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要去哪裏?”如意嚇的臉都變成了慘白色,趕忙也起身站起來跟了上去。
“來人啊,召太醫來我這裏……”肖狼走到門口,拉開了勤政殿的大門,便對著門外的宮人們交待起來。
如意知道,肖狼的這個太醫,肯定是給自己的家母找的,畢竟她的謊話已經說了出去,收不回了。
“陛下,不用了,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家母……”
“生病了,就要趁早醫治,否則的話,小病拖成了大病,可就麻煩了。”
“真的不用了,陛下……”如意麵露難色,卻也不能多言。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幫忙?”
“真的不用了,謝謝陛下。”
“好吧,如意,看來,你還是把我當成外人啊。沒事兒,我也不會勉強你的,既然如此,我不管了就是。不過,你家母的病,可一定要趁早醫治,否則的話……後患無窮。”肖狼似乎話中有話。
如意也是個聰明人,不可能聽不出來。
“是,陛下,如意明白了。”
“今天中午,我又想吃你親手做的飯菜了,似乎有癮一般,你還能做給我吃嗎?”
“那是自然,陛下。隻要陛下喜歡吃,如意可以天天做給陛下。”如意點了點頭。
“那趕緊下去準備吧,時間也不早了。”
“是。”
肖狼支走了如意之後,便朝著如意的住處走去。
既然如意說,她的家母和她住在一起,並且生了風寒。
那麼此刻,正常情況下,應該可以在如意的住處見到她的家母才對。
肖狼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便支開了如意,獨自過去了。
“站住,你什麼人?”剛踏入如意的住處,便聽身旁響起了一個響亮的女聲。
肖狼抬頭,朝著麵前那個傻丫頭望去。
為什麼說她是個傻丫頭?
全國上下都知道,越女國隻有肖狼一個男人。
眼看著肖狼,還多此一問的,不是傻丫頭,那是什麼?
“你是?美玲?”美玲傻,肖狼可不傻,他一眼便認出了美玲。
“你怎麼認識我的?”美玲愣住了。
“我是越女國君,難道你沒有見過我嗎?”
“啊?”美玲聽肖狼這麼一說,才恍然大悟,“就是你啊?”
“對啊,正是在下了。”肖狼點了點頭,衝著美玲笑了笑。
“你來這裏幹嘛?找如意的嗎?如意不在。”
“我知道她不在,不過,我不是來找她的,我來看望她的家母……”
“如意的家母?”夢玲被肖狼說的一頭霧水。
“怎麼了?她的家母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沒有啊?”美玲幾乎不過大腦,就衝著肖狼搖了搖頭。
“沒有?那麼,你能帶我去見見她的家母嗎?”
“這個恐怕不行啊!”美玲麵露難色。
“為何不可?”
“她家母現在根本就不在宮中啊?不是回老家了嗎?難道如意沒有和陛下說嗎?”
“回老家?這都是哪兒和哪兒啊?如意的家母還有老家?那麼,她老家在哪裏?”
“在通天河畔。如意家原本不是皇宮的,是當年的巫女看上了如意的家母,才帶她回來做了個什麼調香師的。”
“這樣啊?那在宮裏待的好好的,幹嘛要回什麼老家?”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總之,她現在不在這裏。”
“行了,那我知道了,謝謝你,美玲。”
“不用那麼客氣。”
“中午來勤政殿,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反正就我和如意兩個,多你一個才更熱鬧一些。”
“好啊。”
肖狼能夠看的出,美玲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女孩兒,就和如意差不多。
這兩個單純的女孩兒,生在深宮後院這種爭權奪利的地方,也真是可惜了。
中午,當如意帶著準備好的飯菜來到勤政殿的時候,竟然看到美玲也在這裏,如意心中頓時一驚。
“美玲?你怎麼來了?”如意本以為美玲是受到了肖狼的脅迫才會出現在這裏。
“我?有好吃的,我當然要來啊?”美玲衝著如意拌出一個鬼臉來。
如意心中的大石頭這才落了地。
“是我邀請她來的,我剛才去了你的住處,本想拜訪一下你的家母的,卻隻是見到了美玲在那裏,就叫她過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了。”肖狼在旁解釋起來。
“這樣啊。”如意恍然大悟,心中卻更加緊張了。
“怎麼了?如意,看你的模樣,似乎不是很歡迎我來啊?是不是覺得,我幹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美玲撅起小嘴,故意撒嬌起來。
“別胡說,什麼二人世界啊?”如意被美玲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你們兩個,都別站著了,飯菜不趁熱吃,可就不好吃了呢。都坐下吧,坐下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好了。”
肖狼畢竟才是這裏的主人,便趕忙張羅起來。
如意和美玲並排坐著,而肖狼,則坐在了如意的對麵。
“陛下,如意的手藝很好的呢,以後可以經常讓她做吃的東西給我們吃。”
“可不是嗎?”
美玲到是不怎麼認生,和肖狼有說有笑起來。
到是一旁的如意,心事重重,似乎生怕哪裏漏了餡兒一般。
“如意,你怎麼不吃啊?這些食物如此美味,你要多吃些才好。”看到如意半天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旁個人發呆,肖狼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了如意麵前的盤子裏。
“多謝陛下。”如意衝著肖狼點了點頭。
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肖狼便再次打斷了如意,“對了,如意,剛才我去你的住處,本想看望一下你的家母的,卻被美玲告知,你家母回了老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啊?”如意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肖狼會來這麼個突然襲擊,“陛下去過我的住處?”
“是啊,你怎麼能讓你家母自己留在通天河畔呢?她現在可還是個病人呢,這樣可真是太不負責任了呢。”
如意被肖狼這麼一說,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這事情無論如何解釋,恐怕都是解釋不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