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去公安局?還真去報警啊?”阿綠問一一。一一說:“那你以為我和你說著玩呢,像這種十惡不赦之人你就必須敢於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更要讓壞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聽一一這麼說的同時,赤他們幾個也起來了,準備吃飯。
第一個起來的是赤,先去洗漱了,之後挨個都洗漱收拾完了開始準備發表自己的意見。
聽阿綠的意思是“就算你報了警有什麼用,他們照樣找不到那個老女人。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沒有相關的證據證明她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可是一一卻執意要報警。一一認為,“至少應該讓警察知道有這麼個事,也能在需要幫助或者發現證據的時候盡快鎖定目標嫌疑人。”
第一個說話的人是赤:“我同意一一的看法,我也覺得應該報警,我願意把我所經曆的事情和這幾天所看到聽到的他們的行為和談話都告訴警察。讓警察去做出正確的判斷。”
接著是橙也說話了:“我也同意報警,這件事就應該被很多人知道,讓人們知道這個世界上,在我們身邊還有這樣可怕的人。”
黃的反應更是激烈:“我更同意去報警了,這些日子,我都恨死這個老女人了,要不是她的手,我們早就逃出來了。豈能等到現在?”
阿綠一看,既然大家都同意報警那就去報唄,雖然不會有什麼實際作用,但至少也沒有壞處,沒準警察還真的在關鍵時刻幫上忙呢。
大家既然意見統一了,那就趕緊吃飯,吃了好去警察局。一一帶了好多菜和饅頭,吃的也相對比較愉快,男生吃飯又快,所以三下五除二便出門了。
之後直奔警察局,進去的時候有個女人問:“你們是誰?有什麼事情嗎?”一一回答說:“我們要報案,我們懷疑有人涉嫌詐騙拐賣婦女兒童。”
女人一聽感緊說到:“那你們隨我來吧,我們去做個筆錄。”
於是一一和阿綠他們幾個人一起到了會客室,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接待的他們,出來了以後直接說:“你們好,我是公安部特警支隊支隊長,我姓嚴,你們可以把你們知道得情況告訴我。”
先是一一開的口,說到:“我們一個星期前從我哥的酒吧給他過完生日出來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期睡眠不佳。老是說可以聽到嬰兒哭聲,想要輕生。後來我們就把她送回了家。”
“她家住在幸福街道南裏,別墅區,第二百三十六號。然後我們進去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最近一直是她一個人住,平時就是保姆去,除了做飯阿姨,其他的都是每周去一次。
比如,每周三一次保潔阿姨,周五一次維護阿姨。周二是時裝設計師補充相應的放下流行款衣服及去掉舊款。周日晚上是私人發型設計師回去給她頭發做營養。”
嚴警官接著問:“你們是懷疑她是參與拐賣婦女兒童的領頭人嗎?既然她這麼有錢。”
“我們不是懷疑她,而是懷疑給她做到的老阿姨,所有保姆裏隻有她每天去,而且一天三次。關鍵是,我們三個被她帶著一個人弄走過。”赤給警察說著。
嚴警官又問:“不是隻是拐賣婦女兒童嗎?那怎麼還控製你們三人呢?”
赤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覺得我們知道了她的秘密了吧。又或者是我們已經接近了她的秘密。想要殺人滅口吧。”
阿綠沒想到,赤已經看的這麼明白了。更甚至是猜到了八九不離十。他們被綁確實是因為阿綠已經插手了姚姐的事情,但是那個老女人到底是誰?她到底會什麼?
還有她到底要幹嘛?等等。這一切阿綠都還不清楚,那她幹嘛急著警告阿綠呢?這是阿綠始終不明白的事情。
又和警察說了赤他們的經曆,和一一阿綠是如何找到他們三人的經過。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嚴警官居然相信他們了,不僅相信了,而且還表明會立案偵查。
最後,嚴警官問他們分別要了電話號碼,還說希望他們近期不要離開本市。如果需要在問話,請他們積極配合。
一一特別開心回去的時候,明擺著是在邀功請賞,會立案偵查是阿綠所沒有想到的。赤他們幾個人從警察局出來之後也像是釋放了自己一樣。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大家一直嘰嘰喳喳的鬧著。
可是,這次阿綠卻沒有心思了,他不知道那個做飯阿姨到底要幹嘛,如果把她逼得太緊了她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會不會再次危及到他身邊的人。
想著這些,阿綠覺得回去後自己去一趟姚姐家裏,自己偷偷去,不告訴任何一個人,包括一一。最起碼他得去了解一些關於這個老女人的基本信息。
就像她叫什麼?老家是哪的?家裏有沒有什麼親戚?她是不是有孩子……等等這些問題,能知道得越多越好。
於是,剛到家,阿綠就讓赤他們先回去,他說他要去買點生活用品。隨後他又把一一送回家,說最近太累了,不想在讓一一陪著他,所以把一一也送回家了。
之後,他恨不得直接以飛的速度去到了姚姐家。這次他正大光明的敲門,可是卻沒人開門。敲了好多次,還是沒人開門。正當他納悶時,看到了上次給他和一一指出哪個是姚姐家電箱老太太。
他有些猶豫,想著要不要在上前問一問。可是又怕被責難。正當他躊躇不定的時候老太太喊他了:“小夥子,你過來一下。”完了,阿綠心想,這麼刁鑽的老太太自己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是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老太太是直接問了電的事情,但是似乎是不知道他其實真是搞破壞的。
老太太先說到:“小夥子,你上次給姚小姐把電修好了吧?”阿綠當然說:“修好了啊,我進去以後,看見那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電線老化了,我給她換好了啊。”
誰知老太太突然靠近阿綠說道:“那個姚小姐,指定是得罪人了,你們來給他修好以後,當天晚上就又斷電了,到現在也沒修好。”
“啊,不是吧,到現在?那這可好幾天了啊。”這句話可是阿綠的真實想法。
“是啊,那人可狠了,把她密碼都給換了,肯定是熟人,不然哪知道她密碼啊。”老太太神神秘秘的給阿綠說到。
隨後,老太太又問:“那小夥子,你這次來是幹嘛了?還是給她修電?”“哦哦,不是,我要是修電路怎麼能不帶小徒弟呢,我們這次是讓維護的,到了姚小姐這,沒有人,就想著來她家裏看看。”阿綠說。
這次老太太告訴了她重點:“姚小姐因為那次電沒有修好後,直接當天就搬走了。到現在就沒有回來這住過。”
阿綠一聽,心道不妙啊。但是沒辦法還是和老太太表示了強烈的惋惜,今天完不成任務了,之後道別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阿綠一直在回憶姚姐說的她父母的信息,想要從中獲得他們的住址哪怕隻是縮小一點範圍也好啊。
像她們那麼有錢的家裏,一定很出名,隻是不知道從何打聽起,因為連個大致的方向都沒有。
今天隻能這樣,先回去了。唉,無功而返真的是這樣。但是為了掩人耳目,阿綠還是到超市意思意思買了點東西。但情緒並不高漲。沒有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
回去正好和赤他們一起吃了飯,以後為了感激當年由於遊戲帶來的救命之恩,他們幾個人決定今晚打兩把遊戲在睡覺。也懷念一下即將逝去的青春。
之後就各自安好的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阿綠就想著怎麼能再次找到姚姐。便想著上網搜一搜大戶人家的家庭成員及家庭關係。
看著看著,突然跳出來一條新聞,新聞報道說,明天將有一場高檔次的拍賣晚會,將以所有拍賣所得的款項均以慈善機構名義捐給希望小學。為國家的教育事業做貢獻。
阿綠的注意力來自全是高檔層次的拍賣。那就是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了。所以他要張辦法混進去,可能會看到姚姐。或者發現認識姚姐的人。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趕緊搗飾了一下自己。找出來那個壓在箱底的西裝,拿去幹洗熨平。還去理了發。
第二天,憑著自己自來熟的性格順利進入了拍賣現場。進去之後就開始尋找姚姐的身影了,一開始沒有。他就開始找和姚姐相似的人,萬一是姚姐的家人呢。
就在尋找途中,阿綠看到了久違的富態端莊的身影。他立馬上前走去了。
阿綠看見姚姐又體態大方地、笑容滿麵地、款款地走向休息區。阿綠趕緊跟上去,想伺機問一問關於她家做飯阿姨的情況。
阿綠故意在姚姐坐下的沙發旁邊轉悠,可誰知人家姚姐根本沒看見他,更別說主動和他打招呼了。阿綠隻能主動上前去打招呼:“哈嘍,姚姐,你也來拍賣會啊?”姚姐這次看見了阿綠,於是笑著說:“是啊,阿綠你也來了,你想拍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