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李成鋼一眼,“有你父母的消息嗎?”
李成鋼搖了搖頭,有些擔憂地道:“按照計劃,父親和母親的船隊早就應該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李成峰皺眉思忖道:“遠洋在外,耽誤幾個月的行程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必擔心。”
李成鋼點了點頭,抱拳道:“外公,我出去招呼客人了!”
李成峰點了點頭,李成鋼離開了。
李成峰站起來,走出客廳,望著遠處的天空興奮地喃喃道:“原本以為一切在五十年前就堙沒了,沒想到你的傳人竟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這真是天意啊!”想到之前比武時,張浪瞬間化掉李成鐵劍氣的那一招,思忖道:“那根本就不是‘枯木叟’的武功,那是什麼武功?難道是無名真經上的絕學?”想到這,李成峰的眼中竟然閃過貪婪的光芒。
張浪和童飛吃飽了,從後廚出來,張浪拍了拍微微鼓脹的肚皮,一臉滿足地道:“吃飽了!你外公家的廚子,水平真是一流的!”
童飛嗬嗬一笑,“這些廚子都是外公花了大價錢從揚州那邊請來的,手藝當然不是蓋的。”
兩人一邊瞎扯一邊朝前院走去。
來到前院,突然發現前麵有些騷動,好奇之下走了過去,隻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在李成鋼的親自引領下朝大廳一側的側門走去。吸引所有人眼球的是那個年輕女子,張浪隻看見那女子的背影,不過卻非常吸引人!她一頭秀發烏黑油亮,身材高挑,蜂腰削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過臀武士長衣,有些類似於現代社會的女式風衣,不過那武士長衣顯然更有利於打鬥,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長褲,腳上踏著一雙鹿皮軟靴,手中握著一柄烏黑劍鞘的寶劍。
“看樣子是個美女!”張浪摸著下巴嘀咕道,心裏很想看看那女子的廬山真麵目。想起童飛之前說過的有關軒轅宮的故事,連忙問童飛道:“那兩個人不會就是你說的外出遊曆的軒轅宮的弟子吧?”
“不是的!”接話的卻是旁邊的一名賓客,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很敦實的樣子,他是淮河地區小幫派巨鯨幫幫主,展濤,之前看了張浪和李成鐵的比武,此刻便找機會過來搭訕,意欲拉近和張浪、童飛的關係。
展濤走到兩人麵前,抱拳道:“在下巨鯨幫幫主展濤。”
張浪、童飛回了一禮。張浪問道:“你知道那兩人的身份?”
展濤點了點頭,“也是聽李家的一名弟子說的。那兩人都是蜀中峨眉的弟子,代表峨眉前來祝壽的!”
張浪隻知道他那個世界有個風景名勝地峨眉山,對於展濤所說的完全沒有概念。一旁的童飛流露出恍然之色,“難怪大表哥要親自迎接,原來是峨眉弟子啊!”
“這峨眉很有名嗎?”張浪好奇地問道。
童飛點了點頭,“峨眉是蜀中大派,與外公家和我們童家實力相當!”頓了頓,“聽說最近外公和峨眉在談一些合作的事情。”
張浪對這些沒什麼興趣,想到那個隻看見背影的峨眉女弟子,不由的想到了金庸筆下的峨眉派女弟子周芷若,很好奇這個峨嵋女弟子是不是也像金庸筆下的那個周芷若一樣,清麗若仙呢?不由的神往起來。
此時,在李家山莊百裏外的一片樹林中,十幾個江湖人打扮的男女被綁在樹上,都昏迷不醒的樣子。
李成鋼親自將兩個峨眉弟子引入一座單獨的院落中,抱拳道:“兩位先休息一下,我去稟報外公!”
兩人回禮,“有勞了。”李成鋼離開了。
待李成鋼走遠,女子低聲道:“去和內線取得聯係。”男子恭敬地應了一聲,離開了。
夜晚,與童飛瞎扯了一番後,張浪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走到床邊,坐上去,盤起雙腿,閉上眼睛,開始練習霸決。右臂的經脈傳來酸麻的感覺,張浪知道那是今天白天比武的時候,吸收了別人的真氣而引起的,倒也不在意,之前擊殺黑龍幫幫主和那個問劍閣高手時,感覺可比此時要強烈得多了!
先按照霸決第一重的訣要將真氣運行了一遍,散播在周圍空間中的遊離能量被張浪吸收了一些,整個人都感到神清氣爽起來。隨即張浪開始練習霸決第二重,剛開始非常順利,吸收周圍遊離能量的速度明顯加快了,然而之前不止一次出現的情況此刻又再一次出現,真氣突然無法順利運轉下去,在經脈中震蕩不止。
張浪趕緊停止了練習,拿出無名真經和經絡運行圖,翻到霸決那一頁,對照著經絡運行圖仔細揣摩起來,總感覺這篇霸決很不完整,從第二重開始,似乎有很多地方都有缺失。張浪嘀咕道:“第二重的意思好像是要打通任脈和督脈的聯係,以形成完整的周天,從而加快吸收外界能量的速度。可是這裏好像缺了很多內容啊?具體的位置究竟在哪裏呢?”想到枯木叟的秘籍,連忙翻了出來,果然找到了打通任督二脈的辦法,可是張浪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枯木秘籍中打通任督二脈的理論與霸決第二重所說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說,兩者要打通的位置可能也完全不一樣!
張浪按照第二重要訣提到的穴道位置與經絡運行圖仔細對照揣摩,推測霸決第二重的意思可能是要讓任督二脈通過衝脈直接相連,如此一來便能節省一大半的路徑。
想到這,張浪開始嚐試,先試著運轉真力衝會陰穴,試圖打通任脈與衝脈的聯係,不適的感覺立刻湧來,不過張浪並沒有放棄,繼續加大衝擊的力度,越來越難受,臉上明顯地流露出痛苦之色,張浪堅持著。張浪這其實是在玩命,沒人敢這麼冒冒失失地去胡亂打通經絡之間的聯係,搞不好真氣便會失控,爆體而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張浪強忍著無法言喻的痛苦,不斷衝擊任脈衝脈間的阻隔。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浪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然而張浪卻笑了起來,一抹嘴角的血漬,“好像被我蒙對了!”張浪再一次運氣真力,真力在任脈和衝脈之間暢行無阻了,全身經脈的寬度似呼也被擴寬了一點,張浪大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