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狼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巫女身後躲去,一副真的要離開這裏的模樣。
“肖狼,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否則有你好看的!”聽得肖狼這一番話,玉兒自是咽不下這口氣。
肖狼竟然敢如此冤枉她,她怎麼可能受得了?
且,這些年以來,還真是沒有誰敢這樣的對她。
“別,我知錯了,我不說便是了。”肖狼做出一副更加害怕的模樣:“方才……方才都是我亂說的,你沒有想殺我,姑奶奶喲,隻要你放了我,讓我怎麼說都可以!”
肖狼眼神閃爍幾下,繼續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放過我吧,隻要你肯放了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肖狼這是什麼意思?很明顯,他就是想告訴眾人,他說這一切都不是願意的,而是迫於玉兒的淫威才說出來的。
這下,玉兒是如何也沒有辦法洗清了。
見肖狼如此之說,玉兒更為憤怒:“好你個肖狼,都這時候了,還想汙蔑我!我一定要好好給你一個教訓才是!”
說著,玉兒便再次向著肖狼衝去。
“巫女大人啊,救救我……”肖狼連忙躲在巫女身後,很是慌張的說著。
“放肆!”這時,巫女大喝一聲。
玉兒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愁著沒地方發作呢。
現在,肖狼正躲在巫女的後麵,她自然是奈肖狼不得的。
而現在,巫女如此生氣,玉兒自然是以為巫女在為她說話。
於是,此時的玉兒便也顧不得太多,指著肖狼很是得意道:“聽到沒!肖狼,你竟如此放肆!不僅冤枉於我,還……”
未待玉兒的聲音落下,巫女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說的是你!”
這時,巫女的目光很是犀利的盯著玉兒。
玉兒訕訕的退後幾步,儼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娘……”
玉兒嘴巴動了幾下,剛要開口,便又把嘴巴閉上。
可肖狼還是聽到了玉兒剛剛要說出,卻又突然止住的話。
娘?難不成玉兒與巫女之間……
肖狼不覺想著,隻是,還未等他想到太多,玉兒便繼續道:“巫女大人,我……我怎麼了?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巫女見玉兒如此之說,那剛剛皺起的眉頭這才稍稍鬆了一些,不過,滿臉上依舊是那嚴肅之意。
“你身為首領的婢女,竟敢如此與神為首領選的男人如此說話,你說你這是怎麼了?”巫女冷冷道。
“不是,巫女大人,我方才真的沒有想要將肖狼趕走的意思,是……是他!”
玉兒的眼球快速轉著,隨即抬手指向肖狼:“沒錯,就是他!若不是他誣陷我,我也不會這麼激動的!”
“就算是首領的男人誣陷你,作為婢女也應該承受著!”巫女的聲音更重了,刻意把“誣陷”兩個字咬的非常重。
聽得此處,肖狼不覺心底一陣冷笑。
這巫女的能力著實厲害,竟然可以說出這些話來。
巫女的這一番話,明顯是要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肖狼自導自演的。
而方才肖狼所說的逼他離開一事,也是他故意誣陷玉兒的。
“我……”玉兒聽得這些,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低下頭去。
這時,巫女的目光投向了肖狼:“肖狼,若是這時候,玉兒向你道歉了,你能不能原諒她?”
肖狼聽得此話,頓時一怔:“啊?”
肖狼迎上巫女的眼神之時,頓時也明白了巫女的意思。
如果這時候,肖狼說不能原諒玉兒,那巫女定然也會將全部的責任推到肖狼身上。
反正肖狼的目的也並不在於現在就直接教訓玉兒。
要教訓這麼一個小小的丫頭,以後有的是機會。畢竟,現在還是正事重要。
想到此處,肖狼抬手撓了撓頭:“哎呀,巫女啊,其實……這又怎麼說的原諒不原諒呢?其實,我也根本沒有怪她的意思。”
說到此處,肖狼將目光轉移到了玉兒那邊,迎上玉兒那凶神惡煞的目光,他頓時一副非常恐懼的模樣,把頭低下去。
“隻要她可以不與我計較就好了。”肖狼長歎一口氣說到。
“好,暫且不說其他,我就問你一句,你究竟要不要繼續留在這裏?”巫女很是嚴肅道。
“這……”肖狼頓時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巫女啊,你這話讓我怎麼回答呢?我也不想讓你們都受到災難,可是,我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死,我……”
肖狼之話還未說完,巫女的臉色便再次如黑炭一般顏色:“我說了,隻要你繼續留在這裏,就絕對不會有人害你。”
“可是……”肖狼故意一副為難的樣子。
“沒什麼可是的。”巫女很是嚴肅道:“現在,我隻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肖狼一陣詫異。
“若是你肯乖乖留下,今日之事也就作罷,若是你不想留下,那可就隻能是讓你陪葬了。”巫女的態度越發的嚴肅。
“這……哎呀,你這讓我怎麼說啊!”肖狼更加為難模樣:“好吧,隻要可以讓我性命無憂,我便留下。”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與首領回房吧。”巫女隨即道,之後便趕著肖狼與清靈回房去。
肖狼點點頭,走到清靈麵前,可這時,他卻又突然停下,將頭瞥向巫女那邊。
“對了,巫女,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肖狼很是認真道。
巫女顯然有些不耐心,還是開口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女巫啊,我留在這裏當然好,不過,我還是想弄清楚我現在的身份。”肖狼很是認真的說到:“萬一什麼時候我再把自己的身份弄錯了,豈不尷尬?”
“身份?什麼身份?”巫女聽得此處,頓時一陣詫異。
“巫女,我就這麼說吧,我現在的身份,是不是真的連一個婢女都不如?”肖狼直接道,趁機看了看玉兒。
這時,玉兒的臉色更為難看了,不過礙於巫女在這裏,她便也並沒有說話。
“你這是哪裏話?雖說,在我們這裏,女人為上,可是作為神為首領選的男人,你又如何可以去與一婢女比較?”
巫女很是不爽的盯著肖狼,看不出她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作為神選中的男人,你的身份自然與首領同等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