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可以肯定,在聖武大陸上,根本就沒有遼東王國這個地方!
“小子,你又是哪裏的人,看你不像是本地人,為何會出現在我遼東王國?”
綠袍男子再度開口問道,他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沈濤,有多麼的驚訝。
“真武帝國呢?這裏距離真武帝國有多遠?”沈濤沒有回答綠袍男子的話,而是急切的反問道。
“小子,你是被傷到腦子了嗎,什麼真武帝國假武帝國?我可從來沒有聽過。”
綠袍男子嗤笑著繼續說道:“你究竟是哪裏人?快點告訴我。”
“賈叔叔,他剛剛醒過來,可能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你別這麼凶嘛。”
一旁的宣兒撅著小嘴,擺了擺玉手,示意道。
說著,宣兒走了上來。
而此時的沈濤,雙目發呆,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之中。
隻有沈濤自己清楚,此時的他,心中有多麼的震驚。
因為,沈濤明白,若是在聖武大陸上,絕對不可能有人不知道真武帝國。
更何況,看眼前這些人的氣質著裝,以及房間的布置,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家族。
若是在聖武大陸上,一個家境不錯的家族,更加不可能不知道真武帝國!
但是看眼前的那綠袍男子,和那絕美女子的樣子,他們是真的根本不知道真武帝國。
而眼前那綠袍男子,口中所說的遼東王國,他沈濤也壓根沒有聽說過。
再聯想到之前,他聯盟手環失靈,也無法和小九建立聯係的事情。
根據這一切,沈濤得出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結論。
那就是,他如今很有可能已經並沒有在聖武大陸,而是來到了其他的大陸!
“喂,發什麼呆呢。”
宣兒的手在沈濤的眼前擺了擺,一股淡淡的香味,隨之吸入沈濤的鼻內。
“呃……”
被宣兒一喚,沈濤這才回過神來,他看著眼前這絕色美女,顯得有些尷尬。
“你究竟是哪裏人啊?又為何在那景山受了那麼重的傷呢?”
宣兒看著沈濤,開口問道,她的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清脆動人。
“這個……我也記不起來了。”
沈濤揉了揉頭顱,做出一副失憶的痛苦樣子。
沈濤他這樣說,也是無奈之舉,並不是有意想欺騙這宣兒。
畢竟,他不可能告訴這兩個人,他是從其他大陸來的把,這確實太過匪夷所思了。
“真可憐,既然你什麼都記不起來,那就暫時在我們楚家住下把,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再說,怎麼樣?”
宣兒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開口說道。
“隻要小姐願意收留在下,在下自然願意。”沈濤笑著說道。
對這個宣兒,沈濤心中還是存有幾分好感的,她身在富裕的家族,卻沒有什麼架子,心地更是十分善良。
對於他這麼一個陌生人,這個叫宣兒的,不但將他從荒郊野外救下,如今更是要收留他。
可見這個宣兒心地,有多麼的善良。
而且,他如今也還沒搞清楚具體情況,究竟是不是他來到的其他大陸。
如果這真的不是聖武大陸,那又是什麼大陸呢?
這個大陸上,練氣師的總體實力如何?會不會像陽尊所描述的那種大陸?天元境一抓一大把的哪種?
這一切,沈濤如今都一無所知,他也不好如今就開口問眼前的宣兒和綠袍男子。
所以,在沒搞清楚情況之前,他決定還是盡量低調一點。
而能留在這裏,先摸清楚情況,自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喂喂喂,誰就說要收留你了?還敢說願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們楚府可不養閑人。”
這個被宣兒稱為賈叔的綠袍男子,聽到沈濤這麼說,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語氣更是極為不善。
沈濤聽到這綠袍男子的話,頓時眉頭一皺。
沈濤在深林裏昏迷剛醒的時候,他就聽到這個綠袍男子在反對救他。
先前,綠袍男子更是幾次出言諷刺,如今又出言不善。
這人沈濤心中有升起幾分惱怒之意。
不過,看在這叫宣兒的女孩子對自己有救命隻恩,加上他如今人生地不熟,完全摸不清這裏的狀況,他也就隻能暫且隱忍。
“那這樣把,院子裏正好缺個雜役,你就暫且做個雜役吧。”
“當然了,你要是有其他什麼本事,或者你是武者的話,也可以講出來,我給你安排合適的職位。”
宣兒見綠袍男子反對,隻要這樣提議道。
“武者?”
沈濤聽到這個詞語,頓時一愣,摸不清是什麼一絲。
“哈哈,沒想到這小子連武者都不知道,也就是愣頭青一個吧,更加不可能是武者了,小姐就別和他說這麼多廢話了。”
一旁的綠袍男子,見到沈濤連武者都不知道,不由的嗤笑道。
“呃,既然你不是武者,那就做雜役把,怎麼樣?”
宣兒開口說道。
不過沈濤看宣兒的樣子,好似在聽到他連武者都不知道,便對他顯的有些失望。
“雜役麼,挺好的。”沈濤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至於武者是什麼,沈濤自然是不知道,他也不敢妄下定論,隻能等日後再弄清楚了。
至於做什麼職位,不是沈濤的目的,他如今的目的,是想先弄清楚這方大陸的具體情況。
因為他基本已經確定,他是離開了聖武大陸,來到了其他大陸。
所以,做雜役還是什麼的,都無所謂,隻要能掩人耳目就好。
他的主要目的,是等搞清楚具體情況之後,再視情況想辦法怎麼樣才能回去吧。
他沈濤可還想著手刃那袁雲、林奎二人。
他更加想再見到他妹妹薑圓圓,王鈞,呂統領,四皇子,還有在他老家的麗兒等人。
他可不想在這方大陸呆一輩子。
“小姐,他畢竟是個陌生人,萬一這是引狼入室呢……”綠袍男子轉身再度向宣兒勸解道。
看樣子,這綠袍男子連讓沈濤做雜役都不願意。
“別說了,賈叔叔,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宣兒擺了擺手,沒在讓綠袍男子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