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太子,牙尖嘴利,真會詭辯!”
沈濤冷哼一聲,他那積怨已久的憤怒,在這一刻,終於被點燃!
“太子,你若是這樣說,那我們敢不敢賭!若是我沈濤先對你們出手的,我沈濤用命去償!若是你先唆使手下對我出手,你用命去償!”
“隻要你賭,我立刻請天宗大長老出手,施展時光逆流!”
“賭命!”
“敢是不敢!”
沈濤雙眸中燃燒著怒火,嘴裏大聲咆哮道,一股具有壓迫力的氣勢,更是自沈濤體內噴湧而出!
“這……”
太子臉色一白,他沒想到沈濤在他父皇麵前,還敢這般狂妄。
這個賭,他還真不敢。
畢竟接了賭,他必輸啊!
“怎麼?不敢?怕了?心虛了?!”
“哼,太子?我看是徒有虛名!”
沈濤冷哼道,其語氣更是異常的冰冷。
“我……你……”
麵對沈濤咄咄逼人的氣勢,麵對沈濤的連番質問,太子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是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了。
四皇子見狀,也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同時對沈濤豎起了大拇指。
牛!
太牛了!
“尊敬的儒皇,看到這裏,我相信事實的真相,您心中應該有接過了吧。”
沈濤也不再和太子廢話,立即轉身看向儒皇,話鋒一轉,原本淩厲的語氣也收了起來。
確實,以太子剛剛的遲疑和臉色,以及不敢接賭注的事來看,這件事的真相,確實很明朗了。
“嗯……”
儒皇鄭重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兌現我先前的承諾,這件事,孤為沈濤小友你做主!”儒皇開口說道。
同時,儒皇的臉色也開始變的難看!
近來這幾年,他對這個太子,確實是是越來越失望了。
他最近幾年就早已經有了廢黜,換掉太子,立四皇子為新太子的意願。
這個如今的太子,是在四皇子還沒出生的時候,就立下的,這個太子,已經活了七十多年了。
不過七十多歲,對一個地元境後期的練氣師來說,確實連中年都還算不算。
畢竟一個地元境後期,除非被人殺死,否則怎麼也得活個三無百年吧。
而四皇子呢?不過二十餘歲。
所以,立如今的太子為太子的時候,四皇子都還沒出生。
那時候,這太子的天賦和光芒,是所有皇子中最強的。
但是隨著四皇子的降生,四皇子更加強的天賦和光芒,就漸漸開始有掩蓋太子之勢。
到如今,四皇子二十餘歲,便已經踏入地元境,儒皇相信,四皇子日後踏入天元境的可能,比如今的太子大的多。
並且,四皇子的真性情,也令儒皇很是喜愛,不想太子,自視甚高,囂張跋扈,性格怪異!
不過廢黜太子的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即使儒皇他想廢黜,幾次提出,都被擱置。
因為這其中牽扯甚大,還有些不為認知的辛秘……
“那就謝過儒皇了。”
沈濤聽了儒皇的話後,拱手行禮道。
“太子。”
儒皇轉身看向太子,語氣低沉的嗬斥道,其臉上更是烏雲密布。
“兒……兒臣在……”
太子咽了咽發幹的唾沫,又擦了擦額頭隱隱沁出的汗珠,而後跪在了地上,他看到儒皇的模樣,就知道不妙了。
“身為太子,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臉色陰沉的儒皇,當著眾人的麵嗬斥道:“身為太子,不以身作則,竟然還縱容手下肆意妄為,簡直就是胡鬧!”
“兒臣……兒臣知錯了……”
太子被儒皇這一嗬斥,嚇得手一哆嗦,嘴裏連連說道。
“既然如此,還不想沈濤小友認錯?!”儒皇再次開口,一股威嚴之勢,壓向太子。
“是是是……”
太子如同小雞啄米,連連點頭。
應罷,太子起身,來到沈濤麵前。
“沈濤是吧,今日之事,還望海涵。”太子對著沈濤,冷聲說道。
雖然是道歉之話,沈濤聽來,卻沒有絲毫道歉的誠意。
“罷了。”
沈濤擺擺手,也懶得再和這太子糾纏和計較。
他也清楚,這儒皇能夠讓太子給他認錯,已經是很不錯了。
畢竟這是太子,更嚴厲的懲罰,那牽扯的就多了。
“另外,今日對沈濤小友出手的人,全部罰俸三年!”儒皇見到太子道歉後,又開口對周圍的人說道。
“是,謝儒皇隆恩。”
太子的兩名護衛,以及這些看守明月門的禁衛軍,乃至於禁衛軍統領,呂蒙,皆跪在地上應道。
雖然他們心中叫苦不迭,畢竟他們出手,都是太子指使的啊,他們隻能照做,否則恐怕就先死在太子手中了。
但是如今儒皇都開口了,他們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這個俸祿,在皇宮之中可都是極高的,畢竟他們的實力擺在那兒。
實力越高,俸祿也就越優厚。
像禁衛軍統領呂蒙,他是半步天元境,一年的俸祿,那就是好幾萬真元晶!
三年,就是十幾二十萬的真元晶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沈濤小友,這是皇宮的出入令。”
儒皇右手一翻,一塊鑲嵌寶石的金色令牌,出現在儒皇手中。
隨即,儒皇將這皇宮的出入令,遞向了沈濤。
這儒皇其實早就有結交沈濤之意,畢竟沈濤的實力確實太過驚豔。
而且儒皇看的出來,沈濤和四皇子的關係不錯。
能夠讓四皇子交到潛力這般強大的朋友,儒皇心中也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他清楚,四皇子如今不論是皇宮之中,還是在整個大路上,最缺的實力高強,又真心實意願意幫他的人。
一旁的太子見狀,臉色也愈發的難看,他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敢再說出來。
“謝過儒皇。”
沈濤立即雙手接過了儒皇親自遞過來的出入令。
儒皇遞過出入令之後又開口說道:“沈濤小友在皇宮中,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來向孤提。”
“那小子就先謝過儒皇了。”沈濤再次拱手。
儒皇說罷,又轉身看向太子。
“貴為太子,應當以身作則才是,這般樣子,我怎麼敢將帝國交予你,交予你,你豈不是毀於一旦?”
儒皇臉色發黑的繼續開口說道:“說了這麼多,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