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沈濤大人前幾天不是還問起這烏山了嗎,難道……”
“不行,不論怎麼樣,這烏山出現異動,得趕緊傳信給上麵!”
樓主想到這裏,當即心意一動,將烏山出現的怪異而又強大的光束之事,傳向了他的上層。
同時,他也將沈濤前幾日向他打探過烏山的事情,也一並傳了上去。
同樣的,在城主府內,那城主也看到了這道強大的光速,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敢猶豫,立即將這件事情,傳向了帝國上層,同時也傳向了他袁家。
同樣的,整個隴川郡城內,大大小小的家族和各方勢力,包括一些宗門,也有統統看到了這一束突然出現的光芒。
不光隴川郡城,附近的其他幾個郡城,原本都已經入夜,卻也都突然被這道巨大的光束照亮。
當然,這也包括洪荒帝國的幾個郡,這些地方的百姓,和這些地方的各自家族勢力以及宗門,自然也看到了這道光束。
而這個消息,自然也很層層快傳到了魔宗!
洪荒帝國黑魔山頂的宮殿內。
“宗主,真武帝國隴川郡城的烏山出現異動!”一帶著黃金麵具的男子進入大殿後,跪在地上稟報道。
“哦?隴川郡城的烏山?”
大殿上方寶座之上氣息不凡的魔宗宗主,眉頭一皺,而後很快的從他的腦海中找出了烏山的信息。
“這個烏山我一直都感覺恐怕其中不平凡。”
魔宗宗主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說到這裏,那魔宗宗主突然抬起頭,看向這黃金麵具男子,同時開口冷聲說道:“派人繼續暗中探查,一有新情況,立刻通報給我!”
“是!”
下方的黃金麵具男子立即應道,緊接著畢恭畢敬的退出了大殿。
……
除此之外。
有上級的大家族和勢力,也都不敢猶豫,同時向他們的上層,報告了這件怪事!
可以說,這道光束引起了極大的鎮動!
許多勢力在得知了這道光束出自烏山後,立即就通過查閱資料等方式,知道了烏山的不尋常之處。
再想到這道光束這般強大,都認定這烏山中恐怕有大事發生,甚至可能是有大機遇的出現。
而各方勢力,在得知這一消息後,一部分家族勢力宗門就立即準備派人試探性的去烏山看一看哪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然,還有更多的家族勢力和宗門,在了解了烏山的情況後,則是想先派人去烏山的山腳守著,等那些進山查看的勢力有消息了,再做定奪。
不過也有一些家族勢力宗門,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對此沒有放在心上,當然這都是少數的。
而在烏山上。
這道光束對外界照成的轟動,顯然是沈濤沒有想的到的。
這道光束也持續了足足半盞茶的功夫,才消散了下去。
光束消散之後,這整個烏山最上方被霧氣籠罩的區域,霧氣也隨著光束的消失,而一起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看到光束和霧氣的消失,沈濤心中明白,這烏山恐怕也就不再是禁地了,沒有了霧氣,可以說這烏山以後是誰想來就可以來了。
沈濤清楚,這光芒的出現和這霧氣的消散,恐怕都和這黑神令和這門的打開有關。
畢竟這門一開,霧氣就開始緩緩消散,光束也就出現。
如今沒有了霧氣,沈濤自然也不像之前沒有退路,他如今若是想離開這烏山,立刻就可以走。
不過如今他將這門都打開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呢?
不再猶豫,沈濤當即向這大門內走去。
而剛走沒幾步,沈濤就受到了卜長老的傳音。
顯然,霧氣消散之後,這屠魔聯盟的手環也能正常傳音了。
而卜長老傳音的內容,就是詢問沈濤是否在烏山,烏山又發生了什麼。
而沈濤也沒有隱瞞,直接就告訴了卜長老,他確實在烏山,並且還發現了一個入口,他正準備進入。
而卜長老又再度回音叮囑沈濤小心行事,若是遇到大危險就用小挪移符逃命。
傳完音,沈濤就繼續向這入口走去。
一進入門內之後,沈濤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段暗紅色的石橋。
在石橋的盡頭,還有著一道暗黑色的大門,大門的邊緣還鑲著金絲。
而在這橋的下方,就是滾燙熾熱的岩漿!
岩漿散發出的熱浪,蒸騰著這段石橋,可能這石橋呈現暗紅色,就是因為因為長年被這岩漿烤熾所至。
除此之外,沈濤還看到這岩漿偶爾還翻起漿泡,將岩漿都濺到了這條石橋上。
沈濤僅僅是站在門口,還沒有踏上石橋,都已經感覺到撲麵而來的滾滾熱浪。
這熱氣讓沈濤都感覺有幾分燥熱!
而通向裏麵的道路,也就隻有這條石橋。
所以,沈濤在打量一翻之後,也就踏出了腳步,走上了這石橋。
即便是沈濤的防禦強悍,走在這石橋上,也依舊感覺腳下有幾分灼熱感!
就當沈濤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下方岩漿一個氣泡爆開,頓時間岩漿四射,濺到了沈濤身邊,甚至有一滴岩漿,還落在了沈濤的左手手臂之上。
頓時間,沈濤的左手手臂被燒灼的‘滋滋’作響,那被濺射到的一小撮肉,瞬間就被燒焦!
“嘶嘶……”
沈濤感受到這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隻是一小滴濺射起來的岩漿,就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沈濤能夠想象的到,若是整個人都落入這岩漿之中,即便是以他的防禦力,恐怕也堅持不了幾息,幾會被徹底燒的連渣都不剩。
不過,幸好這石橋比較寬闊,倒也不會掉下去。
而他左臂上的那被燒焦出,此時也開始在被慢慢修複。
在修煉了太上玄武功之後,沈濤沈濤的恢複能力還是很變態的。
這點小傷,要不了一會兒就能被完全修複好。
於是,沈濤再度前行。
不過,這一次,沈濤就開始比較小心起來,隨時提防著那濺射起來的岩漿,免得白白受苦。
而在這之後,沈濤對這濺射起來的岩漿有了防備,所以也就沒再受到濺射起來的岩漿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