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無他恨,他怨,可是他骨子裏的信念是抹不去的,他姓南,流著南家的血,就應該保護南家的人。
南堯知道南家人不會舍棄自己南家的血脈的,他上前扶起南堯,輕言:“你和南照,都是我南家的好兒郎。”
南堯的肯定無疑是讓南無信念更深。
白凡看到南無的態度,他滿意點頭:“南無,恭喜你,終於得到解脫了。”
南無釋然一笑:“是啊,主持,在這浮沉山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心情開闊,這些年,還得謝謝主持的開導。”
白凡卻是搖頭:“這些都是靠你自已參悟的。”
慕容淞看著麵前的幾人,都已經閑話家常了,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他十分生氣著:“好了,要敘舊到地獄裏去。”
黎夏俏眉輕挑,白焰鞭揮起:“地獄是留給你們這些魔人的。” 黎夏這一鞭靈氣很足,讓慕容淞都不由後退好幾步,不由,對麵前的黎夏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他笑著:“沒想到你這小丫鬟的,靈術,這般突出,若再給你幾年十間,
怕是怎麼世間,也不會有你的對手了。”
話頓了頓,他眉眼中的冷笑赫然:“可是,你沒有機會,受死吧”
說著,那魔掌揮下,讓稱夏感覺到那壓迫感,讓她都差點動強不得。
南堯則擋在黎夏身側,在黎夏耳邊嘀咕幾句,黎夏暗自點頭,囑咐一句:“小心點,等著我回來。”
說著,黎夏就飛身跑出了院子。
前寺,她在大殿裏的佛像下,找著什麼東西。
忽看到那佛像腳下的桃木人偶,她微微一笑,拿起桃木,就飛快出了大殿。
南無看到黎夏手中的桃木,他點了點頭:“少夫人,交給我吧。”
黎夏點頭:“好。”
隻瞧南無把木偶拿在手中,手指施法一般,嘴裏默念著咒語,這下,木偶似乎有了生氣,居然化成人形,白衣紗裙,溫婉笑容,不就是雲玥的樣子嗎?
“去吧。”南無手指起抬起,他大叫聲,雲玥就像有了生氣一樣,飛奔跑到慕容淞麵前,與慕容對視兩眼後,趁慕容淞失神間,她飄入慕容淞腦海裏。
瞬間,慕容淞的身子一搖晃,眼神由陰冷變得幾分溫柔,最後迷離,身體重重的倒下,嘴裏念叨著:“玥兒,玥兒,回來。”
夢中,慕容淞追著雲玥的身影,雲玥咯咯的笑著,那櫻紅小嘴微唇:“淞哥哥,快來,快來抓我啊。”
慕容淞步子一頓,臉色一變:“你不是玥兒,不是。”
玥兒是不可能叫他淞哥哥的,玥兒也不會透出這樣的表情,他認識的玥兒是高傲,要強的,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而他卻見過,卻不是為他,而是為了黎夏,為了白凡,獨獨沒有給他。
可是白凡說,玥兒是鍾情於他的,是他的懦弱,害死了她,他才是害死玥兒的最魁禍首,他該死,該死。
想到這,他身體越發的顫抖,那青筋突起,好似隨時都可能爆體而亡。
刹時,夢中另一個聲音阻止著慕容淞。
而前出現一個身影,跟慕容淞很是相似,隻是他沒有臉,周身圍繞著黑氣,來自死亡的氣息,很是讓人害怕。
他阻止著慕容淞,他大聲嗬斥著:“糊塗,睜大眼看看,你麵前的雲玥到底是不是雲玥。”
待無臉男人話落,慕容淞目光才看到地上的那塊木偶。
他笑,有些絕望,喃喃自語著:“是啊,我害玥兒如此,她怎麼可能還能出現在我的麵前。”
無臉男人亦說是那個魔魂,那個要占據慕容淞身體的魔。 無臉男人氣息越發的波動厲害,他陰冷著氣息,都快把慕容淞給淹沒一般,他道:“不是你的錯,是她,她背叛了你,她該受到處罰,所以,現在我們聯手,一起毀了
這個世間,創造一個隻屬於,你和她的世間,來,把手給我,給我。”
最後,兩個字透著那深深的誘惑,而慕容凇則上前走了一步,他目光陰冷著,自言自語說著:“對,我沒有錯,是她的錯,是她嫁給黎毅在先,是她的錯,她的錯。”
就當慕容淞要走到無臉男人身邊時,身後的木偶又動了,化身成雲玥的樣了,她哭泣著:“淞,我好痛,好痛,救救我,救我。”
說話間,雲玥成了一個火球,那火光四濺,耀眼的讓慕容淞都快成了瞎子。
他大叫著:“不,不,不,玥兒,對不起,對不起。”
場景一變,是一間房間,床上躺著的是雲玥,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兩人身衫不整,男人的手甚至還放在女人最柔軟之處。
‘呯’門被撞開,印入眼眸的是怒之中燒的黎毅,還有一臉錯愕的洛素素,隻是若能細看,就可以看出洛素素眼中的得意和算計。
‘嘩’丫鬟一盆冷水,直接潑到床上兩具身體上,雲玥打了個冷顫,猛得驚醒,想坐起身來,卻發現一雙大手正放在她的身上。
她眉頭一蹙,推開男人的手,鎮定的坐起身來,揉了揉眉頭,然後一高大的身影壓著她。
她這才回神,看到屋裏的情形,還有黎毅那怒火的麵容,心裏一冷,比身上還要冷冽,清冷的問了一句:“你不相信我。” 這句話,更讓黎毅大怒,他指著床裏的那個男人,還睡得很沉,他怒:“相信你,那這個男人怎麼會在這裏,而且,你們還……真是不知廉恥,是不是我沒人滿,足你
,才讓你找別的野男人。”
雲玥倔強的別開眼,解釋有些蒼白:“黎毅我們相識十六年,成親十餘載,你不知道我是的為人。”
黎毅現在本就怒火攻心,根本聽不進這些話來,他口不擇言:“我就是太知道你的為人,才會被你玩弄於手掌間。”
雲玥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傾心相付的男人,會對自己說出這話來,她咽下眼裏的淚水,冷冷的說了一句:“黎毅,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衫,很是明顯,今天這件事,是有人算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