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黎夏試探著問道:“主持,你相信……”
話還沒說出口,耳邊就響起主持幽長的聲音:“來了。”
黎夏隨著主持的目光看過去,天邊隻是黑了一片,什麼來了?
還沒問,主持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空氣中隻留下主持那有些不安的話語:“兩位施主,還是盡早下山。”
黎夏跟南堯聽後,相視一眼:“堯哥哥,這主持到底是誰?”還讓他們早些下山,難道要發生什麼事嗎?
南堯心本就有些不安穩,再聽了主持這無頭無尾的話,他更加擔心,握著黎夏的手:“今晚我們就下山,我有些不放心。”
下山嗎?,可是娘的事情還沒有查探清楚,她有些不甘心。
“堯哥哥,明天打早我們再下山,娘的事情不查清楚,我不安心。”
南堯雖不放心,可還是不忍黎夏傷心:“好。”
眨眼間,似乎看到一個人影走來。
是李叔。
隻是李叔,好像受了傷,而且傷得還不清。
南堯跟黎夏飛奔上前,扶著搖搖欲墜的李叔,擔憂著:“李叔,李叔,是誰傷了你。”
李叔握住南堯的手,艱難的吐字:“少主,黎小姐,快……快走。”
話落,猛得吐了一口鮮血,昏睡過去。
“哈哈。”
南堯把李叔扶起來時,準備下山之時,前方傳來一道陰森的笑意,可以透著強大的魔氣,還有靈氣在其中。
黎夏驚訝著,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擁有相斥的術法。
南堯也感覺出來了,他把李叔交給了黎夏,輕聲對她說:“夏夏,扶李叔到一側坐下,我來。”
黎夏眼中擔心著,明顯可以看出此人的術法高深,堯哥哥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可是李叔沒有安排好,她也是放不下心來。
忽想到什麼,手鐲可以容萬物,那如果把李叔也放在手鐲裏是不是要安全點。
“不可。”
想法才落下,灼灼跟瀾玉就化形出現在她的麵前。
瀾玉解釋著說:“李樣是人,受不了手鐲裏的氣息,會爆裂而亡的。”
黎夏眉頭一蹙,不過,看到麵前的灼灼和瀾玉好的差不多了,她心裏還是鬆了一口氣,有灼灼跟瀾玉在,她還怕什麼。
走上前,對著灼灼說:“灼灼,你留下照顧李叔,我去幫堯哥哥。”
灼灼眉頭挑起,一幅不情願的樣子,明顯不想留下來,她隨手一揮,地上驚呼一聲,就出現了一隻小白狗。
黎夏看著那白茸茸的樣子,甚是喜歡,不由說著:“好可愛的小狗啊。”
沒想到小狗卻發怒了,發現滋滋聲,居然還說起了話來,奶聲奶氣的說著:“說了,人家不是狗,不是狗。”
灼灼白了眼小白狗:“好,好,知道了,你是小白虎,虎。”
黎夏看著這小白狗,不小白虎那氣呼呼的樣子,她心裏一軟,問道:“這……怎麼回事。”
手指著小白虎問道。
灼灼正準備說什麼,前方壓迫感撲麵而來,灼灼看向前方:“夏夏,等回再解釋。”
黎夏點了點頭,看到這小白虎雖小,可她可以看出他也是有靈氣的,而且不可小噓,囑咐著:“小白虎把李叔給守著,知道嗎?”
小白虎點了點頭,小小的身子擋在李叔麵前:“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他。”
既然李叔有人保護了,黎夏也無後顧之憂。
她飛奔上前,站到南堯身邊,關心問道:“堯哥哥,你沒事吧。”
南堯臉上有些傷口,應該是在剛才和麵前的男人打造成的。
南堯擔心著望著黎夏,他責罵著:“夏夏,你帶著李叔走,這裏交給我。”
黎夏搖頭:“堯哥哥,沒事,有瀾玉和灼灼在,不會有事的。”
確實,瀾玉和灼灼的實力強,一般的魔人是占不到便宜的。
黎夏目光望著麵前的男人,男人貴氣逼人,不像是普通的人,而且,跟慕容淩有幾分相似,黎夏疑惑著,難道他就是慕容淞嗎?
“慕容淞?”黎夏輕問出口。
“嗯。”南堯點頭。
但黎夏奇怪著:“怎麼慕容淞身上有魔人的氣息呢?”
瀾玉突然接過話來:“他把靈魂賣給了魔人,現在的慕容淞是他,也不是他。”
黎夏勾唇嘲笑,沒想到,堂嚐王爺,居然甘願入魔,為了什麼?
為了娘嗎?可是如果是也瘋狂了,已經算不上愛了。
慕容淞那血紅的眼盯著灼灼看著,他笑:“沒想到血玉給我想像中的還要強,不過,這樣更好,能讓玥兒的靈魂陪我更久點。”
聽到慕容淞的話,黎夏震驚中又恢複平淨,她憤怒著:“慕容淞,你不配得到我娘,就算是靈魂,也不配。”
看到黎夏,慕容淞那陰森的麵容上有些鬆動,溫柔幾分,喃喃喚著:“玥兒。”
卻瞬間搖頭:“你不是玥兒,看在你是玥兒的女兒,本王可以饒你一命,把血玉留下來,走吧。”
黎夏輕哼聲:“慕容淞,你以為你一人能敵得過我們四人嗎?”
這時,慕容淞卻仰頭大笑:“誰說,我是一個人。”
南堯跟黎夏相視一眼,什麼意思?
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四周已經分布了六個慕容淞,連真正的慕容淞就是七個人,而且,個個實力相同。
黎夏吃驚,握著白焰鞭的手一緊:“這是什麼術法。”
瀾玉也是驚訝到了,他眉間一皺皺,冷靜的說:“沒想到他居然練了禁術,而且已經到了最後一層了,夏夏,看來,此戰有些困難。”
話一頓,灼灼握信黎夏的手,囑咐著:“夏夏,你們先走,我們斷後。”
若是之前,黎夏可能會先離開,因為她相信,一個慕容淞不是瀾玉和灼灼的對手,可是現在慕容凇的實力,她們都震驚了,怎麼可能先走。
慕容淞一揮手,相似的幾人也就沒有動了,定格在那裏,他那俊冷的臉泛笑:“黎夏是吧,名字倒是好吃,隻可惜,姓黎。” 黎夏聽後,看來這個慕容淞連黎毅也是恨得不殺而快之,她靈動的眼微轉,紅唇微啟:“慕容伯父,你可知,我娘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