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看來,聖血家族,主動出擊,尋找和獵殺白夜與屠念,屠念那蠢貨在幹什麼,無所謂,也許他在哪個角落舔著傷口呢。
而聖血家族,很自負的以為,他們最大的敵人和危險,源自於屠念,至於白夜,雖然一夜間屠了兜祀家族,可是這其中不乏屠念的功勞,所以在他們看來,問題不在於白夜有多強,而是在於怎麼找到他。
所以,白夜也好,屠念也罷,都是處於被動和躲藏的狀態,就算有人偷襲他們家族落單的成員,並不代表,他們敢直接正麵迎戰,更是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直接殺上各個家族的老巢中去。
然而,白夜出其不意,要的,就是去他們的老窩闖空門,帶走,能帶走的所有東西,順便在給他們留一些紀念品。
其實說來,聖血家族也是無奈,由於一個屠念,讓他們戰力大損,根本無法兩頭兼顧,再加上屠念和白夜,以及聆耳節給他們的誘惑太大了,自然會把大力氣都放在這上麵。
白夜側目,“你可知道,那五大聖血家族的具體位置?”
華皓聞言點了點頭,“大致位置是清楚地,不過隻要靠近,估計很快就能發現,他們的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
白夜聞言點了點頭,:“很好,那我們走。”說罷,驅動傻鳥,在空中快速劃過,根據華皓的指引,向著其中一個聖血家族所在的位置而去。
不過,這一次選擇的聖血家族,並非是距離最近的,而是目前五個聖血家族中,最為富有的,丈支家族方向而去的。
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原因很簡單,白夜這麼洗劫,不可能順利的將所有家族都洗劫了,也許一兩個之後,他們就會反應過來。
如果洗劫最窮的,那這一次行動的收獲就會變少,如果上來就瞄準最富有的,那麼這一次洗劫,就會創造出最大的價值。
星夜兼程,也就用了大約兩天左右的時間,白夜已經到了丈支家族附近,沿路上,也遇到過聖血家族的人,不過這一次白夜‘大發慈悲’沒有進行截殺,其目的還是為了,保證這一次洗劫的秘密性。
最終確定位置之後,傻鳥落下,將鈴蘭留在傻鳥身邊,他與華皓兩人,走向丈支家族的大門,緩步沿著台階,向著上方而去,儼然不像是來劫掠的,更像是有什麼事情要來拜訪的樣子。
這樣兩個人,走過來,丈支家族守衛,雖然有所警覺,但是由於他們表現出的樣子,讓那守衛並未太過於警惕,見到兩人走進,便冷冷說道:“你們兩個,來這裏做什麼?難不成是給我們送殺戮值來的?”
現在這個時節,看守家族的,一般都是家族當中,地位很低的成員,稍微有點地位的,這時候可都是趁著聆耳節,出去積攢殺戮值了。
如果,白夜和華皓兩個人出現在麵前,雖然那守衛感覺,這兩個人,沒有‘敵意’,但是並不代表,這守衛,不會對他們有歹心。
此時心中還在盤算,看看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兩個家夥成為自己的殺戮值。
白夜淡然一笑,“在下前來,是想見族長大人的。”
“族長?就憑你?”那守衛臉上充斥著嘲弄,“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見族長?”
聞言白夜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那麼可有族老在?如果有族老在的話,我見族老也行。”
“族老也不在,你想見的人,沒有一個在的。你們到底是誰啊?這麼就來了,找死不成?”那守衛一臉嫌棄的說道,同時也想要打探,白夜兩人身份,如果兩人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那麼他就打算把這兩個人變成自己的殺戮值。
結果不料,此時白夜淡淡的笑了笑,“嗬嗬,在下白夜。”
此話一出,那守衛臉色登時一變,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接著就見氤氳刀,直接衝著他的脖子而來,下一刻血濺三尺橫屍在地。
華皓擦了擦氤氳刀,重新收刀入鞘,隨著白夜大搖大擺的,向著丈支家族走去。
一路上,白夜並沒有動手,連殺戮能量都沒有汲取,全部交由華皓處理,而華皓似乎也了解了白夜的意圖,一路之上,盡是展現自身各種能力,同時也開始了汲取殺戮能量。
關於殺戮意念,白夜原本打算爛在肚子裏,可是他始終對華皓不放心,如果自己造就百萬聖血,他不敢保證,不會有人超越華皓,而超越華皓的人,怕是不會有華皓這麼忠心耿耿。
如果華皓無法控製百萬聖血的話,那麼就得他親自動手,如此一來徒增煩惱,莫不如想盡辦法,增強華皓,讓他擁有能夠駕馭這百萬聖血的力量。
不過,這家夥腦袋軸,能不能真的駕馭,一切還真得看造化,聽天由命了。
一路殺伐,抓了兩個舌頭,打探到,丈支家族寶物資源和功法的位置,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搜刮。
這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之前洗劫血瞳家族,白夜就得心應手,而現在更是覺得小菜一碟,甚至身邊跟這個華皓,自己連力氣都不用出,隻管拿東西就完事兒了。
甚至,華皓還在運用自己的蜃息之氣,擬態出屠念的域靈,大鬧特鬧,且不管會不會傳揚出去,但是既然要扣屎盆子,那就盡量做到完美,最好讓聖血家族,聽到屠念這個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
狗咬狗,不管能不能成功,你不試一試,怎麼能行呢?
搜刮之後,同時也將,眾多聖血家族還未來得及屠殺的生靈釋放,亦如之前,白夜不會直接告訴他們,會得到什麼好處,去留自己做主。
願意留下來的,就會被賦予,獲得聖血的資格……
搜刮完畢,白夜放出那個陣術師的鱗甲人,就一個任務,給我往死裏布置各種,殺伐陣法,要布置的隱蔽一些,越隱蔽越好,越密集越好,最好一步一陣法,強的弱的,大的小的,各種元素特性的,都給我往上招呼。
弄不死他們,也得給他們扒一層皮,扒不了一層皮,也得惡心死他們,反正材料都是搶來的,用在這上邊一點都不心疼,而且基本上塞滿了陣法也用不完。
鱗甲人陣術師,加上白夜這個半吊子的‘陣術師’,足足弄了三個多時辰,能想到的地方,都是各種隱蔽的陣法,接著‘了事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馬不停蹄的,繼續趕往下一個聖血家族的所在地。
白夜太損了,隻能這麼形容他了,真是幾百年才出來這麼一個,能有多不光明磊落,就有多不光明磊落的家夥,而且屎盆子還要扣在屠念的腦袋上。
現在,他甚至還在思考,要不要洗劫幾家之後,在想辦法找一找屠念的位置,給聖血家族們帶帶路,在好好的看一場狗咬狗,這豈不是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