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寧舒病入膏肓?
也因此,將軍府的下人們,都盡心盡力的伺候著。
小廝很是恭敬的行了行禮:“這是我應該做的,小姐請進府吧。”
黎夏點了點頭,就入府了。
此時,府裏都已經安靜不少,黎夏本想到付氏的院子報個平安,可是想了想,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想來付氏已經睡下了,明天一早再去請安。
結果,她前腳回到院子,後腳付氏就緊接著來了。
付氏看著黎夏安好的樣子,她也暗鬆了一口氣,念叨著:“回來就好,時候不早,先睡下吧,寶寶在娘的屋子裏,你別記掛著。”
“好的,舅母讓您擔心了,您也早些睡吧。”
付氏淺笑點頭,就回自個屋子裏。
黎夏並沒有看到南堯,想來也是回南府了。
床榻上,她睡的很沉,就連屋裏出現了一個虛影,她都沒有發現。
那個虛影望著黎夏的睡顏發呆著,許久,他歎了歎氣,消失在屋子裏。
黎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則是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黎夏就悠悠醒來,她伸了個懶腰後,下榻梳妝打扮,準備去雲老夫人屋裏請安,也是想寶寶了。
丫鬟聽到屋裏有響動,她推門而入:“小姐,你醒了。”
“嗯,幫我梳妝吧。”
她輕應聲,便吩咐丫鬟梳妝。
丫鬟邊梳妝邊笑著說:“小姐,夫人昨晚吩咐了,小姐今天哪也不許去,等一下要隨夫人準備嫁妝。”
“嫁妝?”黎夏有些吃驚,什麼嫁妝。
丫鬟聽到黎夏口中的疑惑,她起先一愣,便解釋著:“小姐,莫是糊塗了,今天是六月一日了,離六月十六不過十幾日,夫人囑咐著,要給小姐準備嫁妝,小姐也一同去看看。”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黎夏倒真得些糊塗了,六月十六,好快啊,再過十幾天,就是她跟堯哥哥成婚的日子。
片刻後,丫鬟已經梳妝打扮好了。
今日黎夏選了一件青色裙子,顏色很是青爽,讓人一瞧,就覺得少女青春活力,不像那般死沉,裙擺設計也是特別,不是拖地長裙,而是齊裙,露出那又小巧的繡花鞋,黎夏身形本就高挑,整體看上去顯得她很是精神,特別是一笑,讓人移不開眼。
一頭青絲也是應了黎夏的要求,不要太複雜,玉簪束起,偶爾有一絲不聽許的碎發飛舞著,顯得俏皮十分,略施一點胭脂水粉,額間描著一朵京都很流行的花細。
黎夏選用的是一朵梨花,那金黃色的梨花,栩栩如生,倒讓人眼前一亮,為整個清雅的妝容華貴幾分。
梳洗完畢後,黎夏邁著細碎的步子,準備去大廳用早膳。
隻是在途中居然遇上了餘韻歌,看著餘韻歌那微微著急的麵容,她奇怪著,這麼早來將軍府,看樣子像是很著急,有什麼事情嗎?
便快步上前:“韻歌,出了什麼事情?”
餘韻歌看到黎夏後,她眼中瞬間激動著,拉過黎夏的手:“夏夏,你看去看看寧舒,寧舒出事了?”
黎夏一邊安撫著餘韻歌,一邊詢問著:“你別急,慢慢說,出了什麼事情?”
照理說,她給寧舒療過傷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餘韻歌臉一紅,她嘀咕著:“就是,說是,全身滾燙。”
黎夏看著餘韻歌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她非常懷疑此事跟餘韻歌有關係,追問著:“寧舒染了風寒,發熱嗎?”
餘韻歌更是吐字不清,一下搖頭,一下點頭的,最後,她隻說:“哎啊,夏夏,快走吧。”
黎夏步了一頓,她想了下,寧舒若是真得生病了,還是得看大夫,而她又不是大夫,還得找一個大夫來。
想到此,她看了看時辰,不知道哥下早朝沒有,今天用不用呆在太醫院了。
招來丫鬟,問道:“我哥在府中嗎?”
丫鬟輕點頭:“回小姐的話,潤少爺跟將軍,少將軍才下了早朝回府,正在大廳用早膳。”
黎夏聽後,拉著餘韻歌就往大廳走去。
餘韻歌邊走邊說:“夏夏,這不是出府的路啊,寧舒真得很危險啊。”
黎夏不知道餘韻歌說寧舒很危險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才一天未見,寧舒就病入膏肓了,不可能吧。
大廳裏,雲楓等人正準備開膳,看到黎夏來了,便招呼著:“夏兒,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昨晚,你睡得完,便沒有叫你起床,快,過來用膳吧。”
寶寶坐在雲老夫人身側,看到黎夏,他臉上笑容一現,飛奔上前:“娘親。”
這聲娘親,讓餘韻歌驚訝著,指著黎夏:“夏夏,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一個孩子,是師兄嗎?”
不過,再認真瞧這孩子,倒跟師兄還真有幾分相似。
黎夏抱起寶寶,對著寶寶說:“叫餘姨。”
寶寶看到餘韻歌跟黎夏關係不錯,他自也會喜歡餘韻歌,便甜甜的喚了聲:“餘姨。”
餘韻歌本就喜歡美的事物,再加上寶寶乖巧可愛,餘韻歌很是喜愛,可她還記得自己來將軍府是為了什麼,拉了拉黎夏:“夏夏,寧舒。”
黎夏會心點頭,對著一側的黎潤,笑著說:“哥,我有一個朋友生病了,你幫我去瞧瞧吧。”
黎潤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嘴:“好。”
黎夏又安撫了下寶寶,讓他呆在府中,陪雲老夫人,寶寶雖有些不樂意,可是還是順從點頭,囑咐著黎夏要早些回來陪他。
幾句話後,黎夏三人又急急忙忙的出了將軍府。
付氏望著黎夏的背影,她歎氣著:“這個夏兒,一天忙東忙西的,看來,今日這嫁妝是看不成了。”
倒是雲老夫人很是豁達,她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粥後,輕輕的說:“子愉,這嫁妝你自兒看著辦吧,夏兒不會在乎,這南家更不會在乎,也不用太貴重,重要的是心意。”
雲老夫人說得話不錯,南家給黎夏的聘禮,就能讓黎夏一生無憂了,這嫁妝隻是一個習俗,他們做舅舅一家的心意,貴重不重要,重要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