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宮雪和自己的三個妹妹來過這洪家的,隻是那時候還小,根本不記得,而且那時候的洪家沒有那麼大,這是在原基礎上又擴大的,畢竟是定王國武將之首,所以這府邸要是小了,可就說不過去了,這有關臉麵的問題,所以府邸早就變得讓他陌生了,即便她還記得,但那也是模糊不堪。
不過有一點兒,那便是,這兩招她沒有忘記,而且是一直記得,她現在所使用的武技當中,就有這兩招,而且還是她所學武技當中最好的兩招。
這是洪家的上等武技,而且林峰也看到了,心中對這兩招也忍不住的稱讚起來,這兩招加在一起,就四個小招式,根本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之說,快,準,狠,這三個特點,完全是獨到的,這兩招可以說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交手的目的。
不過宮雪早就哭的泣不成聲了,洪乘見此,也忍不住的落淚,他身為武將之首,副將隻有一位,便是宮雪四姐妹的父親——宮嶽。
宮嶽和林峰到是有些相似,因為二人都是一戰成名,而且參軍沒有多長時間,便一步步從校尉開始做,根本沒有做什麼百衛長,千衛長什麼的。
可是宮嶽比起來林峰要差很多,因為此人沒有像林峰一樣,獨自一人抵抗過百萬大軍,所以差距不小,唯一的優勢便是比林峰修為高,可是也算不上什麼修為高,隻能夠說,他的年紀比林峰大一輪。
洪乘看著眼前自己這個丫頭,摸了摸她的臉頰,但是看到那臉頰上戴的半邊麵具,想要去摘下來,但是林峰卻給他使眼色不要,洪乘雖然疑惑為什麼,但還是按照林峰說的做了,他知道林峰這麼給他使眼色,是有意思的,所以以後自然會知道的。
隨後洪乘問怎麼回事,宮雪前後說了一下,不過當洪乘問及她怎麼結識林峰的時候,宮雪並沒有提及她們四姐妹幫助林峰突破,宮雪這個人不傻的。
她看出來林峰和洪乘之間有著某種關係,而且她也不敢確定林峰的修為有多高,當初的確是她們幫助林峰突破的,但是今日他可以讓人稱之為前輩,而且自己伯伯都可以在沒有認出來自己的時候,如此給他麵子,這身份地位定然不簡單。
而且那時候她小,並不知道自己伯伯是定王國的武將之首,這是現在才知道的,所以宮雪不會多說什麼,因為她知道,不說是最好的,說了,搞不好會成為壞事的,所以還是選擇隱藏這件事。
林峰也能夠看出來什麼,所以,在心中不由得對這個女人感到佩服,洪乘和自己聯合,一是自己的身份是鎮國王,二是認為自己的修為肯定不低,這才聯合的,她要是將幫助自己突破的事情而說出來,那無疑是在害自己。
林峰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暫時在這府邸內住了下來,當然了,隻是住了一天,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準備離開。
至於洪乘,雖然在挽留他,但是林峰卻說了一句話,還有其它事情要去做,便離去。
洪乘從後門將林峰送了出去,才和宮雪回了府邸。
“伯伯,你怎麼和他結盟了?我們隻是認識他,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宮雪將心中疑惑了許久的問題說了出來。
“他是後唐國的鎮國王林峰。”洪乘笑道。
“啊!”宮雪聽到,捂著嘴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忍不住的哆嗦道:“就是那個一人獨自擊敗楚國百萬大軍的鎮國王?”
“對,後唐國的第三位異性王爺。”洪乘點了點頭道。
“這……”宮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林峰的身份實在太高了,她在後唐國的時候,就聽說過,那簡直是神話般的人物。
“伯伯,聽說後唐國和楚國打的已經熱火朝天了,也是因為他。”宮雪平複了一下心中的震驚說道。
“對啊,東方武的兩個兒子都被他砍了頭,而且那十幾萬的軍人,全部被殺,這普天之下,也隻有鎮國王能夠做出來。”
“這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楚國皇城欺人太甚,先將人家的家族滿門抄斬,又聯合定王國皇城,逼迫後唐國交出來他的妻子,結果妻子慘死,他才下這麼重的手的。”洪乘絲毫不認為楚國有什麼可憐之處,如今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常言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那是有真憑實據的,這楚國如今的狀況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我讓人去找那兩個丫頭了,另外,那些家族,一個也逃不了,我要他們通通人頭落地!”洪乘此刻一想到自己的四個丫頭,所遭受到的待遇,就忍不住的憤怒。
不過宮雪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自己的兩個妹妹,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畢竟那麼多的仇家在追殺,這活下來的幾率很小。
……
直到天亮,林峰離開了皇城,騎馬走在一處河流處,林峰看了看時間,調轉馬頭,看向身後不遠處的小樹林道:“都跟了我一路了,從皇城出來,到現在,五個時辰多了,還在跟著,你們韓家還真是有毅力。”
林峰從出了皇城開始,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也知道是韓家的人,韓正豐這個人不傻,可以說是足智多謀,現在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林峰是他們韓家選中的女婿。
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林峰,但是又不能夠讓林峰一直不現身吧?一天兩天還好,這十天半個月的,難免會引起來外人的猜忌,甚至風言風語。
所以韓正豐要讓林峰死,然後再對外宣布女婿死於無藥可救的病,而且病都想好了,是肺癆,這韓正豐還真是想的周到。
但是事情的發展未必會像他想的那樣發展,他此次派了六個人,不過這六個人都是韓府內的執事,最高的一個才道王巔峰,其餘五個,都是道王第四層,也就這道王巔峰可以讓林峰忌憚,也就是那身穿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
“小子,挺謹慎的,看來你早就知道了,不過不好意思,斬草除根,這個道理你懂的。”那白衣中年男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