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楚感覺到身後的東西,步子向後一退,躲了過去。
“夏夏,你沒事吧。”
黎夏看到南堯眼中的擔心,她搖頭:“沒事。”
話一頓,她又說:“堯哥哥,我知道郡主在哪裏了,我們去救她吧。”
對於黎夏的話,南堯是驚訝的,他問:“夏夏,你說去救慕容妍。”
他可記得,夏夏跟慕容妍不相識,為什麼會去救她呢?
黎夏早就知道南堯會是這個表情,是啊,她跟慕容妍根本沒有交集,現在說去救她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她點了點頭,解釋著:“剛才聽到有人說起慕容妍的事,覺得慕容妍挺勇敢的,現在這種女子不多了,想看看這個慕容妍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雖說有些牽強,南堯還是沒有反駁什麼,隻說:“夏夏,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等你有一天,想告訴我,我會傾耳相聽的。”
“堯哥哥,對不起。”她不是不想告訴南堯,她隻是怕,她說了出來,堯哥哥不會相信,離開她,她怕,怕又是一個人,怕堯哥哥陌生的眼神。
南堯寵溺的笑著:“傻瓜,跟我還說什麼對不起,那我們走吧。”
說著,就拉著黎夏走出房間。
現在已是夜深人靜,大街小巷都是漆黑一片。
某一條小巷,傳來打更的聲音。
“天幹夜燥,小心火燭,啊……。”
伴隨著尖叫聲,黎夏跟南堯相視一眼,隨著尖叫的巷子奔去時,沒想到,還有人比他們更快一步。
等到了小巷時,就看到已經嚇暈過去的更夫,前麵是一具幹屍,全身血已經被放幹了。
傾楚查看著屍體,他搖頭,憤恨的說:“是具男屍,我們來遲一步,屍體還有餘溫,看來,魔就在附近。”
看來魔抓得還不隻是慕容妍,還有其他人。
南堯聽到傾楚的話,他微蹙眉頭:“魔?什麼魔?”
傾楚則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南堯,黎夏拉過南堯的衣袖:“堯哥哥,等救出了慕容妍,我再跟你解釋。”
對於黎夏的話,南堯一向是不懷疑的,他點了點頭。
這時,南堯借著更夫的燈籠,看到牆上的血跡,一直延身到隔壁的府邸。
南堯嘴角一勾:“我想我是知道,你們口中的魔藏在哪裏了。”
經南堯這一說,傾楚和黎夏才把目光看向血跡那裏,三人相視一點。
南堯摟著黎夏,平地一躍,躍上牆上。
巷子後,正是那一片廢屋,一進府裏麵,就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還有些一絲發臭,很是惡心。
黎夏抑製起吐的衝動,她緊跟在南堯身後,可是南堯明明沒有靈術,為什麼,他的靈敏度,比他們都還要強,真是怪事。
還沒有到屋裏,黎夏就抬頭,就看到裏院有一間屋裏上方一團黑氣,她能看到,傾楚能看到,南堯看不到。
黎夏跟傾楚相視一眼,朝裏院走去。
屋裏子傳來,那瘋狂的尖笑聲,陰森恐怖。 隨後就聽到那陰暗聲:“人皇的血脈,就是不一樣,我吃了你,就會擁有實體,就在也不用怕那所謂的陽光了,到時候整個人間都是我的,青雲派那些小道士,我也不
會放在眼裏的。”
沒有實體的魔,確實不敢出現在白天,那烈火般的太陽,會灼傷他們的魔魂的。
慕容妍看著麵前的黑氣,她強忍著害怕:“你別得意,我哥會來救我的,他身邊可是青雲派大弟子傾楚的。”
黎夏聽後,側眼看著傾楚,他是跟著慕容淩一起的,那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他呢?
“誰?”
隨後,門突然打開,黑氣向黎夏他們使來。
黎夏拉過南堯,幻化出靈線,擋住這黑氣。
“啊。”
靈線正好觸及到了黑氣,引得黑氣痛呼一聲。
隨後化為一個虛體,看到黎夏手中拿的靈線,他震驚:“白焰鞭,你是誰?”
黎夏一陣無語,怎麼一個個都問她是誰,她是黎夏,一個普通的女人。
可是,當這些事都發生在她身上,她還普通嗎?
白焰鞭,原來,這不是什麼靈線啊,叫白焰鞭,名字倒好聽。
傾楚聽了魔的話,也是驚訝著,看著黎夏的目光越來越深沉,看來這個叫夏夏的姑娘身上還有太多秘密。
要說白焰鞭也是上古神器,一個普通姑娘,身上居然帶著三件上古東西,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顯然,魔看到黎夏的目光帶著探究,他問:“就憑你們,是殺不死我的。”
黎夏卻妖豔低笑:“殺不死你,總能讓你魔氣大傷。”
“你。”魔看著黎夏那般豔麗的女子,沒想到是一個狠角色。
他咬牙,恨恨的瞪著黎夏和傾楚,叫囂著:“今天本座就不陪你們玩了,我們來日方長。”
話落,那魔氣就散開,傾楚衣角一揮,大叫:“小心,魔氣有毒。”
南堯瞬間反應過來,把黎夏緊緊抱在懷中。
街魔氣散去,哪還有那魔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傾楚恨言:“可恨,讓他跑了。”
黎夏可沒覺得什麼,反正她要得隻是慕容妍的平安,魔跑沒跑不關她的事。
冷眼看了下傾楚,直接說道:“清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不是他的對手。”
傾楚聽到黎夏的話,他俊臉微紅,那魔氣高深,若真得纏鬥起來,他確實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他眉頭就更深了,這魔由於逃出魔道受了重傷,都還這麼曆害,如果讓他恢複了,人間豈不大禍臨頭。
目光不由看向黎夏,這個姑娘身上藏了太多秘密,而且術法不同於其他修練者,卻又強於任何一派,若假餘時日,必為這三道術法唯一者。
這時,屋內傳出慕容研的救命聲。
“救命啊,傾楚是你嗎?”
畢竟是慕容妍還是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對這等事,還是害怕的很,聲音都有些哭腔,惹得讓人心憐。 傾楚看了眼黎夏,就朝屋子裏奔去,看到被綁在那裏的慕容妍,他上前為慕容研解了繩子,關心的詢問著:“郡主,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