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飛身上山,就看到南堯扶著已經昏睡的袁公公立在那裏,身前站著一群黑衣人,不過這群黑人似乎知道南堯的身份,有些不敢動。
黎夏平地一躍,來到南堯身邊:“堯哥哥,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南堯看到黎夏安全回來了,懸下的心放下了,他搖頭:“不知道,不過,是朝袁公公來的。”
黎夏對袁公公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一個普通的公公會遭人刺殺嗎?
不過,黎夏是一個憑感覺的人,袁公公此人,她倒有些好感,就憑袁公公今晚在禦書房外提醒她的話,她心裏記住了,所以今天袁公公她保定了。 為首的黑衣人看到黎夏的到來,再且周身那靈氣很深,看來又是一個難對付的主,眼中一深暗,上前一步:“南少主,今日我們無意與你為敵,隻是你身後那個人,是
我們主上尋了多年的人,還請交於我們。”
南堯輕嗯聲,隨既冷笑:“既知我的身份,也想從我手下奪人。”
為首的黑衣人聽到南堯這一說,就知道,南堯是不可能放人的,可是主上還等著他們回話,如果他們這樣子回去,隻有死路一條。
然後,一狠心,咬牙:“如果,南少主不交人,我們隻有得罪了。”
為了自己的命,就算真得誤殺了南家少主,他們也無從選擇,誰會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啊。
直到黑衣人的話落,就朝黎夏跟南堯使來。
黎夏亮出白焰鞭,瞬間眾黑衣人不敢動了,這些人都或多或少習過靈術,看到黎夏手中的白焰鞭,為首的男人識得,他退後幾步:“白焰鞭。”
這白焰鞭可不是凡物,怎麼會在這女子手上,忽想起,最近江湖裏流傳著,南家少主有了心儀的女子,已經向其提親,那聘禮真是十裏紅妝,奢華無比。
南家少夫人,是黎家大小姐,從小養在鄉下的。
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女子,不過,聽說是養在鄉下,一個鄉下小姐,怎麼可能有白焰鞭這種神物。
他們這一群人中,除了他,就隻剩下,阿伍靈術高點,但要在白焰鞭手下奪人,可是討不到好。
想了想,揮手:“撤。”
身後的黑衣人也沒有遲疑,直接就轉身,消失在黑夜裏。
袁公公這才悠悠醒來,目光看到南堯,眼中驚訝著,撇下南堯的手,身子搖晃著,行禮:“百曉生見過少主。”
當聽到袁公公自稱百曉生,他微微震驚著:“你是百曉生,江湖百曉生。”
百曉生重重的咳了起來:“是啊,正是罪人百曉生。”
南堯知道百曉生,小時候聽過父親說起過,百曉生背叛了南家,從此被南家除名,可至今,家族記事譜上都未能記載當年百曉生背叛南家什麼事。
黎夏心裏默念著:“瀾玉,灼灼,你們上來吧。”
不一會兒,瀾玉,灼灼就上來了,而魔狼駝著南無跟盧鬆也上來了。
南無跟盧鬆從魔狼背上下來後,南無看到南堯,上前行禮著:“參見少主,少夫人。”
經過一番折騰,天邊已白,月亮落下。
黎夏打了打哈欠,她說:“我們先回去,折騰了一晚上,著實累了。”
南堯心疼有看著黎夏,他一個橫鬼把黎夏抱起,驚得黎夏一下就清醒了,嬌嗔聲:“堯哥哥,你幹什麼啊,放我下來。”還有其實人在場啊。
南堯摟住黎夏的腰身,寵溺著:“睡吧,有我在。”
簡單一句話,就讓黎夏心裏暖暖的,她頭埋在南堯胸膛,聽著南堯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漸漸的他睡著了。
南堯聽到胸膛傳來的那呼吸聲,他嘴角一勾,走得很慢,生怕自己的步子邁得太大吵醒了懷中的人兒。
這時,南無走了過來,大聲說:“少主……。”
許是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吵到了黎夏,她眉頭微蹙。
南堯眼中一冷,嗬斥:“閉嘴。”
聲音不大,卻足矣讓南無心口一滯,閉嘴,則退後麵跟在身後。
天亮了,南家也到了。
南無跟百曉生站在大門口,都有些躊躇,他們從來沒有想起,今生今世還能站在南府大門口。
而南府還和他們記憶中一樣的。
李叔打開大門,看到南堯,迎上前來,正想問候時,卻看到南堯懷中熟睡黎夏,放低了聲音:“少主,家主都念叨你一晚上了。”
南堯點頭,朝著李叔說著:“他們交給你了,夏夏睡了,我先帶她去休息,再去麵見父親。”
隨著南堯的話落,李叔的目光才落在身後的南無跟百曉生,眼中瞬間激動著:“你是南無。”
又看著百曉生,他有些不敢確定:“你是南生。”
南生亦是百曉生。
百曉生點頭,咳了一聲,溫和一笑:“是我,李大哥,好久不見,身子可好。”
李叔比百曉生隻大了一歲左右,稱他為大哥也合理。
李叔點頭,有些激動:“嗯,好,好的很。”忽眸中一暗,扶過百曉生:“你受傷了。”
百曉生搖頭:“沒什麼大礙,少主已經為我療傷了。”
魔狼溫順的站在灼灼麵前,又看看南府,眼中有些恐懼,南府裏修行靈術的人不少,而且南府禁地裏可關著魔人,這麼利害的南府,難免讓他有些害怕。
瀾玉感覺到了魔狼的害怕,他安撫著:“沒事,你是夏夏的寵物,南家人不會拿你怎樣。” 明明是安撫的話,可是聽在魔狼耳裏,怎麼那麼刺耳,寵物,想他堂堂魔狼王後裔,卻輪為人的寵物,哎,被其它魔狼知道,要笑到大牙,特別是那隻跟他一直做對
的母狼。
一想到這,他神情暗然,不知道道,她怎麼樣了?還活在這個世上嗎?
李叔隱約聽到瀾玉的聲音,目光隨眼看過來,當看到魔狼裏,他瞬間戒備起來,可眨眼一看,魔狼身上居然設了結契。
他便好奇的問著瀾玉:“瀾玉,這隻魔狼的契主是誰?” 灼灼搶過來話來,欣喜的說著:“自是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