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是水月在最前麵,便張開了手臂做出了擁抱狀,想著水月之前嬌媚的樣子,覺得死在美女的手中,總比死在男人手裏要好很多。
可是在等了幾秒鍾,我便發現,這個豹哥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記給我要那匕首,居然舉起手裏的木棍朝著我戳過來,我是什麼人物,怎麼會讓一個死人偷襲成功,要是回去後,別人知道了,還不恥笑我。
我一看豹哥的棍子比水月先到一步,頓時速度全開,然後一把抓住襲來的棍子,然後一拉,“哢嚓”一聲,豹哥的手臂居然被我連同棍子拉了過來。
我頓時惡心的想吐,然後便抓著棍子的另一頭,想著把手臂還給豹哥,可是手臂剛剛伸出去,就聽見一聲慘叫,頓時就愣了,然後就覺得臉上突然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難道是有透明人在偷襲我”
於是我為了不讓英俊的臉再次受到襲擊,便揮舞著手臂,朝著四周打去,可是在打了幾下,就感覺被人抓住,看著僵在半空中不動的手臂,心裏頓時就急了,在一陣掙紮後,突然感覺到人中傳來一陣劇痛,眼前的景物瞬間開始扭曲旋轉起來。
接著便看到了眼前朦朦朧朧的出現了三個腦袋,頓時大叫起來,然後對著其中一個腦袋打了過去,隨著一聲慘叫,我的意識才清醒了很多,這時我才發現是水月和張果站在我麵前,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怎麼了,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對了,豹哥呢,難道死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腦海裏升起,在剛想著大笑兩聲慶祝的時候,便聽見了豹哥那悲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循著聲音望過去,結果看到豹哥捂著兩隻眼睛,不過從手指縫裏,還是可以感覺到此時的豹哥,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怎麼了豹哥?你這樣捂著眼睛是不是有著什麼苦處,說出來雖然我不一定可以幫你,但是聽聽還是可以的。”
站在旁邊的水月和張果兩個人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豹哥卻說話了,可是一張嘴,頓時把我和水月,張果驚呆了,那鮮血嘩嘩的從嘴裏流出來,甚至還伴隨著幾顆碎掉的牙,這個時候我才看清了,豹哥的臉一邊大一邊小,顯然是腫了。
“我靠,喪屍,你居然你又變身了,看我不打死你,這次你沒棍子戳我了吧。”
我說著便從腳下撿起一塊挺大的石頭,就朝著豹哥衝了過去,這個時候卻感覺到身體被人從後麵抱住了,而兩隻手臂也被一招雙換鎖喉鎖住了,頓時心裏一驚,“原來透明人還懂得這種武術套路,看來我不用點真功夫,你就不服氣啊。”
想到這,我便先暫時放棄了前麵嘩嘩流血的豹哥,舉起石頭便朝著後麵砸過去,後麵的透明人瞬間被我這招回馬槍震住了,鎖著我雙臂的招式立刻鬆開,我便下意識轉身舉著石頭朝著後麵砸過去。
可是在看到是張果後,頓時愣住了,眼前的張果還是一副我看不慣的小白臉模樣,那原本出現的喪屍模樣卻沒有出現,然後便下意識的問道。
“張果,你怎麼沒有變身?”
“什麼變身?”
張果顯然被我問愣了,一臉很蒙德樣子,可是我比他還要蒙,頓時往後退了幾步,大聲的問道。
“怎麼一會不見,你居然還會開口說話了。”
我感覺到事情已經開始對我不利,可是眼角的餘光看到長大嘴巴,一臉呆滯的水月看著我的時候,也愣住了,對著水月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
話剛剛出口,就感覺身體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然後便整個人朝著前麵飛過去。
“大意了,怎麼一時間忘記了,變成喪屍的豹哥,還站在後麵。”
就在心裏還鄙視自己的時候,就看到我飛過去的方向是張果那個小白臉後,頓時臉色一青,不過在看到張果的臉色也不比我好到什麼地步後,心裏才稍稍平衡一點。
可是接下來我發現,我要是在這麼飛下去,肯定會撲倒張果的身上,但這也沒有什麼,必竟兩個男人,雖然接下來的姿勢還是那個了一點,但是打一架接觸周圍人的誤會,那就好多了,可是偏偏水月站在旁邊,這就有點尷尬了。
“哎,要是換成水月那就好了,雖然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那麼簡單,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女人,就算是打起來,我估計還有著五成的勝算。”
一邊想著,我和張果邊順利的會師了,旁邊頓時響起了驚呼的聲音,趕緊朝著旁邊看過去,結果看到豹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水月身邊,然後長大了嘴巴,那鮮血嘩嘩的流著,但是也好像一點沒有感覺一樣,隻是用著呆滯的眼神看著我。
“還是水月長大嘴巴的模樣要順眼一些。”
在心裏做出評價後,便想到我還和張果壓在一起,頓時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然後瞬間站起來,走到了水月的身邊,一把把豹哥推到一邊,開始解釋。
“這個是意外,你也看到了,還有這個並不是我自願的,到時候有人問起來的時候,你要跟我作證。”
在看到水月點點頭後,心裏總算是放下了一塊懸掛著的石頭,而我的清白也得到了保證。
“哎呦,陳開,你這個小子居然敢這麼對我。”
在我還在慶幸的時候,就聽見了傳來一陣痛苦的叫聲,“這不是豹哥嗎?”想到這,我便循著聲音看過去,結果發現豹哥坐在地上,蹬著兩隻熊貓眼,用悲憤的眼神看著我。
看到豹哥現在的樣子,不僅嘴上有著鮮血,兩張臉還大小不一,最主要的是,眼睛什麼時候變成了熊貓眼,帶著疑惑我便走過去,然後蹲在地上問道。
“豹哥,這是誰打你的,居然下手這麼狠,看看你原先的模樣已經夠醜了,現在居然變成了猥瑣,那個打你的人,還真是有創意。”
豹哥在聽到我說的話,頓時大怒,剛剛張開嘴巴,牽扯了臉上的傷,然後一陣齜牙咧嘴,我看到豹哥這麼痛苦,一時間還說不出話來,便起身朝著水月走過去,現在就她最正常。
“陳開,你還真是厲害,我這是頭一次看到老大這麼淒慘的模樣。”
聽到水月誇我,頓時心裏一陣得意,於是走向她的腳步開始左搖右晃起來,一副很得瑟的模樣。
“那當然,現在你才知道我厲害了,對了,豹哥是被誰打的,還有現在怎麼在這個地方,我們不是在樹林裏嗎?”
我一邊得瑟著,一邊對水月問著豹哥究竟是那個英雄出手打的,便發現周圍風景秀麗,藍天白雲,時不時吹過來的微風,讓人感覺的神清氣爽,隻是眼前的坐在地上一邊哎呦一邊流血的豹哥,和躺在地上滿臉鮮血的不斷抽搐的張果,很是煞風景。
無心觀看的我,便看著水月,希望她可以給我一個答案。
“陳開,難道你不知道?”
“我需要知道什麼?”
我有點納悶,覺得水月真是夠皮,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給我打啞謎。
“在樹林裏麵的事情。”
經過水月這麼一提醒,我腦海裏瞬間回憶起,他們三個人變成喪屍,爭先恐後的朝我撲過來,想要和我親密接觸,臉色瞬間就白了。
“記起來了”
看到水月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我緩緩的把在樹林裏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邊,水月越聽臉色越難看,尤其是在我詳細描寫,她變成喪屍的模樣後,頓時蹲在地上幹嘔起來,在幾秒鍾後,跑過來抓著我的衣領要揍我。
“為什麼?”
“以後你在看到幻覺的時候,要把我想象的漂亮一點,要是在變成剛剛你形容的那麼模樣,看我不給你整整容。”
麵對水月那張牙舞爪的威脅,我隻好妥協,直到說了很多好話後,才把衣領放開,然後對著我指了指躺在地上抽搐的張果說道。
“現在把他扶起來”
此時的水月好像一隻母老虎一樣,讓我這隻誤入虎口的小白羊,時時刻刻戰戰兢兢的,隨即點點頭走過來,把張果扶起來。
“現在這幅模樣,到是很順眼,至少比我難看多了。”
張果現在的狀態我很滿意,於是心裏便對他產生了一絲同情,便扶著他走到豹哥麵前,此時他也清醒過來,看了我一眼,我頓時感到了一絲殺意從他的眼睛裏一閃而過。
“他肯定是覺得,長的比我醜,妒忌我,才會對我痛下殺手。”
想到這的我,便後退了幾步,用著警惕的眼神看著張果。
“陳開,你知不知道你在樹林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一聽是豹哥的聲音,便轉過頭去,剛想著要把樹林的事情再說一次,就看到了水月對著我揮了揮拳頭,頓時心裏一驚,趕緊搖搖頭,水月這才滿意的放下手臂,我在送了一口氣候,便聽見豹哥繼續說道。
“你在樹林裏中的二氧化碳過多,當時張果發現你沒有跟上來,便想著回去找你,結果便看到了你扶著樹,臉色發青站在那,當時張果邊趕緊叫我,我們兩個人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你弄出了樹林。”
豹哥講到這,我算是明白了水月剛剛對我說的幻覺是怎麼回事,然後便問道。
“接下來我怎麼了,你們沒有偷我的錢吧!”
我下意識的朝著口袋裏摸去,在感覺到哪一塊錢硬幣還在裏麵的時候,心裏頓時放下來,豹哥的臉在抽搐了一下繼續說道。
“然後你就突然手舞足蹈,我就想著趕緊掐你人中,可是你對著我的眼睛就來了一下,當時我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就想著要你趕緊醒過來,結果你就抓著我一個人不放,不斷對著我的臉開始攻擊,旁邊幫忙救治的水月和張果到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豹哥悲憤的說完,我才恍然大悟,立馬躲得遠遠的對豹哥說道。
“真是抱歉啊,我當時不是神誌不清嘛,你是老大,心胸寬闊一點,不要和我這個小弟計較。”
“我不計較,你過來吧!”
“不過去,我怕你公報私仇。”
……
經過這一番解釋,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那個樹林的危險原來不止是下麵的坑洞,還有吸入過多那難聞的氣體就會產生幻覺,要是救治不及時,那後果可是非常的可怕,看看豹哥那張整容臉就知道了。
在休息了一個小時後,豹哥便說了句繼續走後,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緊跟在後麵,可是這次他們讓我跟在豹哥的後麵,張果和水月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