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昨天剛問了長老,他們說牙子很好,沒問題。”王老頭眉頭緊皺。
“那就奇怪了。”
除了當初的那件事情,他們兩個還從來沒有過這種不安又緊張的心情呢。
“唉,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別憂心了,如果真是牙子的事,他怕是會跟我們說的。”老頭安撫了一聲,兩個人繼續照看靈植。
費時半個時辰,兩個人總算是將靈植手動的照看完了。
正要相攜著回去,路過大門處的時候,卻聽到了眾人慌忙的聲音。
“快,快去稟告長老,這大門的陣法有破壞的痕跡,看樣子是個高手!”
一群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神色格外的嚴肅,王老叟兩個人也幫不上什麼忙,又恐成為眾人的累贅,遠遠的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後麵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王老叟不知道。隻是如今,他看著突然出現在百珍門的人,整個人都傻住了。
咣嘰一聲,手中的木桶跌在地上發出一陣響動。
“哎呦,我說你這老頭子,每天都是玩這個,不就是讓你在廚房幫個忙嗎,你至於天天來一回嗎?”老婆子不停地抱怨著,待走出來看到那人之後,也是同樣的愣住了。
連嘴裏的話都忘記了說。
“主子?”老叟顫抖的開口,語氣之中滿是難以置信。
龍主亦然,看著麵前這兩個死而複生的老人,心裏說不出的激動。
“王叔!”許久,龍主淡淡的開口喚了一句,嘴角揚笑,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你真是少主子,你還活著!”老叟激動地喊了一聲,眼中的淚嘩嘩的就流了出來。他還以為當初的那場災難,讓整個龍家的人都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王叔,這些年,難為你們了。”
王叟搖頭,迫切的想要說什麼,隻是話到嘴邊,每次都被咽了下去。他太激動了,根本不知道從哪問起。
好在龍主還算冷靜,知道這不是一個談話的地方,將二人帶到了一處安靜的角落,才放心的開口。
“老奴見過少主。”禮不可廢,王叟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垂頭下跪。
見狀,龍主急忙製止了他的動作,“王叔,你太客氣了,這些年,龍家都已經廢了,我已經當您是家人了,以後這些虛禮就不要了。”
“那怎麼行,一日主子,終生主子。”王叟神色嚴肅的開口,然而在想到什麼似的,臉上突然掛了笑,“對了,少主,您見過小主子沒有,您肯定不知道,當初少夫人是生了一個男娃的,隻不過少夫人後來身體不好終是去了,就連小主子也...”
說到最後,兩位老人的神色又耷拉了下來。
他們兩個沒有照顧好小主子,讓他從小病痛纏身,好在王存自己懂禮上進,如今已經好多了。
聞言,龍主的臉上閃過一抹痛色。而後迅速的掩下。
當初的那種情況,他們三個人能夠活下來已經夠幸運了,不該再多奢求。
“王叔,您跟我說說,當初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死了。
如果早知道他們還活著,他斷然是不會等到如今才尋找他們的。
“哎。”老叟長歎一聲,慢慢的回憶起來。
那當初的事情真的是一場噩夢。
龍家遭受家變,他和老婆子兩個人本是侍奉在老主子名下的兩個管事,雖然是普通人,但在家中很是受信任。
那晚大火受襲,老主子臨死前讓他們保護好龍家的血脈,並親手將龍家的秘密交給了他們,勢必要他們保護小主子。
因為他們是普通人,所以比起修煉者來說,他們更不容易留下蹤跡。
隻是一路逃亡,再加上少夫人有身孕,所以很是辛苦。
他們跑了很久很久,最終都倒在了一處鄉村。
等醒過來之後,他們被那村裏的村民給救了。對外他們就說是老夫婦帶著女兒投親,就那樣也十分輕鬆的過了一段日子。
隻是,後來,少夫人的身體不知怎的每況愈下,直到生了小主子之後就去了。
而小主子的身體也不好,他們雖在村裏麵停了許久,但一直沒有生計,活的比較困難。
所以,自那料理了少夫人的後事之後,便帶著王存又尋了一處村莊,也就是臨近玉帶河的那個小村。
不能種植植物,他們都是打漁為生的。
所以,慢慢的就定居下來,至於王存,他們就對外宣稱老來子。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十幾年。
直到後來,王存的身體越發的不好,又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玉帶城,讓王存開始了修煉。
聽完這些,龍主的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王叔,對不起。”
“少主折煞老奴了。不過,既然你如今回來了,就可以將事情全都告訴王存了。也是該讓小主子認祖歸宗了。”
“嗯,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龍主應了一聲,話鋒一轉道,“那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秘密是什麼?”
“老主子說,龍家三軍,百年大劫,讓主子要小心。絕對要堅持下去,不然這九州大陸就毀了。”王叟神色格外的沉重。
“龍家三軍?百年大劫?那都是什麼?”
“這些,老奴也是曾經聽老主子提過幾句。說,龍家祖上不是泛泛之輩,這三軍就是他們三個得手部下設下的三股勢力,隻不過,因為時間太久,這三股勢力如今發展成了什麼樣子,還需要好好的探聽一番。”
“那百年大劫呢?”
“這是預言啊!”王叟悵然道,“想要破解了百年大劫,是需要找到龍家三軍的,由他們輔助,配合龍家,才能夠化解災難。老奴知道的也就是這麼多了,至於其他的,老主子說,等到了合適的實際,就會得到老祖宗的指引,到時候按照那指引行動就可以了。”
聞言,龍主慢慢的陷入沉思,他突然想起,他當初僥幸逃生之後,似乎也遇到了一件怪異的事情。
那時候,他是被人追殺,之後稀裏糊塗的走入了別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