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堯欲言又止的樣子,著實讓黎夏著急,難道堯哥哥也知道這玉佩會說話了嗎?
爾後,就聽到南堯皺起眉頭,言語間都是擔憂:“夏夏,自從你昏睡過去,這玉佩就自行掛在你腰間,解也解不開,就算用刀子也無法弄下來。”
瞬間,黎夏嘴角一抽,她這才看到腰間掛著的玉佩,她心裏暗罵了玉佩,成天惹事,她該怎麼解釋啊,難道要說,這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塊會說話的玉佩嗎?
她怕這樣會嚇到堯哥哥,萬一堯哥可再把好當成異類,離開她,可不好。
“這可不關我的事,求生是我的本能,誰讓他想要把我弄走。”
腦海裏又響起這一話來,她聽後,又氣又想笑,一個玉佩,還求生的本能。
她冷靜下來,解釋著:“堯哥哥,怕是你糊塗了,這玉佩怎麼可能自己掛在我身上,一定是我昏睡前,想要保護娘親留下給我的東西,就無意識的掛在身上了。”
話頓了頓,觀察著南堯那疑惑的麵色,她又接著說著:“娘親說過,這掛玉佩的絲線是天蠶絲做的,普通的刀劍肯定對它無用,再者說了,這是娘親留給我的東西,不會有誤的。”
南堯聽著黎夏此話,他緊皺的眉頭鬆動了下,想來也是,既然是夏夏娘親留下的東西,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害,畢竟世間有哪個母親會害自己的孩子。
“編,編,真給編。”
黎夏臉上掛笑,可那小手去緊握著腰間的玉佩,似乎要想把玉佩給捏碎般。
玉佩也感覺到了那窒息感,它從來不是半權普通的玉佩,它有呼吸,有痛感,還有名字。
它叫瀾玉,是雲玥給它取的名字,它很喜歡。
黎夏手上力度未減,根本沒有放過瀾玉的想法,瀾玉隻能求饒著:“要死了,要死了,我錯了,真得錯了。”
畢竟也是娘親留下的東西,再不是,黎夏也要留情幾分,她心裏冷冷的警告著:“再放肆,別怕我手下不留情。”
她記得玉佩說,是它讓她重生的,那它肯定有什麼目的,既然有目的,她又有何懼。
“我叫瀾玉。”
瀾玉氣呼呼的說道,不敢在放肆了,隻是覺得,黎夏的性子真得不好,跟雲玥比起來相差八千裏,怪不得前世,死得那麼慘,活該。
可這些話,它隻能在心裏說著,不敢說出來,怕被黎夏,殺玉滅口。
黎夏沒有接過瀾玉的話,心裏卻默默記下了瀾玉的名字,她忽微眯眼,怎麼覺得瀾玉這個名字有幾分熟悉。
忽想起來了,小時候,她曾聽到娘親叫起過瀾玉,原來,娘親叫的瀾玉是它啊。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就傳來一道女聲。
“南堯哥,小姐醒了嗎?”
是林雨煙。
她坐起身來,眼中戾氣著,冷哼聲:“進來。”
哼,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