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現在可是在心中無比的憤怒,本身是要留下王康的,可是那老婦人竟然出現,不過他雖然憤怒,但是並沒有失去冷靜,而是落在地上,看著那合閉上的虛空裂縫。
“我林峰不會放過你的。”林峰在心中暗暗的下了決定,王康無緣無故的來自己的府邸搗亂,還口出狂言,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顏麵何在?
而一旁的紫蘭,脈動玉足,走了過來,玉手緊緊的握住了林峰的手,安慰道:“她想怎麼選擇是她的決定,你不用為此難過的。”
“她沒資格。”林峰知道紫蘭已經知道那王康是因為什麼來的,所以並沒有在隱瞞什麼,王語嫣自己的選擇,他管不了,他隻是知道,自己沒有對不起她,這就夠了。
還是那句話,他做事問心無愧,隻求對得起自己的心。
“好了,我們回去吧。”林峰不想在討論這件事,所以和紫蘭一起回了房間。
不過鬼老可是擔心起來了,而且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他體內的龍如果解決了,那麼到時候,修為應該會固定在道皇,可是他體內的血脈已經暴露了,剛才和那老婦人打的時候,已經露出來了一絲的血脈氣息,中域那幫老家夥的鼻子可是比狗還靈,怎麼辦啊?”鬼老負手在玉佩內來回走動起來,時而搖頭,時而又點頭,看來鬼老是真的陷入了擔心當中。
不過鬼老現在擔心的並沒有錯,林峰是巔峰修為不錯,但是他體內有血脈的,而且現在又是大限將至的時候,即便林峰再怎麼隱藏,也不可能不讓體內的血脈氣息泄露出來,所以在他和老婦人交手的時候,隨著攻擊的現身,已經散發出來了血脈的氣息。
他進入巔峰開始,到是不會泄露,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馬上就是一個月的大限,這不可能在壓製住,所以體內的血脈之力肯定會突然暴增,畢竟他體內的那條龍就是他的道魂,所以大限將至,那麼血脈之力的氣息也會越來越濃鬱。
不過這跟中域那些老家夥有什麼關係啊?這不該啊,但是鬼老這麼擔心,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林峰的血脈恐怕不會太簡單,他姑姑還有他妹妹的身上都有血鳳凰的圖案,這顯然不是一般的圖案。
而且古語有雲:“龍,乃萬獸至尊,鳳凰乃萬鳥至尊。”這是古語當中的記載,但是龍和鳳凰從沒有人見過,隻是存在於傳說當中,所以也不知道存在不存在。
但是林峰體內確實是一條龍,所以這龍不是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林峰的血脈到底是什麼?竟然和龍掛鉤,而且他姑姑走的時候也那麼急,雖然鬼老出手幫了她一把,但是這種種跡象無不在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林家肯定不是一般的家族,雖然可以確定和中域有關係,但是中域大的很,那裏的家族也很多,所以不能夠確定是那一個家族的。
而這一切,也隻能夠等林峰去了中域後才知道,但是今夜,是林峰最為重要的一夜,所以這些事情等他以後才能夠解決。
然而王府外,慕容炎急急忙忙的拿著密函跑了進來。
“王爺怎麼了?”蔣捷看到,急忙跑了上去。
“快快快,去讓王公還有王妃出來,我在大殿等他們。”慕容炎讓蔣捷急忙去,蔣捷一看慕容炎那著急的表情,知道有急事,所以急忙轉身去。
林峰和紫蘭已經在房間裏麵了,畢竟今天是新婚之夜,自然要洞房花燭了,可是蔣捷急忙敲了門。
“王公,慕容將軍讓您和王妃趕緊去,他在大殿。”蔣捷也知道這個時候來不合適,但是也沒有辦法,慕容炎那麼著急,肯定是有急事的。
而林峰和紫蘭聽到,相視一眼,很是好奇,最後一起離開了房間,去了大殿。
很快,林峰和妻子紫蘭來到大殿內,慕容炎則是走過去,不等林峰開口問怎麼回事,將手中的密函遞了過去。
林峰好奇,最後接過去密函,拆開看了起來。
“王公,朕讓慕容將軍親自來送密函,實屬無奈,朕也是剛剛得知,紫蘭不能夠破身,要不然會全身經脈盡斷而亡,還望王公原諒朕。”
林峰看著密函上的字跡,猶如一根根針紮進心髒一樣,讓他有些喘息不上來。
“經脈盡斷而亡!?”林峰看著密函,最後呆楞的坐在了太師椅上,一臉的不可思議,而紫蘭看到,有些不解,便走了過去,想要看林峰手中的密函,但是林峰卻直接收了起來,看著慕容炎道:“我去皇宮一趟。”
林峰說完,便轉身離去,可是紫蘭卻拉住了他的手:“我也要去。”
“你……”林峰聽到,臉色很是難看,但是看著紫蘭那一臉的希冀之色,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最後一手環住她的纖纖細腰,便閃身離開了大殿,至於慕容炎則是搖頭歎息一聲。
“真是連年不順啊。”慕容炎抬頭看著大殿外的夜色,一臉的無奈。
看來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不過紫蘭為什麼不能夠破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知道,紫蘭很希望給林峰生下一兒半女的,這不是讓紫蘭難受嗎?但是紫蘭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再說了,林峰也不可能讓她知道的。
沒有多久後,林峰和紫蘭現身皇宮內,而劉域早就在大殿等他了,他知道,密函送過去後,林峰一定會過來問個清楚的。
“見過皇上。”林峰和紫蘭走進來,對著劉域行禮道。
“嗯,紫蘭啊,去你母後那裏,我有事情和王公商量。”劉域看著自己女兒道。
“哦。”紫蘭雖然有些不舍得,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她是沒有辦法參與的,所以還是乖乖的離開了大殿。
在紫蘭走後,劉域從首位上走下來,道:“密函看了吧?”
“看了,但為什麼會這樣?”林峰十分不解道。
“唉。”可是劉域卻仰頭極其的頹廢道:“一切都是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