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這人是景玉樓的樓主。
但是,沈濤曾經也是有過被景玉樓的樓主刺殺的經曆,而且,他當時還把那人當作他的朋友看待。
所以,經過那件事後,沈濤對一般人也就根本不會輕易相信!即便他是景玉樓樓主。
有句話說的好,小心為上,小心一點多留個心眼總是沒有錯的。
“說說看,烏山怎麼了!”沈濤泯了一口茶後,緩緩說道。
“這烏山,可謂是我們隴川郡城的禁山,據說山下的村民,進入了烏山深處的,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來,所以當地的村民也隻敢在山腳打獵,根本不敢進入烏山深處!”
霍樓主頓了頓,神色凝重的說道:“我們景玉樓,在許多年前也曾經派過一隊人馬,去烏山深處探查過,帶隊的是一名地元境初期,不過……這一隊人馬進入烏山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走出來!”
“那在這之後,你們有沒有派過更高實力的人進入探查過!”沈濤再度開口問道。
“沒有!”
霍樓主搖搖頭:“這烏山太過詭異,誰都不願意去送死!”
“那……這件事,你們上報過沒有!”沈濤再次開口問道。
“烏山在千年前就被成為禁山,這件事早在千年前,就被當時的隴川郡城的景玉樓樓主上報過了,不過上麵也沒給出過什麼指示,應該是沒當回事吧。”
霍樓主頓了頓,繼續說道:“久而久之,我們也就沒去管了,隻在我們當地留下了烏山的傳說,整個隴川郡城也都沒人願意去這烏山之中,而隻要不深入烏山,就沒有危險,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原來是這樣。”沈濤恍然。
而沈濤心中也在想,這烏山的怪異和黑神令二者,是不是和有直接的聯係呢?
而又是什麼,奪走了進入烏山深處的那些人的性命呢?
當然,這一切,都要等到沈濤真正的進入了烏山,才能知道!
至於傳說進入烏山者,無一能夠生還!
這可嚇不倒沈濤,他煞費苦心的集齊三塊黑神令,還將他們喂飽,如今指引出了方向,現在說放棄,沈濤可不甘心!
沈濤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如今沈濤有著一張小挪移符,若是真遇到什麼生命危險,那就直接挪移出來!
所以,這烏山,沈濤還就去定了!
“我知道了。”
沈濤點點頭繼續說道:“霍樓主,給我背上一匹馬。”
“沈濤大人準備去哪兒?”霍樓主開口問道。
“隨便到隴川郡城下麵轉一轉,看看一看。”沈濤隨意開口道。
這當然隻是搪塞霍樓主的話,沈濤當然不會告訴霍樓主,他要去烏山!
“沈濤大人這是準備去體恤民情?大人真是有心啊,我這就去給大人備馬!”
霍樓主笑了笑,隨即轉身出去。
……
約麼半盞茶的功夫後。
沈濤騎著一批赤火駒,緩緩出了景玉樓,行進在隴川郡城的街道上,往出城的方向而去。
選擇赤火駒,也是沈濤的意思,這赤火駒沈濤騎過幾次,騎著也習慣,雖然赤火駒的價值,在所有馬中隻算的隻能算是中上層次,但是它的速度卻不怎麼差。
沈濤在外,也不想太招搖,這赤火駒算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沈濤騎著赤火駒,在街道上緩緩的向前行進著。
隴川郡城雖然地處偏遠,不過他再怎麼也是一座郡城,所以寬闊的街道上依舊是十分擁擠,但也熱鬧非凡!
故此,沈濤雖然騎著赤火駒,可行進的速度也快不起來,隻能說比尋常走路快上許多。
“讓開!讓開!少主出行,都給老子讓開!”
而就在這時候,隔著老遠,沈濤就聽見了前方傳來暴喝之聲。
緊接著,沈濤看到一駕六匹馬拉著的車攆,車攆很大,在街道上疾馳而來,周遭路人紛紛慌忙避讓,唯恐受到牽連!
在車攆上對路上眾人暴喝的,就是坐在最前麵驅趕馬攆的車夫。
而在後方馬攆內,有著一青發俊秀男子,身穿錦衣華服,腰佩一塊綠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的玉佩。
而這青發俊秀男子,坐在馬攆內,左手和右手都摟著兩名姿色破佳,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其身後還有著兩名護衛端端的站著。
“轟隆隆!”
車攆疾馳著朝著沈濤所在的方向疾馳而來。
“讓開,統統給老子讓開!”
車攆前方的馬夫,依舊不斷的暴喝著。
僅僅片刻,那車攆有已距離沈濤隻有半裏遠!
“是少主!快!快讓開!”
“閃!閃!閃!在這隴川郡城中,得罪了少城主,無疑是找死!”
眾人議論的同時,紛紛慌忙的退後,退到了街邊。
“何止隴川郡城!就算是整個帝國,誰得罪了他,也是在找死!這少城主的爺爺,聽說可是我們真武帝國皇族中某位仙人!”街邊一名高個男子開口道。
“什麼?真的假的?!”
這高個男子周圍的眾人,聽到他的這句話後,皆是大驚。
“那還有假?就算是咋門隴川郡城霍樓主這等人物,見了少城主,那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造次。”高個男子篤定的說道。
而此時,沈濤周遭的路人,早已經統統都慌忙避讓開來,隻有沈濤一人還騎著赤火駒在馬路中間!
至於那高個男子的話,以沈濤的聽力,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聽了這高個男子的話後,沈濤就大概猜出了那馬攆上的青發俊秀男子是誰了。
既然稱他為少城主,那定然是這隴川郡城城主的兒子。
至於說是皇族中某位仙人的孫子,那說明這隴川郡城的城主,定然就是真武帝國皇族中,某位天元境的兒子。
這一點很好理解!
而據沈濤所知,真武帝國皇族中天元境的存在,除開皇帝孤皇,還有另外兩名天元境的存在。
至於這城主是那一名天元境的孩子,沈濤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滾到一邊去!”
車攆前方的馬夫,見到沈濤在街道中央還沒閃開,頓時對著沈濤暴喝道,同時使勁的擺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