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好些……”
女子說話莫名其妙,似乎想要提醒飛燕些什麼,卻話到嘴邊兒,又不再繼續了。
肖狼在一旁都看著好生著急。
“我們走吧。”飛燕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挽著肖狼的手腕,準備離開。
“哎……等等……”女子小跑幾步,衝到了飛燕和肖狼麵前,將二人攔了下來。
“怎麼?姑娘,你還有什麼事兒嗎?”飛燕打心底不是很喜歡麵前的這個女子,說話間都透漏著不是很喜歡的感覺。
“這位娘子,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麵前的女子也算聰明,看出了飛燕的心思。
“那到說不上,畢竟我們隻是萍水相逢而已,我沒有必要去討厭姑娘你。隻是這位姑娘總是攔住我的去路,卻不說明來由,讓我心中產生疑惑……”飛燕到也耿直,心裏怎麼想,便就說了出來。
那姑娘聽飛燕如此一說,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四周左右看了看。
“姑娘,請和我來,這裏人多嘴雜,也實在不方便講話……”
那女子看起來神神秘秘,說罷,便朝著成衣店外走去了。
飛燕朝著身旁的肖狼望去,似乎是在征求肖狼的意見,“我們要跟著她過去嗎?”
“走吧,去聽聽她想說什麼到也無妨,反正有我在呢,你怕什麼?”肖狼好奇心起,此刻到也答應的痛快。
二人跟上了女子的腳步,朝著一家小酒館走去。
女子獨自走進酒館,找了一個二樓僻靜的雅間,點了一壺清茶和兩盤兒小點心。
獨自悠閑的喝著清茶。
她似乎胸有成竹,知道肖狼和飛燕一定會跟著過來一般。
果然,很快,肖狼便帶著飛燕一起走進了這家小酒館。
“兩位客官裏麵請……”
“這兩位朋友是來找我的,讓他們到我這裏來吧?”女子聽到了店小二的聲音,對著他交待起來。
肖狼二話不說,拉著飛燕的手,走進了那女子所坐的那間雅間。
“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的,來吧,嚐嚐這家小店的特色茶飲?”女子說著,抬起手臂,倒了兩杯茶水,分別放到了肖狼和飛燕的麵前。
“你……”
飛燕剛想開口問些什麼,便被那女子直接打斷了,“我叫明月,還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呢?”
飛燕愣住了,因為那女子的冒失和莽撞,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到是肖狼,還是如此鎮定,“我叫肖狼,這位是我的妻子飛燕,我們二人初來乍到,還望明月姑娘在這裏能夠多多關照一下?”
“關照不敢當,我在這朝亭也不過是一介平民而已……”那女子端起自己手邊的茶水杯,說著,便輕輕抿了一口杯子中的茶水。
“姑娘恐怕是說笑了吧?看你的打扮,也不僅僅是一介平民吧?”肖狼將那女子盯著。
明月被肖狼盯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趕忙低下了頭,並轉移了話題,“二位不妨嚐一嚐我們這裏的特色小點?外麵可是絕對嚐不到的呢?”
“姑娘神秘兮兮的將我們二人帶到這個地方來,難道,就僅僅是想要讓我們嚐嚐你們這裏的特色點心嗎?”肖狼反問。
“當然不是。”女子說話間終於痛快起來。
“現在除了我們之外,也再無他人了,有什麼想說的,可以但說無妨了吧?”肖狼不繞彎子,說話直接。
“好吧,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我便也不再磨磨蹭蹭了,你們是什麼人?”明月開口就問,再也不是先前那般遮遮掩掩模樣。
“我們?”肖狼略微停頓兩秒,“外地人啊!”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外地人。”明月對肖狼此時的回答,似乎非常不滿意,“隻不過,你們是從哪裏來的?來我們朝亭,是做什麼的呢?”
“姑娘,你看呢?”肖狼並沒有直接回答明月的問題了,而是突然反問了起來。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這我怎麼看的出來?不過,你們一來這裏就買了我們這裏的衣服和飾物,可見,你們是想要極力掩飾你們自己的本來身份才對吧?”
“姑娘如果這麼說的話,就真的是多心了呢!”肖狼聽了明月的話,不急不忙的回答起來,“之所以一來就買了這裏的衣服,是因為我妻子飛燕覺得你們的衣服很特別,她一直都很喜歡新鮮事物,所以我便也陪著她一起玩玩兒而已。如果僅僅因為我們買了件兒新衣服就對我們的身份產生懷疑,那麼明月姑娘便也太杯弓蛇影了一些吧?”
“姑娘是何身份?為何會生性如此多疑?這朝亭百姓何止千萬?其他人怎麼就都沒有注意到我們二人呢?姑娘卻偏偏如此與眾不同?與其說,我與我家相公身份特殊,到不如說,是姑娘你的身份可疑吧?”待肖狼話音一落,明月還未及顧上回應,一旁的飛燕便抓住時機的反問了一句。
麵對飛燕的質疑,明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便幹脆報以沉默。
她不慌不忙的搖了搖頭,輕輕抿了抿嘴角,將麵前的茶點拿了一塊兒在手中,故意轉移了話題,“飛燕姑娘是嗎?你看我手中的這個……這表麵看去不過是一塊兒精致的小點心而已,可是實際上呢?卻是用泉水做的……之所以泉水能夠凝固,是用到了法術……”
“你說的這些,我才不會關心呢,用法術做點心,對我而言,一點兒都不稀罕,我家相公也能夠做的出來……”飛燕似乎故意反駁一般,毫不客氣的懟了明月一句。
卻不曾想,她這無意之間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卻不小心暴露了肖狼的特長。
“哦?法術?你們家相公……也會法術?”明月聽了飛燕的話,便趕忙抬頭望向了對麵的肖狼,並仔細將肖狼打量起來。
飛燕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後悔卻已經來不及。
隻能報以沉默,同時望向了一旁的肖狼,似乎是在請求肖狼和原諒和等待肖狼的幫助來幫著自己圓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