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蘭玲把自己關在院子裏便開始趕製大量的藤甲衣,此時一名仆人匆匆趕來,對葉蘭玲說道:“葉夫人,門外有位朱公子想見您。”
葉蘭玲淡淡道:“可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
“正是。”
葉蘭玲淡淡道:“就說我有事出去了,請他改日再來。”
這時門口卻傳開了朱公子的聲音:“葉姑娘為何這般不願讓在下來?”
葉蘭玲抬起頭看見朱公子不知何時已經風度翩翩地走進了院子,手拿折扇,瞧著葉蘭玲。
葉蘭玲放下手中的活兒站起來,淡淡道:“朱公子,實在對不住,今天我有要事在身,還請你離開,等小女子有空了,自然會去找你。”葉蘭玲說完立即吩咐仆人道:“送客!”
仆人正要送朱岩:“朱公子請吧。”
朱岩板著臉,冷冷道:“葉蘭玲,本公子是看你貌美如花,才賞臉邀你一同遊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天底下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如此對本公子無禮。”
葉蘭玲絲毫不示弱:“朱公子,你這麼說難道是因為你連個世麵都沒見過?唉,如此說來,你也算是孤陋寡聞嘍。”
“你……”朱岩被氣得一時語噻,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蘭玲冷冷吩咐仆人:“來人,送客。”
仆人拱手道:“公子請吧。”
朱岩憤憤道:“好你個葉蘭玲,本公子給你臉你不要臉,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改日我就讓我的父親,封了你的所有綢緞莊,看你以後還怎麼經營。”
葉蘭玲冷冷道:“朱公子的話小女子謹記,我倒要看看你能讓你爹怎麼把我這些綢緞莊給封了。”
“你……你等著瞧。”朱岩氣得一咬牙,撫袖而去。
葉蘭玲在後邊冷笑道:“本姑娘隨時奉陪。”
此時葉蘭玲仆人的麵容卻有些猶豫:“葉夫人,他可是知府大人的兒子,咱們打狗還得看主人。”
葉蘭玲冷冷道:“我憑什麼任由他在我這裏造次,我就是看不慣他在我的地盤胡作非為。”
“可是……”仆人欲想繼續勸,卻被葉蘭玲打斷道:“夠了,你若再勸我絕不輕饒。”
仆人一聽立即閉上嘴巴不再吱聲。
風悠悠,月兒明,一人匆匆進書房。
朱岩快步走到書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書房裏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誰在外麵?”
朱岩趕忙應聲道:“爹,是我。”
朱大人淡淡道:“岩兒進來吧。”
“是,爹。”朱岩推開門進入書房道:“孩兒拜見爹爹。”
朱大人隻是坐在太師椅上埋頭伏案批寫公文,並沒有抬頭去看朱岩。
朱岩站在原地吞吞吐吐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兒朱大人微微抬頭問朱岩:“岩兒,這麼晚了你有何事來這兒?”
朱岩吞吞吐吐說道:“爹爹,我有一心儀女子,她長得傾國傾城,孩兒見了她就變得茶不思飯不想,孩兒想娶那女子為妻。”
朱大人眼睛微微眯起一條縫,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那女子何時能帶來讓為父見見?”
朱岩此時有些為難:“爹,這個恐怕不太容易,這個女子性格倔強,不願由人擺布,喜歡我行我素,讓您見麵恐怕需要等上一段時日。”
朱大人的臉色此時變得嚴肅起來:“她是什麼來頭?怎麼怎麼這麼大的脾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朱大人責備道:“你連她的底細都不清楚,怎麼敢娶這樣的女人為妻?”
朱岩辯解道:“爹,可她這個人長得傾國傾城,孩兒看了頓時讓孩兒感覺一看傾城,再看傾國,三看就無法自拔了。”
朱大人笑道:“哦?你這麼一說為父倒想見見你口中說的這位姑娘。你挑個吉日接她到府上讓為父看看,替你把把關,若是個良家少女,為父就替你做了這個主。”
朱岩一聽,頓時一臉喜悅高興道:“多謝父親抬愛,您絕對會喜歡她的,明日我便把她帶來讓您瞧瞧。”
朱大人微微點頭道:“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的岩趕忙拱起手道:“爹爹,告辭。”
深山老藤浸油中,硬柔相交濺水泡。刀劍不入製衣裳,待時保護鄉親們。
葉蘭玲將編織好的藤甲衣放在地上用劍去戳,經過三番五次的實驗,終於將刀槍不入的藤甲衣編織成了。葉蘭玲細細打量著藤甲衣,由於藤甲衣是由老藤所製,老藤的柔韌性並不是很好,所以葉蘭玲,便將木桶中倒滿油,老藤浸泡在木桶之中七天七夜,讓老藤增加幾分柔韌性。葉蘭玲將浸泡好的老藤清洗幹淨編織成藤甲衣,便派仆人將趕製好的藤甲衣放在店鋪裏出售,經過半個月的打量編織,在葉蘭玲的帶領下葉蘭玲和仆人趕製出了三百件藤甲衣仆人剛將藤甲衣放進店鋪,便引來不少人圍觀,葉蘭玲索性派仆人將藤甲衣放在櫃台的正中央,對各位顧客介紹道:“各位顧客,這是我最近研製的鬥笠,此衣名叫藤甲衣,外邊看似猶如盔甲,卻是用老藤製作,做出來的盔甲可以刀槍不入,價格不貴,五十文錢一件。墨子國和逐月國的戰事馬上就要打起來了,買一件防身有利無害。”
此時人群中不知哪個好事的嚷嚷道:“直說不練嘴把式,隻練不說假把式,又說又練才是真把事。既然你說這藤甲衣刀槍不入,不如就當場給我們演示一遍,讓我們見識見識?”
葉蘭玲一看是對門綢緞莊的老板說的,看來他對葉蘭玲的氣還是挺深,想借機挑釁一番葉蘭玲大度一笑,從容應對:“顧客說的在理,既然顧客想看,那就在此演示一下。”說完葉蘭玲拔出腰間的匕首,準備刺向藤甲衣,就在這時對門綢緞莊的老板卻打斷說:“慢著,現在的藤甲衣隻是個空殼,既然你想推廣你的藤甲衣,你就得親自穿著用刀刺,不然誰還信你這藤甲衣可以刀槍不入?”
葉蘭玲看著對門綢緞莊的老板笑問:“老板倒是很敬業,既然老板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就不好再推脫,好今天我就穿上這件藤甲衣,讓你用我這匕首刺上三刀,如果我有個什麼閃失我自己承擔,如果我毫發無損,就請你穿上我定製的藤甲衣,站在我的店門口一動不動當上七天模特。”
對門綢緞莊的老板一聽覺得很是劃算,便爽快答應了:“好,就按你說的。”
葉蘭玲朝在場的顧客淡淡一笑繞著在場的各位顧客轉一圈,伸開雙臂淡淡笑道:“各位顧客看好了,我身上沒有任何鐵板防身,現在我就將藤甲衣穿上,誰過來刺我都可以。”說完葉蘭玲將藤甲衣穿上,伸開雙臂對各位顧客說:“各位顧客,有誰敢來刺上我三刀?”
對門綢緞莊的老板自然不願放過公報私仇的大好機會,當仁不讓道:“我來!”
葉蘭玲深知他要出手絕對不懷好意,但葉蘭玲也十分自信這藤甲衣絕對足夠堅硬能夠抵擋住綢緞莊老板的刺過來的這三刀。
這是公報私仇的大好機會,“呀!”這綢緞莊老板用盡全身力氣將匕首刺向葉蘭玲。
整個畫麵看得在場的所有顧客都心驚膽戰,可無論綢緞莊的老板再怎麼用力,最終匕首還是被卡在了藤甲衣藤條之間的縫隙裏,進也不得,拔也拔不出來,而葉蘭玲卻是毫發無損地站在原地。看著綢緞莊的老板得意地笑了笑:“老板,你輸了。”接著葉蘭玲用氣功輕輕一吐氣便將這匕首給彈在了地上。接著道:“老板,接著來呀。”
綢緞莊的老板氣得咬牙切齒,連後退了五六步想借著助跑的慣性增加匕首的衝擊力:“啊!”可當刺進來時依舊是卡在藤甲衣藤條之間的縫隙裏。
葉蘭玲拔下匕首遞給綢緞莊的老鴇繼續道:“老板,快點兒,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這次過了,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哦。”
綢緞莊的老板聽到這句話,氣得牙關咯吱咯吱作響,這次幹脆後退七尺遠,使出全身力氣向葉蘭玲衝來“啊!”發出怒吼般的聲音向葉蘭玲衝來,可匕首依舊刺不破藤甲衣。這次由於綢緞莊的老板使得力氣太大了,使得他自己也癱軟在地上,累得氣喘籲籲。
葉蘭玲拔出藤甲衣上的匕首扔在綢緞莊老板的麵前冷冷道:“以後少來我的綢緞莊添亂!”
頓時引來圍觀的顧客一陣哄笑,綢緞莊的老板也隻得灰溜溜兒地往自己的綢緞莊去,葉蘭玲拿出一件藤甲衣跑過去遞給對麵綢緞莊的周老板:“周老板給,從明天開始別忘了過來現在我的店門口穿著這身藤甲衣給我當模特哦。”
此時周老板一臉鐵青,接過藤甲衣,一聲不吭地回到自己的綢緞莊。
葉蘭玲回到店鋪裏拱手道:“各位顧客,本店今日新品出售限量三百件,一律八折優惠,先搶先得,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哦。”
頓時在場的顧客便在一陣歡呼中瘋搶而上,不到半天的功夫,店鋪裏的藤甲衣便銷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