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肖狼有些詫異,“進來吧。”
“大王,不好了……”
那太監表情慌張,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一般。
看到他此時那緊張模樣,肖狼怒了,“什麼事情如此大驚小怪?娘娘大病初愈,你這樣就不怕影響了她的心情?”
“大王,息怒啊!”那太監看到肖狼少有的憤怒表情,自知自己犯了錯,便趕忙跪地求饒了起來,“大王,息怒,是真的出了大事兒,所以奴才才會……”
“究竟什麼大事兒了?如果你所說,在我看來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我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大王……”看到肖狼是真的怒了,飛燕在一旁勸導起來,“莫要生氣了,先聽聽他怎麼說再決定吧。”
“看在王後的麵子上,我先不和你計較,快說,到底何事?”
“大王,草嬰國來犯……”
“什麼?”肖狼似乎沒有聽清楚一般,“什麼來犯?”
“草嬰國,大王,就是距離我們西北方300多裏的草嬰……”
“這是個什麼國家,怎麼從前也沒有聽人說過?”肖狼努力回憶著,卻還是一無所獲。
“那是一個十分詭異的過度……”
小太監的回答讓眾人不解。
“詭異?不要成天總是胡說八道的長他人誌氣,什麼就叫做詭異了?你到是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草嬰國是個隱秘的國度,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見到那個國家以及那個國家裏的每一個人。我們羽生之前在這裏繁衍生活了幾百年之久,但是,卻也隻有開國的第二代君王所治理的朝代,才有人有幸見過草嬰國的人……”那太監解釋起來。
可肖狼和飛燕卻是一頭霧水的沒有聽明白。
“我不懂。”飛燕搖了搖頭,望向了一旁的肖狼,“你聽明白了嗎?”
“我大概聽明白了,隻是覺得……有些不能理解……”肖狼望著麵前跪地不敢抬頭的小太監,知道他並沒有說謊。
“你將頭抬起來,好好給我講講這個所謂的草嬰國……”
“是的,大王。”那太監看到肖狼此刻態度和緩了起來,才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他緩緩抬頭,望向了對麵的肖狼。
肖狼的目光如炬,讓人不敢直視。
那寒氣逼人似乎能將人逼到牆根一般,不容半點侵犯之感。
“說罷。”肖狼看到太監半天不敢言語,便主動詢問了起來,“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先從草嬰國開始說起……”
“聽說,草嬰國是一個很古老的國家,在很久以前,連我們羽生國都還沒有成立的時候,便已經有了所謂的草嬰國。但是,這個草嬰國卻很隱秘,沒有任何人能夠找的到他們的所在地。沒有人見過他們的宮殿,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君王……”
“一個隱秘的國度……有點兒意思……繼續說下去。”
“有史書記載,說這個國家可以生活在地底下……”
“嗬嗬……”聽到這裏,肖狼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隻有死了的人,才會生活在地下。”
“可是,草嬰國的人確實是生活在地底下。”
“你親眼見過?還是有人親眼見過?”肖狼不相信那太監的話。
“這……奴才自然是沒有機會親眼所見。”小太監到也算是如實回答。
“除非,是一座地宮,這到不是沒有可能的,生活在地宮之中……”飛燕在一旁聽出了點兒什麼端倪,補充一句。
“不,娘娘,不是地宮,真的,就是地下……”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草嬰國,就真的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鬼國了呢。”看到那小太監如此堅持,肖狼搖了搖頭。
“大王……我……”
“行了,你也別害怕,繼續說下去。”
“另外還有一種傳聞,有人也說,這草嬰國的人,並不是正常人,而是由草嬰花草幻化而出的。”
“越說越神了呢!”肖狼更加不相信了,“行了吧,耳聽為虛,眼見才為實。我到是很想去會一會這個草嬰國的人了。隻是,說來也奇怪啊,如此一個國家,為何要來攻打我們呢?我們羽生國不過是一個偏僻小國而已,就算攻城成功,意義也並不大啊。”
“這個,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算了,你先下去吧。”肖狼本不想繼續為難一個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那太監退出了房間。
緊接著,端著食物的喬木便走了進來。
“大王,給娘娘的食物……”喬木將那些精心準備的食物遞到了飛燕和肖狼麵前。
“喬木,食物先放在一旁,讓飛燕自己去吃好了,你先過來,我有話想要問問你……”肖狼神色緊張。
“是。”
飛燕先獨自吃著久違的飯菜,而喬木,則跟著肖狼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裏。
“大王,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了?”喬木看到肖狼神色緊張,趕忙詢問起來。
“喬木,你有沒有聽說過,草嬰國?”肖狼到是毫不客氣,直接反問起來。
“草嬰國?”喬木一愣,“大王,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個國家了呢?”
“果然,你也是聽說過的,對吧?”
“是的,喬木自然也是聽說過這個所謂的草嬰國的,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見一見那個國家以及那裏的人。”
聽了喬木的回答,肖狼似乎明白了。
喬木的回答和之前那太監的回答幾乎如出一轍。
果然如他們所說那般,草嬰國,是一個很神秘也很古怪的國家,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夠與那個國家有上一麵之緣。
“如今,草嬰國來犯,讓我感覺很是不解,他們好端端的沉積了幾百年,為何會突然來攻打我們羽生呢?”
“什麼?大王,您剛才說什麼?草嬰國來犯?”喬木聽了肖狼的話,一臉驚訝。
“是啊。”肖狼點了點頭,到是表現出了出奇的淡定。
“他們好端端的,幹嘛要來攻打我們?大王……這……”
“這問題的答案,我也根本無法想通,隻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來之隻有則安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