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他們幾人頓了頓,說到:“就在你們說要單獨出去走走,我們三個就想著先回家了,準備去睡會。畢竟吃飽了就容易犯困。”
“後來,我們剛到家,就接到了姚姐打開的電話,說是咱們忘了拿東西,讓過去取。可是我雖然想著沒什麼東西可落下的呀,手機也都在。但我們還是去了,怕姚姐是需要幫助。”
阿綠問:“那你們去了幹嘛呢?”
“也沒幹嘛,我們到了正準備敲門時,給咱們做飯那個阿姨就把門打開了。似乎知道我們要去敲門一樣,而且很快的讓我們進去家裏麵了。”赤說接著說。
“我們進去後,沒有看到姚姐,隻有做飯的保姆在。於是我們就問,姚姐說我們落下了東西,讓過來取。這時做飯保姆說她知道,讓我們隨她走。”
橙接著赤的話說:“後來我們三人一路隨她上了二樓,我當時還問她姚姐怎麼沒有出來?她說,姚姐出去了。交代她給我們把東西拿好。”
赤說:“我當時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轉念一想我們三個大小夥子,怕什麼呀。於是就跟著這個做飯阿姨一直走著。直到她帶著我們進了姚姐的衣帽間裏。”
“剛一進去的時候,她說讓我們等一下。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可是她又說讓進去,我們還納悶,如果真有什麼東西她給我們拿出來就行了,我們進去幹嘛呀。”
“我們還這麼想著呢,那個阿姨就說:‘沒事,快進來吧,東西太大,我自己給你們拿不出去。’於是我們也就跟著進去了,可是剛進去沒多久,我就感覺身上沒有力氣,我就問他倆,他倆也有同樣的感覺。”
“而且那個阿姨還在慢慢吞吞的翻著東西。當時我們三個知道自己中計了。就想著趕快走出去這個房間,可是我們卻發現,自己根本挪不動腳了。”
“就在這時,阿姨突然轉身,對我們三個來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當時,我們三個就感覺這次廢了。但是沒想到那間房子裏盡然有地道,機關就在仿真模特的身上。”
“我們就眼看著那個做飯阿姨秒變身成為大力水手,當她打開機關以後,出來了一個男人,弄著赤和橙,姚姐拉著黃,就這樣,把我們三個弄下了地道,一路帶著我們,走了好久。”
一一問:“那你們幾個怎麼不知道反抗和逃跑啊?”
“也得有力氣跑啊”赤說。
“怎麼他們不給你們吃飯啊?”一一又問。
赤說:“不是不給吃飯,再說了,要是隻是不給吃飯我們三個一頓也不至於餓的連跑的力氣也沒有啊。人家是在你剛感覺體力恢複一點兒。又就給你臉前用手晃一晃。弄得你又一點兒勁也沒了。”
“隻能被強拉著在繼續隨著他們走。我們三個也很無奈,就感覺自己真是廢物。白活了二十多年了。”
阿綠最後問,“那你們最後怎麼被關在那個破格子間裏了?”
赤卻說:“不是他們關的我們,準確的說是我們自己主動把自己關進去的。”
一一問:“你們為什麼要自己關起來自己啊?”
結果赤他們說的答案讓所有人都感覺毛骨聳立,原來,那個格子間裏必須有人在,不然那個東西就永遠都無法打開了。
赤說:“我們到那的時候,那個老女人先去敲了一下,然後就走到了另一麵去連續敲了好幾下。以後那個東西就轉起來了,以後我們就都進去到裏麵了,原來裏麵是一個女人,已經蓬頭垢麵的了。”
“但是就在看到我們進去之後,那個女人就笑了,嘴裏叨叨著,可以出去了可以出去了。於是我們猜這裏應該是有新人來,裏麵的老人就會被放走。”
“所以,我們三個當下就決定肯定不能留下,但是之後那個老女人就說話了。”
“她說:‘你們選一下,留下誰在這裏等我們下次再來從裏麵和我們裏應外合,打開這個門。這裏必須留下一個人,你們別無選擇。’當我們聽了以後,我們選擇三人都留下。可是不被他們同意。”
“之後,我們三個決定,不走了,都留下來,等待你們來救我們。可是這個想法要怎麼實現成了問題。”
“就在這時,赤突然來了靈感,說到,我留下,他們倆和你們走。橙黃死活不同意,我就給他們倆眨了下眼睛,他們也就不反抗了。可能是知道我有陰謀吧。”
“我就問那個女人,等你下次來了我怎麼配合你開門啊?那個女人告訴我,等我下次過來。你聽見我從外麵敲打的聲音,你就找到這個紅點,過去連續敲五下。我也和你一起敲,就可以開了。”
“我一聽。既然知道了機關,那就好了。隨後就趕他們走,一開始,他們兩個手抓著橙黃,後來我說我要和他倆告別,他們就在旁邊看著。後來我爬到他倆耳邊給他倆說我的計劃。”
“我告訴他們兩個,一會兒,讓他倆也先跟著出去,如果他們直接走。就說還想看看我。先站在關上門的最近點。在馬上要關閉的時候,他倆衝進來,讓他們進不來。我們就等你們來救我們。”
“就這樣,他倆先跟著出去了,也可能是他們太大意了,覺得我們沒勁兒,根本沒管橙和黃兩個人,他倆就默默的站在門口,看著我。眼看著要關上的時候,他倆一跳都進來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就都留下了,直到你們找到我們。而且當時我們看到那個關上的瞬間那個老女人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們。反正那個裏麵有很多能活命的東西我們不至於餓死。”
“之後。那個女人一直敲那個東西。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回應他們。這也是。為什麼你們來了我們依然不敢貿然去機關那裏敲的原因。隻能先想辦法確定外麵人的身份。”
“我們生怕是他們回來試探我們的。在裏麵我們隻能喝那種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吃壓縮餅幹,還有過期好久的麵包。別提了,我們這幾天這日子過的真是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幸虧你們來的快啊。”
赤說的真是聲情並茂啊。雖然以調侃搞笑的語氣和方式說出來,但一一和阿綠都知道這是真的。隻是他們男人不會像女人那樣矯情而已。
這時一一卻發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欽佩和佩服的聲音。“咱們報警吧,把真實的情況報告給警察叔叔,讓他們把壞人都抓起來,聽赤他們這樣說,說明他們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而且我們更不知道他們這麼幹是為什麼,幹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都不知道啊。”阿綠這麼說著。
赤說:“確實如阿綠所說,我們不知道她們到底幹的是什麼事兒?把人弄走都弄到了哪裏?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跟警察說什麼呀?”
一一說:“縱然我們對他們的目的和套路一無所知,但是我們可以把現有的線索和親身經曆告訴他們,更可以告訴他們我們的猜測,讓警察去抓他們。”
對於這一路上發生的奇怪的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還需要阿綠自己親自去解決。
阿綠問赤:“你說那個女人用手在你臉前晃一下,你就沒勁兒了,是怎麼回事?是聞到什麼味還是看到了什麼?”
赤說:“沒有,無色無味,隻是聽見孩子牙牙學語的聲音。還有咯咯咯笑的聲音。一聽見就沒勁,而且我們想聽不見都不行,我曾嚐試著堵住過,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用。就像直接進入腦袋裏自己長出來的一樣。”
阿綠一聽,就知道了,姚姐一直聽到的嬰兒哭聲可能就是這個老女人動的手腳。可能是她發現赤他們插手管這個事兒了,便下手給阿綠個下馬威。
阿綠猜不僅是下馬威,更多的是含有警告的意味。讓他們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就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可是阿綠怎麼會害怕?他阿綠可不是被嚇大的,不管她是個什麼東西,阿綠都立誌收了他。絕對讓她再無翻身之日。
今天就先這樣了,都精神緊張了這麼多天,早就累的不行了,一一也回去找小希了,阿綠他們都各自洗了澡,躺到床上睡覺去了。
就連阿綠今天也來不及多想,已經極度困乏的身體,急需要補充睡眠,明天才能有力氣想問題。
這一夜都好眠,很快到了天大亮。隻聽見一直有敲門的聲音,但是誰都不想起來開,直到阿綠的手機響起來。
才知道原來是一一來了,阿綠爬起來開門問:“一一,你怎麼這麼早啊?是有什麼事兒嗎?”一一說:“這還早,都快一點了,你們還睡著呢。”
“這不是這幾天都太累了嘛,肯定得好好睡一覺啊,補補精氣神。”阿綠說。“快別睡了,起來,我給你們帶了飯,吃了飯咱們就去公安局。”一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