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溪漲紅了臉,“當然重要了。那可是屬下和祈豹的定情信物!”
皇非遺:“好了好了,你快回去拿吧,本宮在這裏等你。”
“不許亂跑哦,太子殿下,屬下很快就回來。”納蘭溪像對小孩子一樣說道。
皇非遺靠著柱子無奈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是怎麼用那種語氣說話的。”
納蘭溪比他年長那麼幾歲,所以小時候開始原主就很依賴她,二人平時都相處得很輕鬆,沒什麼芥蒂,皇非遺也一直把她當做姐姐對待。
這種感覺,像是雪樹組織那個很關心他和葉顏的食堂大媽給的感覺是一樣的。
(納蘭溪:殿下,你可以去死了。)
“不許亂跑哦,阿非,我很快回來。”一個頭顱架在皇非遺地肩膀上,沙啞又邪魅地聲音舔舐著皇非遺地耳畔。
皇非遺一個激靈,身子不由得僵住了。
是他……
安子奕低笑一聲,“怎麼,阿非見到我激動得就說不出話來了麼?”
皇非遺感覺肩膀上的腦袋就像灌了鉛似得,重得厲害。
他想要推開安子奕,卻根本抬不起手。
安子奕有些傷心地道:“這麼久沒見,阿非難道沒有話對我說麼?我可是攢了好多話想跟阿非你說,想跟阿非做好多事呢。光想想就很興奮。”
皇非遺驚恐地睜大眼,瞳孔不由收縮:“你…你放開……求你了……”
“我可沒有拉著你哦。”安子奕笑說,額頭摩擦著皇非遺地後背,像撒嬌的孩子似得笑著。“也沒有……綁著你哦。”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皇非遺無力地蹲下,麵色慘白。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別再靠近我了。求你了!”
“你這麼說真讓人傷心,阿非。”
“太子殿下!”納蘭溪叫了一聲,跑過來把皇非遺扶起來,“殿下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我……”
安子奕:“是啊,看太子疼得很厲害,都站不起來了。”
“都讓殿下你少折騰了,真是不讓人省心。三王子你也在啊,能否幫個忙?幫屬下把殿下扶回去?”納蘭溪一邊抱怨一邊架起皇非遺。
安子奕笑笑:“可以哦。正好本王日後也要叨擾在太子府幾日,如今也要先討好主人啊。”
就在他碰到皇非遺地瞬間,皇非遺不由一顫,“你什麼意思?”
“皇後念殿下您同本王的交情,所以特地安排本王和太子殿下您住一起哦,日後也請多多關照了,太子殿下。”安子奕笑得純良而無害。
“你……你是騙人的吧……”
皇非遺想要從安子奕手裏抽出自己的手,可對方卻拉得死緊。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還想做什麼?
回到太子府以後,皇非遺把自己關在寢室。
下人來叩房門:“殿下,那三王子的房間該如何安排?”
皇非遺打開門,探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確認安全後才道:“離本宮越遠越好,把他安排進冷宮也可以!”
宮女有些為難又錯愕:“殿下,冷宮是不受寵的妃子住的地方,那不大合適吧?”
“本宮也沒說有多寵他吧?是吧?總之,給他一個合適的位置,起碼和本宮的距離要繞地球三百六十圈!”皇非遺一本正經地道。
宮女:“殿下,地球在哪兒?”
皇非遺:“你們地理老師沒教?”
“奴婢……”
“罷了罷了,現在的老師越來越不靠譜了,這都是常識啊!你隻要把他安排到本宮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皇非遺吐槽了一番,又一本正經起來。
宮女:“可是關了門,殿下不就看不到他了麼?”
“本宮也總不能關著門做人吧?”
“奴婢該死,殿下恕罪!”
“算了算了,把他安排到離本宮屋子最遠的地方,聽到了嗎?”
宮女點點頭。隨後又問:“那奴婢能常常過去三王子嗎?”
皇非遺點頭:“可以,最好多帶幾個人,讓他沉淪在你們青春美麗的麵皮之下,無法自拔最後深陷泥潭,永遠爬不出來!”
那樣的話,自己也就百分百的安全了。
宮女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理解成皇非遺把自己賜給了安子奕。
想到這兒,她心裏頭美滋滋地。
皇非遺正說著,看到宮女笑得相當之“邪惡”,不由一皺眉,“本宮說什麼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殿下放心,奴婢一定會按照殿下的吩咐,把三王子安排得……遠一些。”
“最好再遠一些。”
“嗯嗯。”
宮女喜滋滋地走後,皇非遺才終於鬆了口氣。
隨後,他出了門。
納蘭溪:“殿下您不是傷口疼麼?這是要去哪兒?”
“你別跟著,本宮要去找皇兄玩!”皇非遺一見納蘭溪,拔腿就跑。
隻要在蕭黎淵身邊,或許就百分百沒問題了!
“殿下,傍晚之前記得回來!”
“如果本宮還想回來的話……”
應該,是可以的。
納蘭溪無奈歎了口氣,這皇非遺啥時候才能讓人省心啊?
皇非遺好回到太子宮時,已經算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原本是想拉著蕭黎淵喝酒的,沒想到一接近蕭黎淵自己就動彈不得,所以他隻能和蕭黎淵隔得遠遠的喝。
嗚嗚嗚,這樣的話根本不好問顏顏的情況嘛。皇非遺一邊吐槽一邊喝酒,兩人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然後,皇非遺就喝醉了。
也就是自己一個人喝醉而已。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斜靠在自己的房門門口,身形纖細挺拔,看得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的樣子
皇非遺看不清那人的臉,以為是侍從的宮女,便道:“那…那誰,來扶本宮一把,本宮走不動了。”
“嘖。”安子奕不耐煩地嘖了一口,白日笑靨已經不在。“自己過來。”
皇非遺不滿地嘟起嘴,腦海裏已經將這個世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所混淆:“你哪個科的?刺殺科還是資料科,喂喂喂,你要做什麼……”
皇非遺話還沒說完就身體失衡,下一秒被人扛了起來。
安子奕噙著笑,說:“幾年沒見,看來你過得很是滋潤啊。”
膽子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