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再見姚姐

這可把阿綠問住了,心想我哪是來拍東西的啊,我就是為了兌住你。從你嘴裏套消息。根本不知道這個什麼破拍賣會,拍賣什麼,最主要的是就算有想拍的也沒錢啊。

於是阿綠說:“我哪能拍什麼呀?我就是一個打雜的,我一朋友過來我也就跟著了。沒想到能遇見姚姐你。你最近精神狀態感覺怎麼樣?”

姚姐說:“雖然不在聽見孩子哭了,但是總是感覺身上乏乏的,沒勁兒。也不知道怎麼了。”

“哦哦,這樣啊,那您那個做飯阿姨還一直在陪著你嗎?”阿綠問。

誰知姚姐卻說:“他們都沒有陪我,我沒讓任何一個保姆留下來過。”這時阿綠有些蒙了,但是還是頓了頓說:“可是上次一一去看你,大早上的就是做飯阿姨開的門,那個做飯阿姨還說她最近一直在陪著你,沒有回家。方便你用餐。”

姚姐聽了也是一愣,說:“沒有啊,我從來沒有留過任何一個保姆在家留宿,更別說陪我了。可能是她跟了我太多年了,知道我的習慣,吃完晚飯後我就會進去房間,很少出來,更別說下樓了。她可能就趁我不注意在家留宿了吧,她估計又是沒地兒住了。唉!”

阿綠又問:“怎麼她不是這的人嗎?怎麼還會沒地兒住呢?”姚姐說:“嗨,你是不知道,她經常就沒地兒住了,她那個兒子就像燒錢的機器。她在這邊一直拚命的掙錢她兒子在那邊花錢。也是沒法,誰讓攤上這麼個兒子呢。”

阿綠聽姚姐這麼說了又問:“他兒子這樣啊,看她那麼幹淨利落的人不像能生出這樣的孩子啊。難道是她男人就這樣好吃懶做的?”

姚姐又說:“她沒有男人,更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她年輕的時候被好幾個人糟蹋了,後來就懷了這個孩子。從此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阿綠滿臉疑惑的問:“那她幹嘛把他生下來啊,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生下來幹嘛呢?”“對於你問的我也問過她,她說家裏窮沒人管她,那時候也小根本不知道就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後來被趕出家門,她才被迫帶著這個孩子出來闖。”姚姐給阿綠說到。

“既然這樣,她真厲害,這都能堅持到現在,把孩子帶大,肯定吃了不少苦。可是看她還是那麼和藹可親,臉上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痕跡,心態一定超好的。這種人,世界上真是太少了。”阿綠像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心裏早就千萬個草妮瑪奔騰了。

不過後來姚姐也說:“她可能是有一些特殊的來錢方式吧,不然怎麼可能把孩子帶大。她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大,怎麼可能會有好的工作給她呢,不僅能養活了自己還得養活孩子。關鍵是還能有時間哄孩子。那時候她肯定請不起保姆啊。”

聽姚姐的意思是這個阿姨之前也是處於風流型人物啊。

阿綠問:“姚姐,那你怎麼會用她一直給你做飯呢?”姚姐說:“她人幹活很麻利你們也看到了,而且還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人本身話也少,就是幹活,幹完就走。那人哪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再說了,她也是迫於無奈啊,總不能看孩子餓死吧。”

“那你是怎麼認識的她呢?”阿綠又問。姚姐說:“不是我先認識的,最初是我父母發現的她,在一次我們家族聚會,規模較大,需要幫手從外麵請的。後來我母親感覺她幹活好,人也話少,就問她要不要留下來。起初她並沒有留下來,但是後來又主動來我家說要過來幹活。”

阿綠問:“那她最初沒同意,後來為什麼又主動來找你們家說要來幹活啊?”

姚姐說:“這個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還不太管這些事兒。二十來歲的年紀,就知道玩了,根本不注意家裏的下人有沒有調動或者哪個不重要的人是什麼情況。我都不關注。”

阿綠說:“有錢家的孩子就是好啊,從小就衣食無憂,一輩子都可以順順利利啊,哈哈哈哈!”阿綠嘴上打著哈哈,可實際是心想著在怎麼問問那個惡毒的阿姨到底叫什麼名字。正想著呢,耳邊傳來了一個歡樂有力的聲音。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姚姐自然起身走向拍賣場了。阿綠一看不妙,便說道:“姚姐,您能給我一個聯係方式嗎?除了微信。因為我想我能把您解決對於您身體上的不舒服,沒勁兒。”姚姐可能也覺得不給不好看於是從手包裏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阿綠。

這次阿綠才放心了一點,可是關鍵的、重要的信息依然是沒有問到。隻能留下聯係方式繼續跟進了。也幸虧人家姚姐給了聯係方式。阿綠還想著能去她家呢,最好問問姚姐她父母。所以,阿綠不能走,一會兒得跟蹤姚姐看她住哪。

於是,阿綠隻能在地下停車場出口坐等,還生怕眼睛一眨姚姐走了。隻能眼巴巴瞅著。真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啊。終於,看見姚姐走出來了,停在了出口處,不一會兒一輛特斯拉開了出來停在了姚姐邊上。姚姐上車以後,車子快速的駛離了停車場。

而阿綠自己就在後邊追呀,他這小破車哪能和人家的特斯拉比啊,人家的隨便一腳油門,都甩他好幾條街。好在那個司機比較好。一直穩穩的,好像是在為阿綠提供追尋的便利。其實這是人家作為司機的基本道德而已。

一路上,阿綠一直跟著,直到人家進去別墅區,他車子進不去了,其實不光是車子進不去,他人照樣進不去。再說了,就算能進也不能跟了呀,別墅裏又不像大街上一直有人來來往往。所以可能還需要下一翻功夫。

今天隻能這樣了,阿綠回去睡覺去了。可是姚姐回到家卻感覺特別不舒服,而且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隻想身邊一直有人在,今天她就感覺不能自己一個人待著。可是這大晚上的找誰去呀。人家誰現在不睡覺啊。

思來想去,也不能一直在客廳坐著呀,就想著出去走走吧。可是出去還是一個人沒人陪。也沒個知心朋友,於是她開始打開微信。微信看一遍也沒有,她拿起手包就往樓上走去,進到屋裏坐在床上,突然想起來今天碰見阿綠說可以幫助她。

她趕緊給他發了微信,因為她給了阿綠名片,阿綠沒給她呀,所以打不成電話,隻能微信嚐試著問一下。沒想到阿綠簡直就是秒回。姚姐微信裏說想要個阿綠見一麵,就是現在,可把阿綠給激動壞了,立馬掉頭往回走。可是幸虧沒有被激動衝昏頭腦。

阿綠還裝模作樣的問了地址,才表明自己會趕過來。讓姚姐等這他。他不一會兒就到門口了,發信息給姚姐說他到了,怎麼進去?還是姚姐自己出來。可是姚姐現在根本不敢自己一個人獨自走出家門到別墅大門口。就給物業打電話說讓放阿綠進來。

阿綠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到了姚姐家,這是阿綠暫時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隻是剛進去,姚姐看見他就帶著他走了出來,說家裏人都睡了,他們出去談。

姚姐帶著阿綠來到了旁邊一個獨棟的小樓裏,打開燈,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於是,阿綠和姚姐坐到了沙發上。阿綠先開口問道:“姚姐,你是有什麼事情嗎?”姚姐回答:“有,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出來。”

阿綠一聽,這是什麼話呀,於是說:“沒事,您想怎麼說怎麼說,我絕對不會出去亂說,更不會出賣你。”聽見阿綠這樣說,姚姐似乎放心了一點。就說:“前兩天我剛搬回來住的時候,我家發生了一件極其奇怪的事情。”

姚姐繼續說道:“那是一個淩晨,我家的一個老保姆,突然挨個敲門,把大家從房間拉出來,還感覺特別神秘。可是就在我家裏人都在客廳裏了以後,她突然開始大笑,一陣大笑過後,她的聲音都變了,變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關鍵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的動作變得很曼妙,開始趴下走路,用兩個手也支著地麵。還時不時問問題,問道誰誰不回答她就張口對你吹口氣,她這一吹不要緊,吹誰誰發瘋似的,四處亂咬人。”

姚姐繼續在敘述著:“後來,我父親沒辦法,當場打電話叫了醫生,也聯係了醫院,誰知當醫生來了,根本接近不了她的身,他開始變得特別靈活,每當快抓住她的時候,她就爬到了牆上。關鍵是她還不讓醫生帶走被她咬的人,醫生無奈隻能在我家客廳治病。”

阿綠問:“那後來怎麼處理的呢?”

“後來,一直鬧,雖然我們家隻相信科學,但是這個保姆的行為實在反常,醫生又無可奈何,就聽從我們家老管家的意思,找了位驅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