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山營習慣性邁著整齊的步伐跑步前進,都是很聽話的新兵。
“可以跟進了!”血山營跑出十幾米,袁章低聲耳語給白靈。
“白狼!黑狼!帶隊跟進!”白靈也逐漸熟悉了軍營的節奏,這時候也意氣風發,小手一揮,兩個親信帶隊開始跑步挺搶突擊。
袁章一招手,大旗揮舞,禁衛軍跑出十幾米,後麵的七千大軍也一窩蜂的跟進。
一個團幾乎是成品字形狀衝向對麵的蛇人萬人隊。
隨著第一次碰撞,血山營順利了解決第一批對手,還在急速的穿插,打亂對方,驚擾對方,讓對方產生恐懼。
如林的長槍的確很恐怖,你武力值再高也不過是武士,根本無法麵對層層突刺的長槍陣,砸穿蛇人的大隊絲毫沒有懸念。袁章也放心了。
“那我們幹什麼?”白靈早已急躁不安了,血山營砸了一個對穿,蛇人已經亂套了,和狼人的後對七千人已經混戰。
“差不多快完了,汪左家,帶隊出擊!”袁章下了最後的命令,“還愣著幹什麼?再不動手,連個毛都是沒的剩下了。”
袁章一拉白靈,精致的百人隊也紮進了戰場。
“啊!大小姐,我錯了。”
……
“這回知道團尉是幹什麼的了嗎?管理好自己的隊伍,你殺死了兩個敵人,你的隊伍多死了不止兩個人。”袁章繼續說道。
“唉……”
看著白靈歎氣,袁章不好繼續打擊她。
“走了,你已經表現的很不錯了。我這有種神奇的烤肉,該慶祝一下我們的勝利了,嗬嗬!”
“咦?什麼味道,這麼香!”本來不以為然的白靈被過來。
“是啊,老大,這味道,難道烤了的肉就會這麼香?”嶽托跑的最快,很快發現了袁章的舉動,四娃、蒙放等人也聚集過來。
“這小菜籽可是寶貝,在流皇山圍獵的時候,我也是偶爾發現的,這應該叫孜然,香料!懂嗎?要是有辣椒、辣醬之類的就更好了。”袁章還是有些遺憾的說道。
“好吃……”
“袁章,這蛇人大腿也烤了吧?”靈機一動。
“那個……我這還有三角羊的肉,不用,還是猛獸的肉過癮,這次保證大家吃個夠。”袁章看著白靈拽出的蛇人大腿幾乎反胃。
“那個……團尉大人。”白狼、黑狼老遠就,自己好歹也是營長,隊長都在享受美味,自己隻能靠邊站。
“這些猛獸的肉找水衝洗幹淨,你們這次打得不錯,沒給你們家小姐丟臉,也算你們一份。那個誰……程妖,汪左家,你們也動手,洗的越幹淨越好。”心情大好的袁章也沒計較親疏遠近,大家也相識一場,以後的戰鬥還要依靠這些骨幹不是?
“多謝團尉大人。”
“我也有?”
“好不趕緊幹活?”
……
軍營的角落濃香滾滾,隻是白家大小姐在,誰敢往這湊熱鬧?不管是老兄弟,還是新朋友,歡聲笑語,大塊朵朵、舉杯痛飲。
在你輝煌的時刻
讓我為你唱首歌
我的好兄弟
心裏有苦你對我說
前方的路一起走
哪怕是河也一起過
苦點累點
又能算什麼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
我來陪你一起度過
我的好兄弟
心裏有苦你對我說
人生難得起起落落
還是要堅強的生活
哭過笑過
至少你還有我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
比地還遼闊
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
最大的難得
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
袁章接著酒勁兒,引吭高歌,自己一路走來,盡管有過狼人英雄一般的輝煌,有過失去武師老爹的落魄,逃離祖國的狼狽……好歹自己身邊還有這些好兄弟陪著自己,不離不棄,來自爾虞我詐的前世的袁章異常珍惜這份感情。
白靈慷慨貢獻的靈酒顯然烈度極大,袁章都喝的大醉,其它人也沒好到哪裏去,吃吃喝喝也躺了一地,都昏迷不醒。
“老六,你倒是找了個好寶貝,整隊槍陣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嗬嗬!”幾個武師大統領也湊在一起。
“三哥,還不多虧了小靈兒?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意思,沒想到,在戰場上一樣好使,連我們的禁衛軍現在都有模有樣了,嗬嗬!”白墨劍當然心情大好。
“老劉,獅人怕是也要參與進來了。前幾天,雷家的嶽啟山戰場已經失利了,雷家的禁衛軍差點都打沒了,還是幹不過獅人。你們也知道,獅人體格比我們狼人更高大、強壯,同樣數量的戰爭我們狼人從來就沒贏過。你看看,那個袁章能不能多帶些人?”歲數最大的說話了,白家中生代的老大,也是白靈的老爹白墨河。
“再多?也是,光指望這一個團的三千人整隊槍陣對付強壯的獅人怕是不夠,再多帶人,用啥名義啊?統領可沒武士的先例啊?”倒不是白墨劍在乎自己的大統領職位,實在是怕壞了規矩。
“這還不簡單?兩個團長就是了,嗬嗬!”老三白墨真笑著說道。
“你的意思,袁章的營擴充成團,白靈自成一團?倒是個好辦法。”白墨劍也沒否認,“隻是,這整隊槍陣成型需要時間的。”
“是啊,怕是獅人三天後就要來了。”白墨河也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們沒辦法,不代表袁章就沒辦法不是?”老三的腦子總是比較靈光的樣子。
“也是,這小子既然開創了整體槍陣的先河,沒準還有新的辦法,我這就去。”
“老六,你著什麼急啊?沒聽孩子們正在聚會嗎?”老三再次阻止。
“這小子唱的還真不錯,聽著舒服、過癮!”
“靈兒能融進這小團體貌似也不錯!”
……
“團尉,你唱的啥啊,這麼好聽?”袁章的一曲高歌是盡興了,酒醒之後,幾個人還圍在自己身邊,各個眼睛冒著金星。
“是啊,章哥,以前咋沒發現,你……俺也想唱,好帶勁兒的。”四娃也是一臉的渴望。
“也好,隊伍裏經常唱唱歌也多謝凝聚力。”袁章來自前世,明白文藝工作對戰爭的重要性,“不過,這歌不適合軍隊,我呢……”
沒到兩分鍾,幾個大漢都被袁章趕出去了。啥腦子啊,唱了後句忘前句,時不時的跑調,這獸人還真的沒什麼音樂細胞。
“章哥,我差不多能唱了。”袁月有些遲疑的說道。
“咦?倒是忘了我家小袁月,來,給哥唱一個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