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我實在是遏製不住心中那快要將人逼瘋的恐懼感,大聲叫了起來。
隻是幾十秒,大叔就像他承諾過的那樣敲開了我的房門。
“怎麼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說我一個大男人怕鬼不敢睡覺,“就是晚上睡不著,想找叔你聊個天。”
大叔的臉上劃過一絲無奈,臉上的枕頭印子和略帶困倦的聲音都在控訴被吵醒的不爽,可秉承著顧客就是上帝的服務理念,他還是坐在了床邊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叔,店裏生意好嗎。”
“這些天都不怎麼好,人稀稀拉拉的,今天才隻你一個客人。”也就是說這裏這麼多房間都是空的了?我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我硬著頭皮問了句,“叔,你能住我這屋陪我嗎。”迎著大叔狐疑的眼神我不得不直接承認我就是個慫包。“叔,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撞鬼了。這會兒還魂兒還沒飛回來呢。”
“謔,原來你一個大小夥子半夜不睡是這麼回事兒啊?世上哪裏有鬼,少自己嚇自己了。”看老板那略帶揶揄的眼神,我低下頭滿臉的窘迫。
“可是叔,今兒鬼節。”我仍不死心,就算是自己嚇自己我也不敢一個人呆著了。
老板打著嗬欠伸著懶腰無所謂的說,“插著艾草掛著洋蔥串。鬼進不來,放心。”
“叔……”我的語氣可以說的上是哀求了。
“我看你是大小夥子一身勁沒處兒使,雖然我不能在這陪你,不過……”老板的語氣突然變得**起來,說著彎下腰從靠近門縫的地方撿起了一張小卡片遞給了我,“快活快活說不定你就忘記害怕了。”
我看著卡片上穿著暴露姿勢妖嬈的性感女郎,明白老板這是讓我自己個叫個小姐。
老板最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體貼的為我關上了門。
我他麼都要被嚇破膽了好嗎,哪有心思玩小姐。
我惱怒的把那張小卡片丟到了一邊。
可老板走後房裏的空氣又是驟然安靜,我躺在床上楞楞的瞪著天花板,瞪著瞪著,幾條裂縫兒的天花板突然扭曲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麵孔,那是一個崴到了腳的美女。
再一晃眼兒卻又變成了一副滿臉長發,一雙慘白的手向前我伸來,青灰色的長指甲不住的往下滴著鮮血。
滴答……
滴答……
我壓抑著就要衝出口的驚呼,猛的閉上雙眼告訴自己這是幻覺。
這我額頭上分明傳來了冰涼的觸感。難道那女鬼真的又進來找我報仇了?
這樣想著我的手又不受控製的發起抖來,腦海裏已經構思好了不下十種從這個房間逃脫的方法。
滴答……好像又落了一滴。我顫巍巍的去摸自己的額頭,指尖觸感微涼,並沒有血的粘稠感。
我撐起身定睛一看,原來隻是天花板裂了,漏水了。
嗯,明個得提醒老板修修了。
這麼三番五次的來回折騰不僅我的睡意全無,神經也是緊繃到一個極點,我敢保證現在房裏就是出現一隻小老鼠也能把我嚇得夠嗆。
杯弓蛇影,驚弓之鳥說的大概就是這個狀態了吧。我扯出一個難看的笑自嘲,企圖緩解緊繃的神經。
不自覺又想到了老板的那句話,“我看你是一身勁兒沒處使,說不定快活快活你就忘記了。”
我俯下身重新把那張小卡片攥在手裏,或許老板說的不錯,我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大幹一場說不定就能擺脫女鬼帶來的恐懼。
這樣想著我撥通了卡片上的號碼,對方說十分鍾之內趕到。
聽聲音還挺嫩挺甜的,不過說話語氣卻有些一絲風塵的浪蕩意味。
不知道這幅嗓音叫起床來會不會更加妖媚?
我充滿恐懼的內心被分去了幾分期待。
不多時,輕微的敲門聲傳來,我心頭忽然一緊。
“202,徐先生是吧?”甜美可人的聲音透著門板傳到了我的耳膜中,我心頭的緊張頓時放下,連忙跑去開門。這聲音就是剛才在電話裏的那個。
我轉過頭去,首先看到的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包裹在紅色的齊臀短裙裏,一對傲人的雙峰好像要跳出低領,露出一片雪白。
目測得有36D了,這身材真是沒得說,一想到一會兒我可以揉搓著這雪白的肉團,把我的分身放入那個銷魂的地方,這雙修長的腿會纏上我的腰,隨著我的聳動發出一串兒膩人的叫聲……
我感覺一股熱氣直往下腹某處襲去,我迫不及待的抬起頭,想看看這個女孩子到底長的什麼樣?
我目光繼續上移,精致的鎖骨,略顯得有些尖的下巴,小巧的唇,水光瀲灩的一雙眼。
霎時我瞳孔劇烈收縮,下身也驟然冷靜下來。
這張臉我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這正是嚇得我一晚上睡不著覺的那個女鬼的臉啊!
“啊!”我不受控製的大叫起來。“鬼,有鬼,有鬼啊。”
“徐先生?您沒事兒吧?”小姐顯然是被我的行為給嚇到了,臉上寫著莫名其妙。
可我望著她牙齒都在打顫,哪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你這是怕我?我長得就那麼像鬼?”沒料到“女鬼”看著我害怕的這副慫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走過來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識想要抽回手,沒想到“女鬼”力氣還挺大,一把將我的手按在床上。
“徐先生,這溫香軟玉送上門您卻隻會鬼叫嗎?”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空著的右手伸進我的褲子裏,一把抓住了我的分身。“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徐先生,你這兒剛剛不是還很有精神嗎?”
她上挑的眉有幾分戲謔,手上還擼動了兩下。我這才注意到,握住我分身的那隻手不是預想中帶著死氣的冰冷,而是特屬青春少女的溫熱和柔軟。
與自己粗糙的手大不一樣,按住自己的那隻左手傳來細膩光滑的觸感。
鬼怎麼可能有著這樣溫熱的體溫呢?
鬼怎麼可能這麼生動活潑的笑?
鬼怎麼可能有著帶著櫻桃香氣的小嘴?
現在的小姐業務都掌握的挺熟絡,而且十分有服務業的自覺,麵對一個指著自己大喊大叫疑似神經病的客人非但沒有掉頭就走,反正還是熱情似火。
我享受著她主動送上來的唇瓣,並且在她要退出去的時候,將她摟住加深了這個吻,我試圖撥開她的牙關。
她十分順從的張開任由我的舌頭一寸一寸攻略她口腔的每一座城池,再帶著她靈巧的舌與我共舞。
我像個許久沒開葷的狼,抱著獵物激動的亂啃。
直到懷裏的小姐麵色潮紅完全紊亂,我才放開那張清甜的小嘴。
現在我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盡力在調動著我欲望的妙齡女子,真的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直死追不放的女鬼。
我的內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然後又在一瞬間重新沸騰,渾身的血都湧向同一個地方。
“徐先生,你有反應了。”小姐微笑看著我,帶有幾分職業公式化的笑,說著一個事實。
剛剛的熱吻使她的唇色看起來更加鮮豔,沒來得及擦去的銀絲還掛在嘴邊。
我看見她漫不經心的舔過唇角,那個無意識流露出的妖媚勁兒。
嘖,這就是專業的和非專業的區別,不經意間的舉手投足都足以挑撥人的欲望,最大尺度的騷浪,是那群聽個黃段子就臉紅的小女生沒法比的。
我也跟著笑了笑,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被大美女如此撩撥,本來就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
“那可不得這樣,不然哪來的一夜春宵?”我湊到她耳邊去低語,噴在她耳後的熱氣是她不住輕顫身體發軟的罪魁禍首。
良久,我癱倒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