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眾人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輕盈,如同一條彩帶,都聯係到半空之中的王存身上。
很震驚的一幕,也很讓人興奮。
眾人團在一起,像是一個巨大的隊伍,過了不知多久,這個過程終於完畢。
所有人回到地上,都有一個十分清晰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輕鬆了不少。
最後,王存落地。
“這…是怎麼回事啊?”人群中好些人震驚的問著。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輕盈了許多。”
“我也是我也是…”
百珍門之內不乏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所以他們都在一起輕輕的議論著。
但津南他們是了解事情的真相的,如今身體突然的發生變化,他們也是知道自己身體內的毒素消退了。
“我擦我擦我擦。”非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不隻是他,就連百珍門的那些長老,以及門主白靈,他們等這麼一天已經等了太多的時間了,突然的來臨,整個人都好像是在做夢似的。
真的不敢相信,這天真的來了,他們的身體也徹底的解除了‘詛咒’。
看到眾人輕鬆的模樣,王存的心裏也很開心,他突然的發現,能幫助人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當然了,這幫助的對象也必須是自己認同的人。
“好小子,你真的做到了。”不知什麼時候,金大海和兆晏已經來到了王存的身旁。
兩個人真的是無比的欣慰,這世界上真的還有人能懂得這靈廚的真諦,總算是後繼有人了。
王存欣喜,看著兩個前輩,再一次的道謝,“前輩,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幫忙,我一定不會這麼容易的讓大家都恢複正常的。”
“嗬,小子還謙虛呢。”金大海打趣道,“你不用覺得是我們幫忙,其實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想明白的,我們隻不過就是隨便說了幾句話而已,所以啊,小子不用這麼謙遜,這份榮耀是屬於你的。”
“沒錯,這話我讚同。”兆晏附和道。
也就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當初答應白靈出來幫忙真是是最對的決定了。
所有人都恢複正常,佟廷的最終目的也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在確定佟童沒事之後,他直接揮舞著手臂吼道,“眾弟子聽令,將百珍門給我鏟平了。”
聽到這話,王存猛地回神,一臉嚴肅的看著對麵。
“佟廷,你什麼意思?”
佟廷冷笑,“你說什麼意思,這麼明顯,真的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是假的,這人擺明了就是不想要放過百珍門,但王存想的是,當初明明和佟赴說好的。救了佟童之後,他們百珍門就能度過危機了。
雖然他知道佟家人的話不能相信,但壓根沒有想到,這才解決問題,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趕盡殺絕。
真的是要準備卸磨殺驢嗎?
當下,王存也不再和佟廷說話,隻是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佟赴開口,“佟家主,你忘記當初答應我們的話了嗎?交易如今已經完成,你怎麼能不守信用。”
佟赴冷笑,“沒錯,我是說過,但期限隻有一個月而已,一個月之後,不論你治得好治不好童童,你們都難逃一死。”
王存此人成長的太快,佟赴絕對不能讓他留在世上,這人一定、必須得死。
聽到這話,王存死心了。不過,也幸好他們有所準備。
知道一個月之後有一場惡戰,所以提前布置好了。
此刻,王存也不再和這些人周旋,隻是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們真的要如此嗎?”
佟廷冷笑,“還說什麼廢話,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完,就要揮動旗幟準備攻擊。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突然回過神的佟童十分反常的站在了兩個隊伍的正中央,作勢就要阻擋這場戰鬥。
“等一下,二叔。”佟童大喊。
這麼一道聲音也及時的讓王存拉住了準備攻擊的手。
說實話,他看到這幅摸樣也是一愣,那佟童是什麼人,小心眼,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好心為百珍門說話呢。
王存想著,但下一秒,就被佟童的話打了嘴巴。
“二叔,我不允許你在今天上海百珍門。”佟童一臉倔強的開口。
看的出來,她的態度很認真。
但越是認真,百珍門的人就納悶。
“喂,隊長,你說她是不是傻了?”慕容飛不屑的開口,“腦袋摔壞了,才會這麼說話吧。”
“就是,誰知道她又想玩什麼把戲。”非光附和。
兩個人的都打從心裏不相信佟童的話。
一旁,津南看著佟童的背影,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一定。”他打斷慕容飛和非光的猜測,“佟童如今的位置,沒有任何的準備,她將自己完全的暴漏在雙方的中間線上。”
“那又能說明什麼?”慕容飛不經大腦的問道。
聽到這話的眾人都是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真不知道那腦袋長在哪裏了,這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不清楚意思呢。
“說明什麼?當然是說明佟童是真的為百珍門考慮了。”非光恨鐵不成鋼的吼道。
“的確。”辭朝也是這樣說,“佟童如今的位置可謂是眾矢之的,如果她要是做戲,那麼就不可能什麼也不做,相反的,她現在手上的動作,更加說明了她的心意。”
聽到辭朝的解釋,慕容飛下意識的朝著佟童的手看了過去。
隻見,佟童手上的動作是朝著外麵的,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打起來,她攻擊的是佟家的人?
這真的太震撼了。像是在做夢似的。
許久,慕容飛回過神,呆呆的問道,“隊長,這是為什麼?佟童不是一向都怨恨百珍門的嗎?怎麼還可能為我們說話?”
“難不成是良心發現了?”非光猜測道。“或許是報恩?”
“抱你大頭的恩啊,她什麼人,你說這話是不是沒有經過腦袋啊,還是你腦袋都是漿糊?”津南斜眼看著非光。
被打擊的非光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
好吧,他承認,剛才的話是他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