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太子在與逐月國大戰的時候被逐月國的皇上活捉,至今下落不明。”這時一位將士匆匆趕來對墨子國的皇上稟報道。
此時站在一邊的嚴靜和尚站出來拱起手道:“皇上,貧僧早就說過,逐月國的實力與我國實力相差懸殊,咱們根本打不過人家,即便帶兵打仗,也不能挑選太子上前線帶兵打仗,如今東窗事發,貧僧建議皇上早日做好收回軍隊,班師回朝,等到我國軍事、國力有所提升再說打仗也未嚐不可。”
墨子國的皇上問道:“那請問嚴靜法師,墨子國還需要等多久才能與逐月國開戰?”
嚴靜和尚掐指一算,從袖袋中抽出一張黃色的紙條,上邊不帶任何花紋,將這張黃色的紙條拋向空中,嚴靜和尚吐了口塗抹,不偏不倚正巧吐在黃色紙條的中間,等黃色紙條落下來的時候,黃色紙條上邊竟然驚現出四行字:清風明月樓,岩石莖上生。助彌成仙日,必當萬事成。
嚴靜和尚將這張黃紙字條呈上,拱起手道:“將皇上過目。”
太監將黃色紙條呈上,墨子國的皇上自己大聲念了一遍:“清風明月樓,岩石莖上生。助彌成仙日,必當萬事成。嚴靜法師,這是什麼意思?”
嚴靜和尚卻是淡淡一笑道:“皇上這個還需要您仔細好好地想想,如果太好猜,如來佛祖還用得著托首詩讓貧僧轉達給皇上嗎?”
墨子國的皇帝立即下令道:“在朝的各位大臣,誰能猜得出此詩,朕重重有賞!”
頓時台下的大臣們炸成了鍋,交頭接耳,相互討論。可討論了將近一個時辰,依舊沒有誰想出合適的答案。墨子國的皇上怒問道:“就沒有誰能想出這首詩的答案嗎?”
此時台下開始變得寂靜,這時一位老臣站出來拱起手道:“啟稟皇上,微臣以為,此乃如來佛祖所給咱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禪釋,微臣們這些凡夫俗子自然無法解開,不如讓智慧高深的嚴靜法師來解開這首詩的答案如何?”
墨子國的皇上問道:“嚴靜法師,你可能解開此詩的答案?”
嚴靜和尚得意地律著自己的胡須,緩緩開口道:“想解開此詩並不難。這首詩的首句是:‘清風明月樓’,將這句詩拆開‘清風’正是貧僧出家修行的寺廟,名叫清風寺。‘明月樓’不正是皇上在皇宮裏為貧僧建造的明月樓,還是皇上親筆提的匾額。第二詩句中:‘岩石莖上生’,抽取‘石’和‘上生’不就隻剩下‘岩’、‘莖’二字。‘岩莖’、‘嚴靜’這不正是貧僧法號的諧音。所以貧僧認為前兩句是如來佛祖是針對指貧僧的。第三句詩中:‘助彌成仙日,’其中的‘彌’是佛家用語,所以如來佛祖的意思就是指助貧僧成仙之日。第四句詩就比較好理解了:‘必將萬事成。’就是指你們隻要幫助過貧僧,就一定會心想事成。”
皇上連連叫好:“嚴靜法師果然智慧超凡,這如來佛祖留下的禪詩竟然難不倒嚴靜法師。來人!賜嚴靜法師丹書鐵卷!”接著墨子國的皇上對嚴靜和尚說道:“這丹書鐵卷以往隻獎勵給輔佐皇上的三朝元老的,古往今來你是第三個有此殊榮的人,而和尚中你是第一個,也是朕破例給你頒發的這個丹書鐵卷。從今往後你拿著丹書鐵卷就相當於免死金牌,見丹書鐵卷如見朕,以後你可以拿著這張丹書鐵卷隨意發號施令,不用經由朕審批。”
嚴靜和尚拱起手道:“謝皇上。”
一名太監手拿托盤,托盤上蓋著一層黃布,太監匆匆走來,走到嚴靜和尚的身邊對嚴靜和尚說道:“嚴靜法師,請過目。”
嚴靜和尚揭開那塊兒黃布,一張丹書鐵卷赫然躺在托盤之上,嚴靜和尚看了頓時興奮不已,奈何再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說也得講點兒禮儀風度。於是強忍著心中的喜色,拱手問道:“皇上貧僧是出家一人,出家一人怎能沾染皇權?還是請皇上退回吧。”
墨子國的皇上大手一揮道:“不用,朕信得過你。”嚴靜和尚以退為進這一計真是高明,嚴靜和尚越是謙讓,皇上自然對嚴靜和尚也就沒有了二心,在朝的文武百官也不會有所非議。
“救命啊,救命啊……”方天戟和楊帆在回墨子國的路上,看到許多未過門的少女被抓,實施抓捕的還都是官府的衙役,方天戟實在看不下去衙役的行為立即出手相助,三下五去二便將強行拉著未過門少女衙役打倒在地上,衙役居然囂張地吼道:“大膽草民居然敢打官府的人,你知道本大爺是為誰效命的嗎?”
方天戟冷冷道:“我管你是為誰效命,我就是要專治你這種強搶良家婦女的畜牲!”
衙役見方天戟不知天高地厚,便曝出嚴靜和尚的名諱道:“我們是為嚴靜和尚效命,嚴靜和尚手持皇上親手頒發的丹書鐵卷,見丹書鐵卷去見皇上。嚴靜和尚可以親自下任何一道命令,甚至可以不經過皇上同意。”
方天戟頓時一驚,問道:“皇上怎麼會幹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衙役似乎找到可以治方天戟的矛盾點兒,怒聲道:“大膽刁民!竟敢說皇上幹的事情荒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本大爺這就帶你去見官!”
方天戟冷冷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方天戟接著對自己的親隨楊帆說道:“楊帆,咱們跟他們這些無賴打個痛快!”
“好!”
方天戟和楊帆齊上陣,對著這群衙役是一陣拳打腳踢,將這些衙役打得屁滾尿流。
等趕走了這群衙役,楊帆扶起還在驚嚇中的少女,驚嚇中的少女回過神兒來,立即跪下連連給方天戟磕頭,哭哭啼啼道:“謝謝恩公,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生難忘。”
方天戟立即將少女扶起道:“姑娘不必客氣,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是男子漢的本分,姑娘不必客氣。”
楊帆繼續問道:“姑娘,那些些衙役為何要抓你?”
少女哭哭啼啼道:“嚴靜和尚要成仙,需要處子血,未過門兒的少女都被抓起來等著供嚴靜和尚使用。”
楊帆憤憤道:“這個臭嚴靜和尚他太可惡了,對這些少女這麼殘忍,根本不配當和尚。”
方天戟繼續問道:“那皇上也不說些什麼嗎?”
少女一聽覺得更慘了:“皇上連丹書鐵卷都頒發給這嚴靜和尚了,皇上還能說些什麼?”
方天戟憤憤道:“可惡,真是太可惡了,等回去我一定要將我在城外看到的所見所聞全部一一告訴父皇,讓父皇治嚴靜和尚的罪。”
楊帆將方天戟拉到一邊兒對方天戟說道:“太子,您消消氣,依我之見,我覺得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方天戟疑惑道:“為什麼這麼說?”
楊帆解釋道:“太子,依我之見,我覺得皇上已經對這個嚴靜和尚聽信到走火入魔的程度,皇上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相信你的,太子你可記得上次皇上聽信道士充江之事?”
方天戟思索了一下微微點頭道:“楊帆說的極是,咱們暫時找個驛站住下來,從長計議,這次不能在像上次那樣莽撞了。”
幽幽樹林地,二人騎馬行。懷中抱佳人,卿卿我我時。
舍翎子抱著葉蘭進騎在馬上,葉蘭玲和舍翎子大概有了七日的路程,終於走出了孟真國,現在正行駛在荒山野嶺之中。
“翎子,我們下一站該到哪裏?”葉蘭玲坐在馬上問道。
舍翎子溫和道:“玲,咱們是從南邊逃出來的,現在應該快走到墨子國和孟真國的交界處萊城。”
葉蘭玲問道:“翎子,我們用不用繞道離開這裏?免得被方天戟的軍隊盯上?”
舍翎子拍拍胸脯打包票道:“放心,不是還有我嗎?就算我功夫再不好,我怎麼說也是江湖上的毒王,依靠毒術脫身輕而易舉。”
葉蘭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調侃道:“你是江湖上的毒王,那我豈不成了江湖上的毒後,你什麼時候也教教我毒術,免得誰見了我一點兒毒術也不會,會嘲笑我浪得虛名的。”
舍翎子哈哈大笑道:“好,我就教教你。”
葉蘭玲和舍翎子來到孟真國與墨子國交界處的萊城,走在這裏的大街上,大街上空無一人,寂靜地讓人心裏發毛,葉蘭玲甚至心裏有點兒害怕:“翎子,這裏怎麼空無一人?會不會是你的士兵為了追殺方天戟,在這裏屠過城了?”
舍翎子拍拍葉蘭玲的肩安慰道:“別害怕,不會有事的,這裏不像是被屠過城的,屠過城的地上有血跡,而這個地上沒有,或許是萊城的經濟發展不好,所以萊城的百姓們都搬遷了,這裏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
舍翎子這麼一說,讓葉蘭玲更有點兒害怕了,葉蘭玲試探地問道:“翎子,空城裏會不會有鬼?”
舍翎子安慰道:“放心吧,天底下是不會有鬼的,要有也隻是自己的心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