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許比起當初的那種感覺還要強烈很多,總之,讓人的心裏不爽到了極點。
此刻,聽到白長老的爆喝之後,黑風陰鬱的反駁了一聲。
“不!”語氣擲地有聲,霎時間惹來了白長老的冷覷。
“你什麼意思?”白長老沒好氣的開口,“那個雜種讓你我變到如今的地步,你還想要放過他,你是不是瘋了,還是傻了。”
白長老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是將黑風訓了一頓。
說實話,此刻的兩個人都沒有多少的理智可言。
話落的瞬間,白長老都想要動手朝著黑風的身上招呼,可想了想,還是算了,他現在的仇人是王存,不能因為沒把氣撒出去就禍害自己人。
所以,在最後時刻,白長老還是忍住了。
隻是,手垂下來的時候,他又惡狠狠的朝著黑風說了一句,“你今天不給我說個可信的理由,我就把你給剁了。”
“理由嘛?”黑風邪肆的笑著,“我不止是要讓王存狠狠的敗給我們,我更要讓他後悔搶了我黑風的東西。我一定不會讓他那麼好過。”
“那你想要怎麼做?”似是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白長老在聽到黑風的話之後,身體直接就靠了上去,“你可千萬別忘記了,門主給的時間不多,按照主上下次巡視的時間看,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聞言,黑風隻是淡淡的笑著,那毛骨悚然的感覺都讓白長老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半個月嗎?足夠了。”
想要讓王存一敗塗地,這半個月的時間,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簡直太簡單不過了。
接下來,黑風發誓,他一定會讓王存知道想要在皇城立足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他更會讓他快速的知道做生意不是那麼簡單的。
絕對會讓他一天一種感覺。
至於皇室的那些事情,黑風本來是不想要參與的,可是這一刻,他決定了,如果王存想要借著皇室的名義平步青雲,那麼,算盤一定是打錯了。
他要、切斷他所有的退路。
想著,男人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與此同時,還在睡夢之中的王存卻是驀地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之後,竟然就這樣被這種感覺給凍醒了。
少年的臉上此刻全然沒有半點惺忪睡意的意思,滿臉的都是深沉的擔憂。
不自覺的,他一隻小手慢慢的攀上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剛才那裏有一下子狠狠的顫動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大事情要發生一樣。
雖然現在已經恢複正常了,但那種感覺帶來的後遺症還在。
許久,王存從呆滯之中回過神,整個人因為有些坐不住,直接就朝著絕味樓走了過去。
此刻的絕味樓已經徹底的改名換姓,老板已經變成了王存。
老板雖然是換了,但其他的王存卻暫時不能動。
且不說這個絕味樓在皇城存在了這麼久,突然的換主已經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了,如果改變太大,別人是沒有辦法適應的。
所以,王存隻能暫時讓這些人都留下來。
從栗家離開到達絕味樓的時候,正是夜晚最繁榮的時期。
以往的這個時候,絕味樓恐怕已經不知道賺了多少金幣了,可如今,王存到達的時候竟然門可羅雀。
亮堂堂的大廳裏麵竟然一個人也沒有,而那些他留下來的人正各自坐在一邊,好死不死的偷懶。
知道這些人和自己隔著心,王存已經不讓他們保證太多了,但至少的工作態度要端正吧,可是,看看如今的這幅樣子,這根本就不能不管。
簡直是太放肆了…
“你們在幹什麼?”少年冷著臉,直接朝著眾人開口。
被這一嗓子喊回神,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對於王存這個老板,他們是打心眼裏不服氣,所以就算此刻老板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可他們還是各自坐著自己的事情。
“喲,這不是新店主嗎?”之前的那個店小二,一臉嘲諷的看著王存開口。
語氣不陰不陽的,一瞬間就讓人心裏怒火叢生。
“我問你們在幹什麼?”王存又喊了一句,“現在這個時間不應該是工作的嗎,你們全都坐在前廳幹嘛,後廚的工作呢,全都做完了嗎?”
絕味樓是皇城規模最大的酒樓,幾乎占用了一條街,而它的位置也是絕佳,繁華熱鬧。
可以說,有了絕味樓,就相當於有了半個皇城,不單單是說地盤,而是因為這裏的經濟。
連旁邊附庸著的小店都能帶動的發展,更何況是它本身自己呢。
王存本來就沒有想著,讓絕味樓一下子賺了多少,但至少,基本的營業也要正常運行吧。
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絕味樓的發展了,金錢什麼的,說實話,王存還真的不在乎。
不是他說大話,如果他真的想要賺錢,現在也不用在這裏嘮叨。早就是個大富翁了。
之所以留在這裏,大部分的原因都是為了絕味樓。
“回答我!”看到眾人閑散的態度,王存反而變得冷靜。
一聲清脆的聲音讓眾人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威壓,難得的正視了王存幾分。
但其中就好像是有人看到了王存的弱點,一點都不收斂的開口,“哈哈,新店主竟然會生氣啊,小屁孩一個,你真的懂嗎?”
王存冷笑,“我不懂,但我可以讓你滾蛋。”
“滾蛋?哈哈,好笑,關鍵是你敢嗎?你敢嗎?”那人依舊不停的挑釁,“絕味樓大幅度的換血,你確定你這樓還能正常的工作嗎?”
這人說的不假,絕味樓的基業太大,而這裏無論是靈廚或者是店小二之類的,都是經過培養的,倘若貿貿然的將所有人換掉,那絕對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人代替。
而這個也就是他們威脅王存的籌碼。
顯然,王存的思緒,他們猜測的很準確。
不過,他們沒有猜的更準確,王存這個人的心裏顧念雖然多,但他更傾向於現實。
他理智的太過分了些,不會委曲求全,也不會讓別人肆意的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以前沒有能力的時候不會,現在有能力了更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