經絕望的心情不由得燃起濃烈的求生欲望,他還不想死,眼前無數的榮華富貴和千嬌百媚的女人,他還沒有享受夠!
柯日勒興衝衝地來到張浪這裏,老巫婆似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大巫醫很滿意!你要快些把其它的訣要寫下來!事成之後,大巫醫重重有賞!”
張浪裝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點頭道:“我會盡快的!”隨即一臉為難地道:“不過三天時間實在是太緊了點!”
柯日勒顯然心情不錯,很大方地道:“那就給你五天時間!”
張浪點了點頭。
柯日勒離開了。
李憐月來到張浪身旁,小聲道:“你交出了所有訣要之時,隻怕就是你喪命之日!”
張浪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有什麼打算?”
張浪看了她一眼,“沒有。”李憐月愣住了。張浪調侃道:“真是難得啊!沒想到咱們聰慧過人的大公主殿下也有犯傻的時候?”
李憐月沒好氣地道:“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張浪聳了聳肩膀,“難道還哭不成?急也沒辦法,不急也沒辦法,何必自尋煩惱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哈哈哈!”朝樓上走去。
李憐月看著張浪的背影,又是欽佩又是懊惱,還有些不解,在她的印象中,張浪從來都是一個不認命不服輸的人,怎麼現在卻任命了?想不明白。
來到樓上,看見張浪又盤腿坐在床上運功衝穴,沒好氣地喃喃道:“要是你真的放棄了,又何必費力衝穴呢?”快步走到窗戶邊,觀察院子門口的動靜。
……
半夜時分,張浪還盤坐在床上衝穴,而李憐月則趴在窗戶邊的桌子上,已經睡著了。
張浪皺起眉頭,臉色明暗交換不定,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額頭上溢出了豆大的汗珠。張浪正在衝一處大穴,那是被封的十八處穴道中最關鍵的三處大穴之一,若是衝破了這個穴道,那麼張浪就衝破六處穴道了。
張浪感到一股凝練而又詭異的真力盤踞在那處穴道之上,無論他如何竭盡全力調動內力衝擊,都無法動其分毫!怎麼辦?拿它根本就沒辦法啊!張浪不禁有些氣餒。不行!不到最後一刻決不能放棄!一念至此,再一次調動所有能調動的真力衝穴,兩股真力惡戰起來,張浪感到痛苦非常,好像有無數的刀子在體內亂捅亂割一般!強行衝穴考驗的不僅是功力,更是毅力!
李憐月醒了過來,赫然發現已經是午夜了,不僅自責起來。連忙朝院子門口看去,見沒有任何情況,不由的鬆了口氣。想到張浪,連忙朝張浪看去,隻見張浪滿頭大汗,周身真氣繚繞,臉上的神情非常痛苦。李憐月心頭一緊,想要幫忙,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幫忙。突然,張浪睜開了眼睛,哇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李憐月心頭一緊,趕緊奔過去,扶著他,急聲問道:“你怎麼了?”
張浪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喘著氣罵道:“媽的!那老巫婆好深厚的功力!好詭異的手段!”
“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居然吐了這麼多血!”李憐月擔憂地道。
張浪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必須抓緊時間!你替我看著門口。”說著,再次盤腿坐好,運起功來。
李憐月很擔心地看了一眼嘴角上還掛著血漬的張浪,歎了口氣,轉身朝窗戶邊走去。
張浪沒有急於衝穴,而是在思考,既然正麵進攻無法突破,那有沒有別的辦法呢?突然心頭一動,他想到了一個辦法,覺得可以一試。張浪使出了吸收別人真氣的方法,他覺得這一招既然可以吸收別人的真力,那麼應該也可以吸收打入體內的異種真力吧。隨著真力的運轉,在那處大穴之上產生了強勁的吸力,封住大穴的異種真力就如同狂風中顫抖的建築物一般,突然,一絲真力被剝離了下來,吸入氣海。
張浪大喜,再接再厲,於是第二縷,第三縷,乃至更多的真力被剝離吸入氣海,原本盤踞在大穴上詭異而又堅凝的那團真力終於土崩瓦解了,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被一掃而空。要是柯日勒得知張浪這樣就化解了她的封穴術,隻怕會驚掉了下巴,要知道她對張浪下的封穴術可不是一般的封穴術啊,那可是巫醫神殿亙古流傳下來的絕學,隻要施術者的功力不低於受術者,就沒有發生過被破解的情況,所以張浪之前強行運功衝穴之時,才不僅沒有衝破反而受傷了。
張浪睜開眼睛,一臉興奮的神情,因為他發現了一種極為有效的破封方法。張浪決定一鼓作氣幹下去。
與此同時,烏蘭來到了師傅柯日勒的房間外,猶豫了一下,敲了敲房門。
“是誰?”屋裏傳出柯日勒的聲音。
烏蘭連忙道:“是我師傅。”
“進來吧。”
烏蘭推門走了進去,看見師傅正從書桌前站起來,連忙上前行禮,“烏蘭拜見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