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之拳!”
鄭淵一拳衝擊而出,頓時閣室之內風暴遽起,掃蕩過去,茶桌椅子亂飛,靈果美酒灑落一地。
拳影如山,重重疊疊。
身體弓的像一隻背著厚殼的烏龜,蓄積了足夠的力量,彈射過來,要在爆發的一刻把林雲砸翻在地。
隻是這形象確實有些差強人意,沒有半點王者君臨天下的氣勢。
“嘁!什麼王霸之拳?”
“我看不過是王八拳而已。”
林雲冷笑,卻也不敢大意。
人坐著沒有動,但拳頭已衝擊而去。
這一拳不是“爆星雷龍拳”。
而是他臨時創意的一拳。
還是取剛才茶杯迎敵的那一刻腦中的靈光一顯。
拳頭在衝擊而出的時候帶著一個強勁的旋轉。
爆發出來的力量帶動空氣,形成了一個茶杯的樣子,呼嘯旋轉著。
鄭淵的王霸之拳撞擊到這個茶杯之中。
拳頭上的力量被飛旋的空氣茶杯帶偏。
鄭淵的拳頭就跟著空氣茶杯旋轉的力量飛旋起來。
隨之,帶動著鄭淵也旋轉起來。
鄭淵大驚,弓著身體彈直,強悍的力量爆發,想要掙脫出來。
但好像空氣茶杯是個無底洞,有著吞噬之力,反而拖著他衝進了空氣茶杯中。
隨後,林雲張開手,抓住了他的拳頭,隻是向下那麼一摔。
“砰!”
鄭淵的臉就砸在了地板上,腦袋有些暈。
隨後,一隻腳踩在了他沒有與地板接觸的那一麵的臉上。
隻要那腳下再用上一點力,他的腦袋就碎掉了。
他不敢動。
隻是他也想不明白,林雲的這一招真是詭異極了。
其實,說是詭異,不如說是實力上的差距。
如同他的力量與林雲處在同一層次上,林雲的這一招什麼用處也沒有。
這不過就是欺負弱者的一種臨時起意而已,算不上一種精妙的武技。
但就是這樣一種臨時起意的東西,照樣讓鄭淵無法抵擋。
其他人心中駭然。
林雲真是有些可怕。
季寒楓卻是又鼓起掌來。
“林師兄真是好樣的!”
“劍木宗如今這年輕一代,如果沒有你,真是垃圾到家了……”
他吹捧著林雲,不知是什麼意思。
林雲冷冷一笑,並不去理睬季寒楓。
卻是對鄭淵笑道:“看吧!我踩了你的臉。”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憑什麼在這裏囂張了。”
鄭淵被踩著臉,雖然臉不怎麼痛,但心中痛的厲害。
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這個人,他在鄭家的前途完了。
都怪我衝動啊!
他內心懊悔不已,不應該自己跳出來。
心中懊悔,但嘴上卻不肯認輸,叫喊道:“林雲!你欺負我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你打了季寒楓的臉,我就認慫。”
他要把禍水往季寒楓身上引了。
林雲豈不明白,但他不是衝動的人。
人不犯我,我又何必犯人。
倒不是他怕季寒楓。
也不是因為季寒楓吹捧他。
而是因為他做人有原則。
我不惹事,但也不怕別人來惹事。
“鄭淵!別把我跟你比。你喜歡打別人的臉,可我偏偏不喜歡。”
“至於你認不認慫,與我關係也不大。而且,你也不配向我認慫。”
“因為……你本來就是個慫人。”
林雲說著,一腳將鄭淵踏了出去。
鄭淵翻了幾個滾,爬起來,躲到別人身後去了。
他明白,林雲說的不錯,他是個慫人。
如果是個正常人,衝林雲這幾句話,恐怕要拚命了。
但他不會。
他怕林雲做出衝動的事情來。
所以,他寧願做個慫人,也不輕易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裏。
“真是慫到家了!”
季寒楓搖頭嘲笑道。
又看向林雲道:“林師兄!我們能否做個朋友?”
林雲不說話,直接擺手拒絕了。
“林師兄看不上我!”季寒楓自嘲一笑,道:“看起來我入不了林師兄的眼。”
“等一會,我一定要挑戰一場,讓林師兄能夠稍微看我那麼一兩眼,我也就知足了。”
季寒楓說著話,見林雲也不理睬他。
覺得沒趣,也是住了口,等待著賭鬥的開始。
至於這裏的其他人,也不敢做聲。
甚至於有幾個受到嚴重打擊的家夥,自己離開了。
讓這寬闊的閣室中,空曠了許多,也清靜了許多。
……
無憂閣一間秘室之中,鄭家老祖正在與神秘人物對坐。
剛才林雲與鄭淵的衝突,他們看的一清二楚。
“想不到林雲竟然如此厲害。”鄭家老祖神色嚴峻。
“鄭淵在我鄭家這一代中也算是翹楚,境界還比林雲高了許多,竟然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看起來,雙方的差距還不小。”
鄭家老祖說著話,眉頭緊皺,長歎不已。
“鄭淵等人雖然愚蠢,但也正因為如此,讓我們看到了林雲的真正實力,接下來,可以將他的對手做以調整了。”蒙麵的神秘冷冷的道。
“調整?調整到什麼程度?難道派三星的武王出去?那樣的話,恐怕沒有人會應戰了。”鄭家老祖眉頭一點也沒舒展。
“嗬!無憂閣確定的事情,不可更改。”神秘人笑道:“派人還是派二星的武王,但是他們比三星的武王還恐怖。”
“而且,死在他們手裏的三星武王也不止一個了。”
“他們?”鄭家老祖一愣,問道:“他們是誰?”
“他們是一對雙胞胎,二星武王中的絕頂強者,兩人聯手之下,三星武王見了他們也得落荒而逃。”神秘人詭秘笑道。
“雙胞胎?這是不是違反了規矩?”鄭家老祖擔心的問道。
“他們二人為一體,世間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看似一個,實則是兩個人的組合。所以,並不算違反規則。”神秘人道。
“就算是最後事情敗露了,隻要斬殺了林雲,然後再將他們當做替罪羊斬殺,最多無憂閣再出麵賠禮道個歉,也就揭過去了。”
“大人真是好算計!”鄭家老祖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
“哼!我等活了多少歲月了?那小子連個我們的零頭都算不上,他憑什麼跟我們鬥,隻是自尋死路而已。”神秘人冷哼道。
鄭家老祖大喜之餘,卻是又有些擔心,道:“如果林雲那小子不敢上場,我們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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