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楚雲帆暴喝之下,手持戰刀,第一個衝了上去。
“殺!”
白發老者和賈仁,也揮動武氣,跟著衝了上去。
沈濤嘴角微微一揚,露出森冷的笑意。
說實話,此時的沈濤,有些心涼,他本來是好心好意的相幫宣兒,才出手滅殺掉那太子歐陽修。
至於他為何殺掉,而不是擊敗呢?
因為,憑借這太子那高傲的性子,就算他不殺死此人,那太子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就算是殺了,那又如何?如今的沈濤,經曆過這麼多事情之後,早就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了。
該殺之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更何況,憑借他的實力,他會怕這遼東王國的皇帝?
就算是那遼東帝國的皇帝找上門來,他也自信能夠庇護整個楚家。
可是,哪成想,這楚雲帆,竟然聽了賈仁的讒言,對他動手,這怎麼能不讓他心寒呢?
咻!
衝在最前方的楚雲帆,戰刀所過之處,將空氣都盡數擠爆,瞬間斬向沈濤。
至於沈濤,則是靜靜的站在原地,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
“真會托大,看招!”
楚雲帆見到沈濤既沒有拿出武器,更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他不禁冷笑一聲。
話音剛落,那戰刀便瞬間出現在了沈濤的頭部上方。
“啪!”
而就在戰刀快要落在沈濤頭部上的時候,原本靜靜的立於原地的沈濤,直接伸出右手,徒手抓住了刀刃!
在這一刻,那楚雲帆把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他咽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裏發幹似的。
他完全驚呆了。
他堂堂二階武王的攻擊,竟然被人輕易就徒手接下了?
這是什麼概念?
就算是三階武王,那也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啊!
就在抓住刀刃的那一刹那,沈濤左手握拳,真氣瘋狂的向拳頭灌輸而去。
“彭!”
緊接著,沈濤一拳轟出,真氣狂湧的拳頭,硬生生的轟在了這楚雲帆的身上。
巨大的衝擊力,自沈濤的拳頭,瞬間湧向這楚雲帆而去。
在這衝擊力的作用之下,那楚雲帆,瞬間就被轟飛了出去。
沈濤的這一招,一抓,一拳,看似簡單而又除暴,實則華而不實,幸好二者差距很大。
否則,沈濤是很難做到的。
畢竟,要徒手抓一名相當於地元境中期實力的武者,所揮出的一刀,確實必須要而這差距甚大,才是能夠做到的。
而就在這楚雲帆剛剛倒飛出去的時候,那白發老者和賈仁的攻擊,也已經到達。
因為擊飛楚雲帆隻在電光火石之間,所以這二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攻擊就已經到達,想收也來不及了。
“滾!”
沈濤的喉嚨處,爆發出驚雷般的之聲。
暴喝的同時,沈濤的拳頭,再次轟擊而去。
“彭彭!”
兩聲巨響之下,白發老者和賈仁,盡皆倒飛了出去。
倒飛的同時,二人嘴裏鮮血更是狂湧而出。
特別是那賈仁,因為是實力最低的一個,受傷也最為嚴重。
“砰砰砰!”
分別三聲巨響,每一聲響起,便是一人砸落在了地上,將地上砸出一個坑來。
緊接著,沈濤右手一翻,一柄人地階寶劍出現在了手中。
這地階寶劍,也是沈濤曾經殺人之後,奪取儲物戒指,得到的,先前他拿出的人階寶劍也一樣。
這種人階和地階的武器,沈濤的儲物戒指中,還有好些。
至於他為何不拿出屠魔寶劍?
因為殺這些人,根本用不著。
更不用說用陽尊給他的神器了。
寶劍顯現的同時,沈濤猛然一躍,直接落在了楚雲帆等三人的麵前。
沈濤落在三人麵前之後,他發現,這三人的傷勢,竟然在快速的恢複著。
這一點,竟然,和那太子歐陽修一模一樣。
若是僅僅太子歐陽修一人如此,沈濤可以理解為,這歐陽修修煉了某種強大的秘術。
可是,他連續打了這麼多武者,竟然都是這樣?
這就不得不令沈濤疑惑了。
這其中,必有原因。
難道說,這方大陸上的所有武者,都擁有此等逆天般的能力?
而此時的三人,才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顯得極為的狼狽。
可比起他們外表的狼狽,他們的表情更為精彩。
三人盡皆是臉色慘白,瞪著沈濤的目光,更是極為的怪異。
下一刻。
“尊敬的武皇大人,饒命……饒命啊!”
楚雲帆立即撲倒在地,聲音顫抖的說道。
他身為二階武皇,沈濤卻能夠徒手接招,一招擊敗他。
這楚雲帆心中清楚,這絕對隻有武皇層次的存在,才能夠做到啊!
想到他剛剛竟然對著一名武皇發動攻擊,他就緊張得汗一股腦兒往外冒,心更是“撲冬,撲冬’,地劇烈跳動著。
麵對武皇的存在,他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武皇大人,小的們有眼……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還望大人饒命啊!”
那白發老者和賈仁,也渾身顫抖的撲倒在地,嘴裏連連求饒道。
他二人的臉孔,由於心髒的痙攣而變得蒼白,看來是嚇得不輕。
沈濤見到三人的反應,心中也暗自一笑,或許他這實力,還真能夠聘美武皇把。
看來,沈濤先前還把自己的實力估計低了啊,他之前還以為,三階武王,就相當於大陸上的半步天元境。
而根據這幾次的交手來看,三階武王,怕是隻相當於地元境後期。
這樣的話,那三階武王的遼東王國皇帝,他就更加不擔心了。
以他的實力,恐怕他都能輕易滅掉這個遼東帝國吧。
“先前我說過,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沒能珍惜。”沈濤用劍指著三人,淡淡的說道。
“這這這……”
三人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緊接著,沈濤又將劍,指向了那賈仁的頭顱麵前。
“主意是你出的,你也最想讓我死,那就由你開始吧。”沈濤指著賈仁淡淡的說道。
“我我我……”
賈仁見狀,頓時心中一陣驚悸,毛發著了魔一樣地冰冷地直立起來,茫然不知所措的腦子像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