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又見故人了

/>��“你怎麼在外麵?”許禾安趕緊拉了進來。

老頭子一看陸時祁的狀態,就知道肯定也是不同意許禾安離開,就像是找到了同盟一樣。

“你是安安的好友,你說說她……這點事情……”

陸時祁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呆呆看著許禾安。

之前他就覺得好像許禾安要走,現在卻發現她真的沒打算帶著他們一起。

“安安,你要走嗎?”

“去旅遊一段時間。”許禾安無奈地又解釋。

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兒,現在被他們這麼一說,反而她好像不對了。

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

老頭子知道拗不過她,幹脆也算了。

“好,那就暫時代理,以後尋到更合適的人,你再移交權利吧,我也是老了,也該四處逛逛了。”

這場宴會很快就結束了。

那邊的顧老爺子聽說了許禾安今天的表現,笑著讓她帶著陸時祁回到顧家一起慶祝一下。

許禾安也沒有推脫,還是穿著那身衣服驅車來到了顧家。

此時,顧聞舟和霍景還有林楓他們三個這邊。

許禾安一挑眉,挨個打了招呼,“你們怎麼在這邊?”

“身為你的投資方,許妹妹,說話也要對我們客氣一點。”

林楓直接舉起手裏的酒杯,裝模作樣地敬了一杯。

許禾安也學著他的樣子端起酒杯,“好,那以後就勞煩各位哥哥了呢。”

說完她拉著陸時祁到了自己的身邊,“陸時祁,我從小的……好友。”

說到以後,許禾安也不知道怎麼介紹。

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尷尬,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但是身份問題,還沒有主動說清楚。

更何況兩人追求不同,如果有了身份的禁錮,互相為了彼此妥協,不就像是曾經的她一樣了嗎?

“快來坐下,你這個丫頭,一個人在外麵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怎麼不和爺爺說一聲?”

顧老爺子看著心疼,拉著坐在了自己身邊,眼神中都是慈愛。

“爺爺,如果我做不到,肯定還要你幫忙的。”

許禾安窩在他懷裏撒嬌,像是以前一樣。

“最近身體怎麼樣?聽到新管家說你……半夜睡不著,是怎麼回事兒?”

自從蘇曼的事情暴露以後,管家和她的齷蹉事情也一起揭發了。

顧老爺子念著管家好歹也陪了這麼多年,隻是趕了出來,還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老爺子現在心裏有些偏向於顧聞舟,曾經他的一切都是偽裝。

最近倒像是忽然開了竅,竟然懂得了克製和尊重。

“愁啊,最近這些事情倒是安定了,你和聞舟的兩人的未來……”

許禾安連忙打斷,扯著他的袖子撒嬌。

“爺爺,不著急,這麼著急要重孫子,不如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一個?”

“全天下就你敢糊弄我,我不急,我要是急了,跑了怎麼辦?”

顧老爺子笑著打趣,他把許禾安喜歡的菜都擺在了她的麵前。

許禾安笑眯眯地繼續撒嬌,哄了好久,顧老爺子這才又恢複了一開始的心情。

新來的管家從門外急匆匆走進來,看到了屋裏的情況,又放慢了腳步,走到了顧聞舟身邊,低聲耳語了兩句。

顧聞舟抬頭看了一眼許禾安,點頭答應下來。

等到這頓飯吃飯,許禾安他們送走了林楓和霍景。

顧聞舟看著房子裏不應該出現的人,嘲諷了一句。

“安安,這是沒送全吧?你的好友怎麼還在?”

顧聞舟故意重重說了‘好友’兩個字,有些人都住在一起了,還隻是個好友,比起他來,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步。

陸時祁不對他言語,隻是坐在許禾安身邊。

“安安,看來顧總不歡迎我。”

許禾安:……

顧老爺子倒是覺得有趣,他活了這麼久了,也是很少看見顧聞舟這麼孩子氣的一麵,看著正式不亦樂乎。

但是撞見了許禾安求助的眼神,立馬變了。

“好了,陸小子也是內人,你知道說吧。”

顧聞舟也沒有繼續找事兒,開口說道。

“蘇曼那邊過來說,如果安安和我不過去,她不會全部交代出來。”

許禾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那就去看看吧,萬一還有什麼意外收獲呢?”

顧聞舟也是這麼想的,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都應該去看看的。

於公,也能借此機會宣傳顧家,就算是已經和蘇曼撇清關係。

但是作為舊日幫助過他們的人,也還是會盡最後的人道主義。

於私,能借用這個時間和安安多相處一會兒,也不錯的。

“安安,我在家裏等你。”

這一次,陸時祁沒有鬧著要一起去,反而主動提出要回家,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不過半小時,許禾安和顧聞舟兩人來到了蘇曼的病房前。

由於她是孕婦,加上在會場上昏迷,就先送到了這邊進行了全身檢查。

周圍都是看守,蘇曼麵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呆呆看著窗外的風景。

聽著腳步聲過來,下意識抬起手臂,好讓這邊紮針。

現在的她很是瘦弱,手臂上一點肉都沒有,隻剩下一皮層掛在骨頭上。

“是我,蘇曼,你要說什麼?”

許禾安開口說話,蘇曼立馬轉過頭來,眼底還是怒火。

她又轉頭看見了顧聞舟,瞬時間兩行淚就掉了下來,身體由於害怕不斷哆嗦著。

“顧聞舟,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付出了這麼多!我算什麼!你聯合許禾安算計我!”

蘇曼身體由於氣憤不斷的發抖。

她猛地扯下旁邊的東西全部摔在地上!

東西劈裏啪啦碎了一地,她像是終於找到了底氣,嘶吼質問著。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顧聞舟,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蘇曼接近崩潰地抓著頭發,不斷的嘶吼嚎叫著。

顧聞舟下意識把許禾安抱在懷裏安撫著,從始至終,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留過。

蘇曼坐在床上,忽然就笑了起來,她指著顧聞舟和許禾安。

“顧聞舟,你出去……我要單獨和許禾安說話,不然……我永遠不會說出真相……”

“我們走。”顧聞舟壓根不在乎她願不願意說,就算不說,也有千百種方式讓她說,而不是把許禾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