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神山

前輩,這樹林有多大多少魔獸,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是知道這次上山中最厲害的五個而已

哦!樹林,原來這是在山上。

楊慕玄詫異的說道,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搞半天,自己竟然是在一座山上,那麼自己就更加危險了,回想一下,又道。

這樹林叫什麼,你可知道。

大黑有些詫異,這前輩怎麼會問這個呢!皺起眉頭想了一下,煩惱的又幻化成魔獸的樣子,楊慕玄這才知道,原來那大漢妖獸大黑原來是一頭青皮獨角的牛,很是奇怪,先前他也有幻化過,隻是沒有仔細看。

樹林就是樹林,好像沒有名字,隻是好像你們人類,好像叫這魔獸森林,我們可沒有反對,這樹林就是我們魔獸的。

大黑想了許久終於回答道。

聽到魔獸森林,楊慕玄可是喜壞了,自己他還沉得住,可不想那麼早就暴露自己,他可不相信大黑能夠護送自己出森林,人倒黴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森林還有那麼多強大的魔獸存在,他可不敢賭,而宗門現在其實也是應該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想他死的人也不少,現在他很脆弱,還是不能回去,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留在這山上養山,這山應該就是之前自己來魔獸森林見到那高山的山頂了。

你還沒有說,山上五個魔獸是哪五個。

想到養傷的事情,不由又問起五個魔獸的事情。

哦!有五色蛤蟆,冰雀,大地火鷥,九色幻蝶,紅瞳妖蛇。前輩之前已經殺了五色蛤蟆了,這屍身不是被你收起來了麼?

大黑很奇怪的說道,他真的很奇怪,這人類前輩拿拿臭蛤蟆的屍身幹嘛!他知道人類有儲物的東西不奇怪,人類也喜歡魔獸的魔核與血肉,可是他好像沒有聽說誰收集者蛤蟆的。

哦!這樣啊!

楊慕玄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五色蛤蟆是六階魔獸,今天殺死那一隻應該是成年的五色蛤蟆,這五色傳說是上古妖獸金蟾的後代,五中顏色代表五種礦石,有它存在的地方就有著五種礦脈存在,而它本身也能夠煉製出著五種礦石的精石,是一個寶物。

而!冰雀應該是上古靈獸藍鳧與魔獸暗雀的後代,按理說,早應該絕跡了,就算還存在,也不應該道行這麼低啊!那可是八階魔獸!應該是還沒有成年,那麼就說明,它出生不久。想到這裏,楊慕玄心髒都撲通撲通的叫著,說明這裏在某個地方,有藍鳧的存在。

藍鳧屬性為水,其色湛藍,其形似雁,長至三丈,其身巨大,其性柔,善布雨,是荒古鳳凰的後代。

大地火鷥與九色幻蝶就不了解了,而紅瞳妖蛇是上古巫族的後代,楊慕玄也不是很了解,不過聽名字就應該是可怕的存在。

好了,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看你們應該原本不是在這山上修煉的。

楊慕玄好奇的問道。

嗯!沒有錯,著山平時外麵都是障氣,魔獸是進不了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來這裏,應該不是偶然吧!

這可是每十年就出現一次,七座神山的退障期,有五天的時間,傳說山上有寶貝,沒有人能夠找到,不過每十年,山上就會出現一朵聖花,魔獸吃了就能夠成為樹林王一般的存在。每到最後一天就會有人類來搶奪,還有三天就是聖花開放的時期。

說完,大黑很奇怪又很詭異的看著楊慕玄

就這麼簡單麼?

楊慕玄回答道,心想,一定沒有這麼簡單,不動聲色的提防一下大黑。

因為身上的回複靈力的丹藥已經用完,剩下的隻是一下療傷與修煉的丹藥,所以必須要快點找個地方療傷,隻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山在魔獸森林竟然還有七座,真是令人費解啊!

現在身上除了寒冰玉符,已經沒有攻擊力厲害一些的法寶了,此符相當於歸真境界七層修為的修士的術法威力之力,而且本身還有冰凍麻痹對手,讓對手動作變緩的功效,是對方天魔常用的符寶。

這位道友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不知道需不需要幫忙。

而在這個時候,楊慕玄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有些驚訝的轉過了頭。

一男一女,對自己說話的是一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模樣的青袍年輕道士,相貌普通,卻看上去十分和氣的樣子,而站在他身邊女子,卻是一個身穿火紅衣服,衣衫上用深黑色的絲線繡著古怪的紋路的妖豔女子,瓜子臉,膚色白皙,看上去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微微拱手一禮。

不用了,隻是些皮外傷。

說完,轉身就走,也不與大黑說一聲,因為他感受到了危險,而且這兩人身上的氣息,明顯不是人類的氣息,應該也是魔獸化形,而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大黑都做不到,那就極有可能是大黑說那五個魔獸之中的兩個了。

在下火鷥,她是瞳華,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青袍年輕道士很有禮貌的微微一笑道,見楊慕玄微微頓住腳又道。

恕我冒昧,我們前發十裏處設下泡了一粗茶,不知可賞臉?”

愣了一愣,然後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多謝道友好意,在下還有事情,實在不得不走了,道友有如此雅興,下次在下一定當麵謝罪一番,與道友燭火相談。

然後就二話不說的走了,完全忽略了在一旁有些發抖的大黑。

道士表示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點了點頭,就看著楊慕玄走掉了,大黑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你怎麼看。

在看著楊慕玄離開後,女子終於說話道。

看不明白,明明隻是歸真境界,卻能夠爆發出你們都忌憚的生死境界的實力,將蛤蟆殺死,而有在聖花開花之前那麼早就來到神山,很不明白。

的確,我能夠感受到他在提防我們,隻是我們挑明了身份,他卻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