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突然害羞了,她別過眼,輕咳聲:“堯哥哥,我臉上有花啊。”這麼盯著她看。
“沒有花,有我。”南堯忽然很認真的說著。
是的,黎夏那靈動的黑眸裏倒映著的是南堯的身影。
愛一個人,就能從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如此,夏夏是喜歡的他的。
這個認知,讓他很高興,真得很高興。
黎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笑:“堯哥哥,你今天嘴抹了蜜嗎?花言巧語的。”
南堯笑而不答,專注自己手上的揉麵的動作,而黎夏則坐在桌邊,支著下巴看著南堯,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說得真不錯。
“花癡。”
瀾玉忽冒出這話來。
驚擾了黎夏的心神,她手指狠狠的劃過瀾玉,惹得瀾玉一身輕顫求饒:“大小姐,我錯了,真得錯了。”
聽到瀾玉的求情,黎夏才放過瀾玉。
黎夏坐著坐著,由於一晚上沒休息,她乏了,打起了瞌睡,身體搖晃著,凳子一下沒穩,傾倒。
“夏夏,小心。”
耳邊的驚呼聲響起,驚醒了黎夏。
睜眼之際,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鼻間充斥著那淡淡的桂花香,她喃喃曰:“好香啊。”
南堯看著黎夏那嘴饞的樣子,他又好氣又好笑,扶正了黎夏,刮了刮她的鼻子:“瞧你那饞樣,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還差一點摔倒,我會心疼的。”
我會心疼的,這幾字直衝黎夏的腦海裏。
望著南堯那俊郞的側臉,鬼使神差的,她惦起腳尖,親吻了南堯的側臉。
南堯也是震驚當場,就當黎夏要離開時,沒想到南堯大手一勾,把黎夏往懷裏一拽,俯身,菲唇覆蓋那嬌豔的紅唇。
一吻後,南堯才放開了黎夏,他那低啞的嗓音在黎夏耳畔輕喃:“夏夏,這輩子,別想逃離我。”
話間間,透著那淡淡的失落。
黎夏靠在南堯身邊,她認真的回答:“堯哥哥隻要你不放開我的手,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簡單的話語,卻是最美的情話。
南堯心裏激動著,他承諾:“夏夏,等回京都後,我就上門提親。”
聽到上門提親兩字,她眉頭微蹙,如果她那所謂的父親知道南堯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要求了,她阻止著:“堯哥哥,嫁你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黎府牽扯進來。”
“夏夏,我舍不得你受一點委曲。”
如果,他不上門提親,南家庶子裏要暗裏不知道要怎麼編排夏夏,他要告訴京都的人,他南堯要風風光光的娶黎家大小姐。
黎夏眸中微紅,她點頭,他想怎麼樣都可以,隻能這輩子他們能安安生生的過。
不一會兒,桂花糕好了,黎夏還真是饞嘴,一下吃了三四個。
廚房裏歡聲笑語的。
而前院,林雨煙看著緊閉的房門,還漆黑一片,她心裏有些慌亂,她手裏提著一些小吃食,是她自己做的,她停了步子,她問:“李叔,南堯哥怎麼不點燈啊。”
李叔低眉,眼中算計著:“許是沒燈油,林小姐裏麵請,少爺還等著你。”
林雨煙心裏本有些懷疑的,可聽到後一句話,她心裏樂開了花,手觸到房門時,似乎又想到什麼:“李叔,黎……我家小姐呢?”
“黎小姐,早就被少爺趕回去了。”
林雨煙聽了李叔的話,激動著,趕回去的,那意思是,南堯哥為了她,把黎夏趕回去了,那這說明了什麼呢?可想而知。
再深的疑惑,都抵不過心裏的激動。
她推門而放,裏麵一片黑暗,她有些害怕,喚:“南堯哥,南堯哥。”
可沒聽到回答,她則有些失落。
“啊。”
忽,她驚呼出聲,腰間纏上一雙大手,那熟悉的味道,讓她心神蕩漾,嬌羞的喚:“南堯哥,是你嗎?”
“是。”聲音有些沙啞,不似平日裏聽到的南堯哥的聲音,隨後,耳邊又傳來那咳嗽聲。
她眸中一驚:“南堯哥,你染了風寒嗎?”
“嗯。”
又是簡單一字。
林雨煙感到腰間有一雙大手在遊走著,引得她全身輕顫,倏地,衣衫微鬆,原來衣服已經被解開了。
“煙兒,給我好不好。”
聲音極至溫柔,讓林雨煙一時都恍神了,再加上本就已經被撩得火熱,讓她也沒有聽清楚聲音。
沒有回答,無言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床榻之上,男人把林雨煙壓在身上,迫不及待的想嚐下林雨煙的美好。
林雨煙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難免緊張,她半咬朱唇。
紗縵落下,衣服散落一地,時不時的傳來女人的嬌吟聲,細細柔柔的,好不動聽。
黎夏借口出了廚房,她來到前院,看到不遠處的李叔,她問:“如何?”
李叔笑了笑:“意料之中,黎小姐,無需擔心。”
黎夏聽後,嘴角一勾,照吳林氏的性格,再過半柱香的時辰,一定會來‘捉奸’的,不過她去請人,吳林氏自己就會把人給帶來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前麵不遠處,就傳來吳林氏的聲音,還有其他村婦。
黎夏立即轉身,現在還不是她出場的時候,等吳林氏進了南家才是好時機,那樣才能一擊至命。
事情發展在意料之中,暗處,黎夏看到吳林氏那得意的麵容,好笑意更深。
忽肩上一雙大手,鼻那是那熟悉的味道,她沒有急著轉身,頭上傳來那魅色聲:“夏夏,如今可解氣。”
黎夏因南堯的話有些呆滯,咽了咽口水:“你知道。”
可話出口,轉身看到南堯那寵溺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原來自己做的一切,都被他看有在眼暈,結果他還陪著自己演戲,自己像一個小醜一樣,想著就有幾分生氣。
這樣軟聲細雨,黎夏就算再生氣也氣消了,她眉眼嬌俏:“誰能讓我委屈,我就讓誰痛恨來到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