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換成了超大的手電,視野變得很寬闊的我們,一下子變發現了在最前麵的不遠處有著一個黑乎乎的洞口,豹哥在拿出圖紙後,便指著紙上的位置,對著我們說:“現在我們在這座山的半山腰,接下來要進入腹內,不過這圖紙隻是複印的原件,肯定有著不詳細的地方,接下來不論是走錯了,還是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大家都不要驚慌,把先生推出去就行了。”
在聽到豹哥對我寄托著如此厚望,感動之餘的我,便趕緊往後退了兩步,裝作不存在的樣子,可是無奈的是我想要低調,但是身上散發的萬丈光芒卻是那麼顯眼,讓大家一下子找到了在那蹲在地上的我。
“陳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現在走前麵去。”
水月看到我一副躲躲閃閃的樣子,頓時走過去,然後好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走到最前麵放下,這讓豹哥幾個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奈的我,隻好在打不過水月的情況下,極為不情願得走在最前麵,不過這也代表了接下來,我要麵對那即將出現的女鬼和未知的危險。
不過在走到了水團的屍骨旁邊後,豹哥便讓我們停下來,然後仔細的在屍骨上翻來覆去,這讓我深深的鄙視了一番豹哥,知道他這是在找值錢的東西,不過在想到豹哥為了一塊錢都可以不要命的性格,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在看到水月他們也是這個樣子後,我便有些不理解了,於是便走過去問道。
“你們這是在翻什麼?”
“找裝備啊,這樣的話,這樣就可以補充我們裝備不足了。”
豹哥頭也不回的對我說了一番後,我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便看到小白臉張果想著要鑽到那頂帳篷裏麵後,頓時跑了過去,踢了他一腳,然後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帳篷,雖然外麵很明亮,但是也不知道這個帳篷是什麼材料的,居然一點都不透光,於是我便把我的手電拿出來打開。
眼前出現的一具屍骨並沒有引起我任何的驚慌,而是在環視了帳篷後,便走到了骷髏身邊,把他拎起來,然後感歎了一會後,便扔了出去,開始不斷翻找。
“我靠,剛剛是誰踢我,。”
“是誰把骷髏扔出來的,嚇老子一跳。”
在聽到他們這麼生氣,而作為事情作俑者的我,卻沒有出聲而是繼續尋找,在地上的毯子裏外翻找了一下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可是在看到那翻到的枕頭下麵,露出一個本子模樣的東西。
於是便拿出來隨意翻看了一下,結果便發現,原來是一本日記,不過卻隻在最前麵的有著短短一頁的文字,我無聊便看了看,發現越看越心驚,直到看完,我才知道了他們原來經曆過那麼可怕的事情。
現在不止是他們,就算是我們也踏入了那個可怕的陷阱之中,而我這個捉鬼界新秀都有可能會隨時殞命在這裏。
“豹哥,我找到了一本日記,你看看。”
我這個時候,決定還是把這件事告訴豹哥,現在他才是團隊的老大,讓他做主,現在要不要再繼續走下去。
結束找東西的豹哥,在聽到我的話後,便趕緊走過來,然後接過來我遞過去的日記本,我隻是在旁邊看著慢慢等著他接下來要下的命令。
豹哥的臉色很難看,甚至看到了一絲懼怕,這讓走過來的水月幾個人很驚訝,可是卻沒有說什麼,知道接下來豹哥會把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現在我們有麻煩了,接下來我們要投票來決定,要不要再繼續下去。”
在聽到豹哥有著離開的意思,水月四個人頓時麵麵相窺,然後率先開口問道。
“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和水團隊員的死有關係嗎?”
豹哥點點頭,然後把日記本遞給了水月,然後歎了一口氣,現在他算是知道了,自己把他們一起同甘共苦多年的夥伴,帶到了多麼危險的地方,之前那說著要找到好東西就要金盆洗手的誓言,好像要隨時作廢。
“豹哥,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現在我提議,我們馬上離開。”
水月看完後,臉色蒼白的說著,杜康幾個人也把日記本搶過去,在輪流看過去之後,也紛紛點頭同意。
“好吧,現在我們就往回走,希望可以安全的回到外麵。”
豹哥的語氣裏透露著信心不足,這到不是他故意為之,而是麵對那樣的危險,連鼓舞團隊的勇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眾人便紛紛朝著來的路上走去,可是在走了半天之後,發現又繞到了原先的帳篷旁邊,而之前來到的那個山洞口卻怎麼找也找不到。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豹哥五個人好歹是經曆過很多的大風大浪,在稍稍慌了了一陣之後,便問向一直很鎮定的我。
“其實這種情況,我也遇到過,就在我掉下去的那個山洞,找出口的地方。”
豹哥幾個人頓時眼前一亮,知道現在我完好的站在這,就代表著對這種很詭異的情況破解,於是便走過來問道。
“先生,那你當時是怎麼跑出來的?”
“哎!說實話我當時差點就出不來了,要不是發現了規律的話,估計就和水團的下場一樣了但是現在我們麵對的和我遇到的,根本就不能比,我也沒有辦法,隻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我也非常無奈,沒有把話說的太滿,但是豹哥卻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隻是一副相信我的表情點點頭。
“先生,那我們的命就交給你了。”
“別這麼說,我們本來就一個團隊的,現在做這些不光是為了你們逃命,也是為了我。”
我說完後,便走到了手電的光源所能照到的地方,然後開始沿著光線的邊緣一邊走動,一邊朝著前麵的黑暗看著,這個地方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也是剛剛想到,這或許跟出現的那個女鬼有關係。
現在我這麼做,就是想著能不能把女鬼引出來,可是在走了一圈後,那個女鬼好像消失了一樣,根本沒有出現,被氣到的我頓時開始引起心裏的憤怒,於是便站在那對著前麵的黑暗開始罵起來。
在後麵驚呆的豹哥幾個人,看著我在那揮舞著手腳好像潑婦罵街似的,頓時對著旁邊的水月說:“我原本以為你是潑婦,可是現在看來,陳開才是,現在你頂多就是個母夜叉。”
豹哥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旁邊的水月臉色瞬間就變了,然後一腳把豹哥踹了出去,但是好像力道用大了,豹哥竟然朝著我這方向飛過來,還不知道情況的我還罵的起勁,就感覺到後背背一個重物砸到,不由得朝著前麵撲過去。
“這個女鬼,居然還在玩偷襲這一套,看我不好好教訓他,於是在穩定住身體,感覺到那個東西就在自己的腳邊,於是便毫不留情的開始踹起來。
“這個觸感是怎麼回事?”
在我剛剛很過癮的踹了數十腳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在扭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了是豹哥後,頓時嚇得站起來,然後便扶著變成豬頭的豹哥走到了水月幾個人麵前。
“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會跑到我的背後?”
杜康幾個人紛紛搖頭表示什麼都不知道,然後一臉害怕的跑到了遠處,而水月在看了看變成豬頭,大氣不出小氣隻進的豹哥,冷冷的說:“這個家夥,居然敢說我隻是一個母夜叉,而你是潑婦。”
“哎呀,我靠,豹哥居然敢在我為所有人拚命的時候,這麼評價我。”
頓時氣的把這個變成豬頭的豹哥扔在地上,在鄙視了一下後,對著水月安慰的說:“你怎麼可能是母夜叉呢,豹哥怎麼看的,你根本就是母夜叉加潑婦。”
說完我便開溜了,在跑到了手電所能照的的地方後,看到追過來的水月停下來,然後一臉怪異的看著我,明白意思的我頓時明白了,在我身後或許又出現了讓她害怕的東西,於是便快速的轉過身去,結果隻看到了無盡的黑暗,頓時明白了,我這是中了水月的計了。
於是反應神速的我,在轉過身來,想著要應付到了麵前的攻擊,可是在看到水月還是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根本沒有偷襲我的打算,於是便奇怪的問道。
“水月,你怎麼回事?怎麼不來打我?”
“咯……咯……咯……”
水月沒有說話,而是臉色僵硬的發出了好像脖子斷掉的聲音,瞬間我渾身的毛發炸起來,知道她這是被鬼上身了,於是臉色凝重的掏出星盤,小心翼翼的看著水月,現在她被鬼上身了,要是現在對我發動攻擊的話,我動用星盤,肯定會傷到她。
在我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變成豬頭趴在地上的豹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尤其是在聽到水月發出來的聲音,頓時驚呼一聲。
“我靠,水月不是要下蛋吧。”
我快要被豹哥氣死了,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還在那開玩笑,真想拿著星盤狠狠的在他腦袋上再來幾下,可是現在卻不可以,被附身的水月,此時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尤其是要在不傷到她的情況下,還要把鬼擊退,那就難上加難。
“水月……”
我現在嚐試著開始呼喚水月,這種方法是之前在村裏的一個老人教我的,當時年紀還小,也沒有稱為村裏的名人,很愛聽故事的我,便從一個每天在門口曬太陽的老人那裏知道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而之前他告訴我的要是被鬼附身的話,那麼就要嚐試著去喊他的名字,這樣的話,能喚起被附身人的意識,從而開始對抗鬼的神智。
老人當時說的麵麵俱到,好像是真的一樣,沒有實驗過的我,再想起來後,便開始試著去喊,希望可以有效果。
就在我連接著喊了十幾遍後,水月還是那副一臉的僵硬神色,根本對我的話無動於衷,我頓時有些氣餒,於是在放棄之後,便拿著星盤,然後從裏麵灌輸好純陽之氣,星盤頓時發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