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你們準備一下,我們衝過去。”
隊長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吃這麼大的虧,此刻深吸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有錯,成功之後,我也能夠買一個發現法寶了,他娘的,這次過來,我們就是走過來的,也不知道那個騷包在天上飛,砸下來的蟲子就是我們走的地方。”
另一個隊員也說道,因為興奮,臉都是紅撲撲的,隻是身子有些單薄,這麼一對比,顯得他的身子更加骨瘦了,人們說的骨瘦如材,說的就是他這種身材吧。
這個時機,可是別人想得到都得不到的,沒有想到,他們隊伍終於有這麼一天,然後這個時候,他們將所以的液體都交給了隊長,讓隊長在關鍵的時候進去取果子,而他們掩護隊長靠近些。
在外的人興致昂揚,裏麵的人就想死的心都有了,藤蔓的速度太快,也太多了,進去的那個男子身上的火球符已經用光了,植物害怕火焰,他是知道的,可是這藤蔓太多了,自己的火球符太少,根本就不能給這些藤蔓造成威脅,如今都已經用上了寒冰符了。
“該死的東西,給我去死。”
可是還沒有等他再使用一張寒冰符,他的頭頂就出現一道紅色的影子,有這影子在,突然的,他身旁的護罩就已經被紅色覆蓋了,還有空氣衝擊出現的狂風,那狂風之大,直接四周的砂石,還有那些被他之前用火球符燒焦的藤蔓都吹向一邊,不知道去了那裏。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藤蔓。”
也在他說出這話的同時,他的身體就如同在狂風中的風箏,一點都不停息,在那狂風中,掃趴在地上,護罩也在瞬間破開,然後就是那無數的藤蔓貫穿他的身體,他臨死之前,都不會想到那不是那麼巨大的藤蔓,而是站在遠處的花果果,發現她站在那個地方,那些藤蔓並沒有追過來。
這安全沒有事情了,那麼她的小心思就來了,剛才這個人不是想要伏擊自己麼?殺人奪寶麼?那她也來一個殺人奪寶,這種遊戲,她還沒有玩過呢!但是她又不敢過去,所以她想到了父親給她弄來的一條傀儡狂風蟒,剛才那一擊就是狂風蟒的傑作。
狂風蟒是一種九階的魔獸,因為速度極快,能夠帶動一股腥風,而且攻擊方式完全就是以肉身瘋狂攻擊,才被稱之為狂風蟒,而傀儡,則是被操控的東西,而這裏說的傀儡就是那些魔獸的屍體或者人,被人拿來煉製成沒有思想的東西,如同行僵一般,稱之為傀儡。
這條狂風蟒雖然還沒有化形,但是明顯也有了聖級的修為,花果果能夠有一條這樣的傀儡,已經說明了花家底蘊極好,而且她的父親非常的喜愛她了,也許也是知道花果果的性格,害怕她在外出事,所以才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
隊長看到隊員給他護送到了這個位置,已經很接近了,他深吸口氣,他所在的位置,已經裏那這茂密的藤蔓已經不到十丈,他緩緩走出了隊員的包圍,立即將剩下的四瓶液體一股腦的倒在自己的身上,隻是突然不知道拿來來的一股腥臭的狂風,竟然不但般他身上的味道給吹散了,還有那腥臭的味道,連身上最後剩下的那一點點氣味,都給掩蓋了。
他奔潰了,他抓狂了,看著那十丈的距離,如同天地溝壑,他無法逾越,眼睜睜的看著前麵的高價血晶果他卻得不到,他傻眼了,他呼吸都變得急促,他就不明白了,他今天怎麼那麼多災多難呢!
“該死,該死,該死。”
看到隊長如同瘋了一樣的怒吼,身體顫抖,眼睛裏滿滿都都是不甘,不要說隊長,他們都傻眼了,他們也不甘啊!他隻想說,城市裏的套路太深了,他們想回農村看看,隻是隊長是不能出事的,看到隊長身上的氣味已經沒有了,那些嗜血藤撲了過來了,他們趕緊過去,將隊長牢牢的包圍起來。
看來今天他們是得不到這血晶果了,沒有那種液體,他們這些玄胎境界的小菜鳥,能夠保護自己的生命幾算不錯了,那血晶果聖級的高手進去都是要拚命,也許都隻是得到一兩顆就要退出來的存在,他們哪怕有六個玄胎境界也是不夠看的。
而花果果也是開心得太早了,她剛才隻想到趕緊,卻沒有想到後果,結果那些嗜血藤又追上了狂風蟒,哪怕狂風蟒鱗甲堅硬,也承受不了那藤蔓的瘋狂趕緊,如今已經的遍體鱗傷了,她趕緊召回了狂風蟒。
誰知道,這又是錯誤的,直接將嗜血藤給引了過去,如今她又被包圍了,想要逃跑也沒有辦法了,那些藤蔓如今是劈天蓋地的,根本就沒有空隙讓她逃跑,使用最後一張風遁符也沒有用,所以她現在是使用了曾奶奶給她的一個木娃娃在保護自己。
這木娃娃也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每次出現大事,使用它總是沒有錯的,娘說這可是曾奶奶當年在薑族得到的一件巫器,雖然不是認可曾奶奶的那巫獸的巫器,卻是曾奶奶的嫁妝,是曾奶奶的母親給她的,很厲害。
小的時候,父親想要都不行,曾奶奶說了,這東西隻能給女孩子用,這麼多年,曾奶奶嫁入花家,一代接著一代,都是男的,到了自己才有這麼一個曾孫女,才給了自己,這東西也沒有讓自己失望,每次都能夠很好的救下自己。
看著那在舉手形成一個護罩的木娃娃,花果果總是覺得它裏麵是有巫獸的,隻是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見她與裏麵的巫獸聯係上,也不知道這父親巴掌大小的木娃娃,為什麼又這麼大的力量,不就是一個巴掌大的小女孩木娃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