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他們的鄙視,不過這個時候要是露出一絲破綻的話,那還不會被他們打死,於是便轉移話題的對水月問道。
“不知道,我剛剛給老大打了解毒針劑,可是還是沒有醒過來,看來一點作用都沒有。”
水月說道這,聲音有些一絲哽咽,我隻好哀歎一聲,這個時候水月卻突然站起來對我說:“看來還是需要你幫忙了,既然你可以從那麼危險的地方救出來,那麼也有辦法救他的,就像上次你救我那樣。”
說著還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這個可以是可以,但是卻需要一種樹木做成的符紙才可以,隻是我沒有。”
我這麼一說,水月充滿期待的眼神頓時暗淡下去,可是隨即便亮起光芒,然後繼續問著,“那可不可以暫時穩定住他的傷勢。”
“這個可以,隻是時間不能太長。”
水月頓時點點頭,然後便催促著我趕緊開始,我隨即把星盤從懷裏拿出來,然後灌入純陽之氣,然後單手一指,一道食指粗細的白線射到豹哥的額頭上,在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我便感覺到身體有些虛弱,然後便停了下來。
而在旁邊的水月此時趕緊去檢查豹哥的身體,在看到他胳膊上的灰色點已經暗淡下很多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再讓杜康把豹哥背起來後,才對著我一陣感謝。
麵對水月的感謝,我頓時忍不住想要說,你想要謝謝的話,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可是這個話我根本不敢說出口,之前數次的親身體驗和豹哥的悲慘經曆,都在告訴我,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
“沒事,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不用這麼客氣,我看還是趕緊找出口為好。”這話我說的那叫一個虛偽,可是在小命排在第一的前提下,這些還是要說出口的。
水月點點頭,然後我們五個人便在我的帶頭下,朝著前麵走去,可是在剛剛走了幾步,左腳傳來一陣劇痛,險些栽倒了地上,還好水月動作敏捷,一把抓我的衣領,然後拎起來放好。
“你怎麼了?”
“在救豹哥的時候崴了一下,不知道嚴不嚴重?”
雖然前一部分是假的,但是後一句我敢用小命擔保,真的不知道。
水月讓我坐在地上,然後小心的要脫我的鞋,我看到後臉色一白,趕緊阻止水月的動作,然後對著張果招招手,水月頓時覺得很奇怪,但是看到我一臉決然的態度後,便站起來走到後麵,而張果卻一臉疑惑的走過來說道。
“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是給我拖鞋了,難道你忍心看著一個女孩子做這種粗活。”
我的話頓時引起一片喝彩,水月向我投去讚許的目光,而張果卻一陣臉紅,然後迫不及待的藥證明自己是做這種活得人,於是在我內心狂笑下,張果順利脫下了我的鞋,接著在手電的照射下,我的腳上徐徐升起一股白眼。
隨著一股腐爛白菜味道傳出來,張果瞬間倒在了地上,而水月幾個人早就捂著鼻子逃得遠遠的,現在他們才知道,剛剛說的話隻是讓張果相信而已。
“我靠,先生,你這腳味也太大了,真是辣眼睛。”
杜康一臉無語的看著我,然後在用力把身後的豹哥背了背,在躲得遠遠地,而水月也跟著後退了幾步,不過我可以從她眼睛裏看出一絲僥幸和感激。
“都腫成這個樣子了,看來我是走不了路了,你們誰背我?”
我這話一說,杜康趕緊一臉高興地說:“我還背著豹哥呢。”
“我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總不能讓我背你這個大老爺們吧?”
水月雖然和這個柔弱不沾邊,但是她這麼一說,根本沒有反對,而剩下的周成的臉色頓時一變,然後左右看了看,頓時哭了出來。
“兄弟,現在是你為隊伍做出犧牲的時候了,我們會記住你名字的。”
杜康憋著笑,然後拍了拍周成的肩膀,語氣惋惜的說道。
“先生還是你去背吧,我背豹哥就行了。”
說這就去搶杜康身上的豹哥,可是杜康怎麼也是這個隊裏塊頭最大的,怎麼會這麼輕易讓周成得逞,於是一個閃過,便躲過了周成的魔爪,可是周成也不是弱者,在一擊沒有奏效後,然後一個轉身,腳下踩著七星步超杜康橫移過去。
杜康頓時大驚,看到自己的上下三路居然全部被封死,於是便想著用最快的速度躲開,可是背上的豹哥給了他極大的阻礙,於是便絕望的看著周成靠近自己三尺之內,於是便絕望的閉上眼睛。
但是在過了幾秒鍾,一臉驚懼的杜康,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周成的絕招擊中,在睜開眼睛後,便看到了一隻白氣往下飄得腳出現在眼前,頓時眼前一黑,然後身體一沉,便朝著後麵退了幾步。
可是好巧不巧,杜康後退的方向是我這個地方,於是在我和水月目瞪口呆下,豹哥便悲催的成了杜康的墊背,而更悲催的是,倒在地上的張果,卻成了豹哥的墊背,隨著三個人的羅漢完成,我和水月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不過此時我也很想笑,因為我的腳離豹哥很近,於是他奇跡般的清醒過來,在大喊了一聲好臭之後,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杜康推到一邊,然後捂著鼻子逃得遠遠地。
而之前倒在地上的張果也因為這股外力醒了過來,在看到我的腳後,便瞬間逃得遠遠地,不過杜康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
“老大,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水月和杜康以及張果一臉驚喜的看著捂著鼻子的豹哥,然後跑過去連連問道。
“這是誰的腳沒洗,這麼大的味。”
我再聽到這話之後,便快速的穿好鞋,然後盤腿坐在那,一副室外高人的樣子,然後先發製人的用手指著周成說道。
“豹哥,是周成,你看他沒有穿鞋的腳。”
我這麼一說,豹哥頓時把目光看向急忙穿鞋的周成身上,然後很不滿的說道,“是這股味,看來就是你,今天晚上別吃飯了。”
周成也不敢得罪我,隻好一臉鬱悶的點點頭,對著豹哥賠笑,把這個鍋背了下來,但是水月卻一臉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拆穿。
“豹哥,你真沒事了嗎?”
我看到神清氣爽的豹哥,想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灰點,頓時疑惑的問道。
“沒事,怎麼會沒事呢,我覺得頭好暈啊。”
接著身子一軟,然後便躺在地上暈了過去,這可把我們水月嚇壞了,在探了探鼻子後,發現還活著,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還趴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杜康麵前,一腳踹過去,然後水月霸氣的說道。
“別裝死,趕緊起來,豹哥還要靠你背著呢。”
水月這麼一說,旁邊的周成趕緊把豹哥背起來,然後欣喜的說:“豹哥我來背,他被先生,嘿嘿。”
我頓時看向周成的目光變了,這個家夥除了腳比我臭,睡覺睜眼,還有夢遊的詭異毛病,反應居然還這麼快,真是人不可貌相。
“趕緊起來,去背陳開。”
此時還迷迷糊糊的杜康在聽到水月的話後,頓時驚得站起來,然後在看到周成已經得逞,頓時一陣捶胸,然後在水月震懾的目光下,隻好很不情願的走到我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先生,我背你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睡覺。”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知道了,他這是被我打怕了,想想也是,我每次睡覺都會做噩夢,一做噩夢就會反抗,凡是靠近我的人都要遭殃,於是我為了寬他的心,便點點頭說道。
“放心好了,我不睡覺,頂多睡著的時候,打的輕一點。”
杜康滿意的把我背在身上,然後我們就朝著前麵出發。
不過這個地方有著水月他們幾個人需要的東西,於是水月讓周成把豹哥包裏的巨大手電拿出來,並讓張果打開拎著,雖然這個巨大手電的電量不是很多了,但是在打開的一刻,還是比我們手裏的手電,還是要強上很多。
一道巨大的光柱劃破黑暗,然後照在了一個巨大的褐色棺材上,水月幾個人看到後,頓時眼前一亮,然後趕緊朝著前麵跑去,而我在看到前麵的地麵上,居然有著一條很深的地溝後,頓時喊了一聲。
“站住,前麵有溝。”
水月幾個人在聽到後,頓時停下來,然後在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真的有一條深溝後,頓時臉色一白,然後後退了幾步,而背著我的杜康跑得最快,居然一下子沒有刹住車,身體直直的朝著溝就撲了過去,嚇得我趕緊跳了下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杜康的褲腰帶,這才讓杜康沒有掉下去。
杜康在回過神來後,趕緊後退幾步嚇得坐在了地上,臉色一陣蒼白,不過我這個時候卻趕緊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後說道。
“好了,現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還不趕緊站起來背著我跳過去。”
我這麼一說,杜康的臉瞬間就綠了,然後把頭搖的像撥浪鼓,說打死也不會背著我過去,頓時氣的我鼻子都歪了。
“輕身符,你還有嗎?”
水月這麼一說,我趕緊把輕身符從袖口裏拿出來,在數了數還有四張後,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一張,剩下的交給水月後,對著杜康說道。
“現在有輕身符,你要不要跳呢?”
“跳啊,在怎麼說先生剛剛也是救了我一命,我杜康在不是人,也會記得恩人兩個人是怎麼寫的。”
我很滿意杜康的態度,然後收回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然後對著水月說道。
“忘記了,你們還用不了輕身符,趕緊給我。”
對於我這個疏忽,剛剛拿著符想要跳過去的張果,頓時氣得半死,可是確忍住沒有發作,誰讓他在這裏麵誰也打不過,而我也隻能打得過他呢。
水月卻一臉沒好氣的把符收上來,然後交到我手裏,走的時候還不忘記踩我一腳,可是在看到我一臉風輕雲淡後,頓時愣了一下,在用力踩了兩下後,便覺得有些不對,在轉眼看到杜康在那齜牙咧嘴的,頓時臉一紅,然後便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