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狼也不打算瞞蘇有名,他如實相告:“是一個珠寶商人,名叫謝夏君。”
“謝夏君。”蘇有名跟著念了一遍謝夏君的名字,“怎麼感覺有些耳熟?你說他是做珠寶的?”
蘇有名還在記憶裏搜索與謝夏君有關的東西,可想了半天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這種無名小卒應該容易弄出來。
蘇有名決定救人,但是在那之前他還得問道更多的消息。
於是,他看著肖狼問道:“他是什麼時候被抓進去的?犯了什麼事?開堂審訊沒?”
對於蘇有名的提問,肖狼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謝夏君是今天下午被抓,欲加之罪,恐怕連審訊的過程都不會有。”
別人故意陷害?蘇有名眉頭一皺,這人,他救定了。
蘇有名也沒問是誰故意陷害,肖狼也就沒和他說更詳細的東西。
雖然蘇有名的表情在說他會救人,但是肖狼還是想讓蘇有名親口說出來。免得到時候他知道這件事牽扯到宇文平就退縮。
“蘇大將軍,這人你是救還是不救?”
“救!”蘇有名目光堅定,他說:“這個人本將軍救定了。”
……
肖狼把謝夏君這邊的事扔給了蘇有名,至於林宛如失蹤一事,他要親自去。
他總有一種預感,林宛如失蹤的背後有一個天大的陰謀。
雖然他的預感隻有百分之一會成真,但誰知道他這次的預感不會成真呢?
“也不知道羽寒審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肖狼看著天邊的月亮打了個哈欠:“今天可真夠折騰的,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反正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人命。”
說完,肖狼走到床邊到頭就睡。
一夜好眠直到天亮。
而這個晚上,羽寒獨自一人忙活了一整晚。
她沒有從小王身上問出任何可用的信息,雖然小王和謝夏君之間有仇,可是他並沒有綁架林宛如。
小王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羽寒隻有另尋他法。
可還是一無所獲。
天剛亮,羽寒估計肖狼該醒了,就去了左將軍府。
羽寒把時間點掐的剛剛好。她到時,肖狼正在吃早飯。
“羽寒來了?”肖狼挽起袖子準備開吃,他見羽寒來了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來來,坐下來一起吃早飯。管家,再添一雙碗筷來。”
“羽寒姑娘,您稍等一下。”管家大叔退出去給羽寒拿餐具,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公子……”羽寒想和肖狼彙報情況,可肖狼抬手打斷了她:“打住啊!先吃飯,別人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說。”
肖狼朝羽寒眨眼睛:“真乖!”
羽寒被肖狼鬧了一個大紅臉,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不過看著滿桌的好吃的,她確實有了饑餓的感覺。
“忙了一整晚餓壞了吧。”肖狼有些心疼羽寒,他給她夾了一塊糕點,“來,先吃一塊墊墊胃。傻丫頭,下次可不許這麼拚命了。”
肖狼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可把羽寒嚇壞了:“公子,你沒生病吧!”
她不是說肖狼不會溫柔,隻是她覺得現在的肖狼看上去怪怪的。就好像是在刻意而為。
肖狼眼角抽搐,他抬起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他的筷子上還夾著糕點,一時間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不就是良心發現想對她好點?咳咳!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是狗糧吃多了被影響了的。
“羽寒姑娘,讓您久等了。”正好管家大叔走進來,房裏尷尬的氣氛也自然而然的緩了下來。
“肖狼子,羽寒姑娘,你們慢用,我就不打擾了。”
管家大叔的眼神在肖狼和羽寒之間來回掃視,臨走時還看著他們倆笑得別有深意。
“嗬嗬,你們繼續,繼續。我已經把下人支遠了。”
“管家,你誤會了。”羽寒紅著臉解釋,“我和肖公子……”
羽寒看了一眼肖狼,不小心對上他的視線,她又急忙錯開,一顆心髒怦怦亂跳,接下來要說什麼也全忘了。
管家大叔見他們兩人之間微妙的互動,嘴角列的更開了:“好好好,我知道了。姑娘家臉皮薄,我就不多說了。”
“呃……”羽寒急了,這個怎麼越描越黑?
“管家,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想的又是怎樣?”肖狼問完就後悔了。他心裏很混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看著羽寒錯愣的樣子他故作淡定地說道:“吃飯吧!”
之後,好好的一頓早飯兩人就再沒說過話。
肖狼心情有些煩,食量相對有所減少。他看了看羽寒,吃得還蠻多。
嗯!看著她很是很單純的,想法沒他那麼複雜。果然是心寬體胖吃嘛嘛香。
早飯解決了,羽寒就開始彙報自己的審訊結果。
“公子,小王隻是在生意和謝夏君有過節,目前可以排除綁架林宛如的嫌疑。”
“哦?他們在生意上有過節?”肖狼摸了摸鼻子,雖然他猜錯了,但是他對這個過節還是很感興趣。
“知道具體的細節嗎?”肖狼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羽寒,見她點頭,他眼裏就大放異彩:“你說來聽聽。”
羽寒也不知道肖狼為什麼要聽細節,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串聯起來講給肖狼聽。
她說:“謝王兩家的恩怨要追溯到謝夏君生意剛剛起步的時候。那時候,謝夏君和小王還是關係很好的表親,兩人又是年少無知的年紀,謝夏君有意開一家珠寶店,小王舉雙手雙腳讚同。”
“在籌備資金的過程中,小王更是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都給了謝夏君。當時,謝夏君承諾,日後所得盈利給小王一半。而在後來的日子裏謝夏君也確實這麼做了。”
“後來謝夏君的珠寶店越做越大,小王隻是坐在家裏就可以享受分紅,可謝夏君卻要從早到晚忙的累死累活。時間久了,謝家人自然是不樂意了,然後就慫恿謝夏君和小王分開做。”
“一開始小王也沒有意義,畢竟他從沒為珠寶店做出過什麼貢獻,所以兩人十分和氣的瓜分了珠寶店。”
“謝夏君給了小王一大筆錢財,還給了小王一家小店鋪。若是好好經營,小王三輩子都不愁吃喝了。隻是,小王並不是一個會經營生意的人,從他接手後,店鋪從一開始的盈利到持平,在到最後虧損,也不過短短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