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蘭此刻已經站了起來,看著劉震,冷冷的質問道:“我稱呼你一聲二哥,那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你父親是我皇叔,但是我敬他老人家,卻不代表你可以讓我尊敬,你最好將這句話收回去,要不然你絕對走不出去這大殿之門。”
紫蘭說完,冷冷的看著劉震,而此話一出,武將全部站了起來,他們自覺的分成了兩派,一派自然是以劉震皇室血脈為主的,而另一派便是慕容炎為首的。
不過劉協和長子劉域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軍隊當中的兩派,他們都知道,隻不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隻要沒有鬧出來太大的風波,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文臣相比較來說,要比武將好的多,他們雖然也有派係,但是都是在一些小打小鬧上。
“要是我不收回呢?”而劉震也不怕,仰頭將酒杯內的烈酒一飲而盡,十分的強勢道。
紫蘭則是走到劉震跟前,冷冷的目視著他道:“如果不收回,那我鎮國王府,不介意踏平你平將府。”
“哼!”但是劉震聽到,卻冷哼一聲,不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不過隻是一個婦道人家罷了,有什麼好囂張的。”
“好,看來劉將軍是不打算收回那句侮辱我男人的話了?”紫蘭絲毫不懼怕他道。
“當然,鎮國王本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這王爺的位置早該讓了,要不然會讓人說閑話的,到時候,可就會有人說朝廷不明事理了。”
劉震這是話裏有話,最後一句話,“朝廷”二字,明顯指的是劉域昏庸,不會用人,看來劉域和自己的兄弟不合啊,不過想想也是,皇位誰也眼紅,得皇位者,得天下,這是至理。
看來後唐國要動亂了,至少內部是,不過這裏麵肯定少不了天帝宗的摻和,要是沒有天帝宗的摻和,劉震他們肯定不敢的。
慕容炎此刻開口道:“劉將軍,你是一等將軍,我想請你解釋一下,朝廷二字你指的誰?”
“哼!”可是劉震卻不屑的瞥了一眼慕容炎道:“你不過隻是個異姓王爺,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本將軍?你有皇室血脈嗎?你沒有,既然你沒有,你那來的勇氣?要我說,這異姓王爺就不該存在,首先就該廢了你和林峰。”
“劉震,注意你的用詞,你若是再敢直呼我們王爺的名諱,我們戰場上見。”邢風此刻怒了,居然敢直呼林峰的名字,那是他可以直呼的嗎?
“哈哈哈哈!”可是劉震身後的眾武將全部仰頭大笑起來,劉震更是嗤之以鼻道:“邢風,我可是真正的皇室血脈,輪得到你來插嘴嗎?沒大沒小。”
“啪!”
可是,紫蘭卻甩手就是一耳光,劉震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便被這一耳光抽的後退了三步。
“你找死!”劉震頓時大怒,紫蘭居然敢打他,今天就是劉域攔著,他也要擊殺了她,要不然自己的臉麵往哪裏擱?
看來,天帝宗還是不打算放過林峰,畢竟當初的撫恤金,被林峰破壞了,那幾個老家夥,可不甘心這條財路斷了,自然還要找林峰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情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還不放過,這不得不對他們的心胸感到鄙視。
“啪!”
但是紫蘭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劉震不過才是一個道魂第八層的修為而已,而紫蘭確實半步道王,隻要突破,便可以徹底進入道王的修為。
所以扇他完全是手把手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壓力。
“本王妃告訴你,今日你若不收回那句話,那我鎮國王府,便派兵將你的平將府夷為平地,你可以試試看,我鎮國王府有沒有這個實力。”紫蘭極其的強勢,顯然劉域要是不收回,那麼她絕對敢下令。
林峰不在王府內,但是紫蘭是王妃,自然王府內的一切,包括鎮國王將印也由她保管,要知道,鎮國王的名聲可是比慕容炎還要響亮,而且手中可以調動的兵權很多。
所以想要將劉震的平將府夷為平地,完全是可以的,而且將劉震的腦袋斬下來,也沒有什麼困難。
即便紫蘭的那位皇叔有謀朝篡位的意思,他們也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公然挑釁林峰的名聲,後唐國的子民早就將林峰當成了戰神,隻要有他在,那麼後唐國便平安無事。
所以紫蘭的底氣就是在這裏,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意思,那便是,劉震可以侮辱自己男人,那麼接下來的,就會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這以後自己男人還有何威嚴?所以紫蘭今天決定要好好懲治一下劉震,至於這武將分為兩派,紫蘭知道的,隻不過這不歸她管理,也不是她該管理的事情,她隻要今天這個說法。
至於劉震已經懵了,紫蘭居然連打他兩次,但是他還不傻,知道紫蘭的修為比他高,但是要他收回那句話,那是斷然不可能的。
而且他也不信劉域能夠怎麼樣自己,自己也是皇室血脈,而且劉協也是自己親爺爺,他劉域想要殺自己,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手中的實力。
不過劉域身為皇上,自然不會跟他斤斤計較,但是他相信自己女兒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的,鎮國王的名聲可不是隨便一個人敢侮辱的。
當初王語嫣被楚國帶走,劉域都不敢宣布出去,也是因為這一點兒,劉域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啊,要不然他這皇位也坐不穩了。
“看來劉將軍還是不收回,來人,拉出去斬了。”紫蘭直接下令,而大殿外跑進來一排的禦林軍,直接將劉震拿了下來,至於那些皇室武將,那裏敢動,他們不傻的,這紫蘭嫁給了鎮國王,殺一個將軍,那是輕而易舉,即便是皇室成員,皇上也說不出來什麼的。
“你敢!我父親可是後唐國第一王爺!”劉震此刻無比的張狂道。
“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紫蘭直接走了過去,抽出來一個禦林軍腰間掛的佩刀,根本沒有看劉震,便抹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