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鬆子帶著舍翎子來到太醫院,進了東南角的一個房間,進去之後舍翎子發現,若凝正昏迷著躺在床上。
小鬆子對舍翎子說道:“小翎子,若凝姑娘在那兒躺著,你過去給她診斷吧。”
“是。”
舍翎子走過去坐在床榻旁為若凝把脈,此時若凝的脈象極其虛弱,命懸一線。
舍翎子站起來對站在一旁的太醫和太監說道:“若凝姑娘得了風寒,如今脈象極其虛弱務必馬上救治。”
太醫問道:“您準備如何救治?”
舍翎子瞥了一眼若凝道:“現在若凝姑娘體內的寒氣過重,現在必須先排出她體內的寒氣,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太醫問道:“如何排出她體內的寒氣?”
舍翎子對太醫道:“太醫,想排出她體內寒氣也並非難事,你找來一個洗澡的木桶,裏邊灌滿水,加入草藥,將若凝姑娘放入木桶之內浸泡。再將若凝姑娘泡的木桶架以爐火之上,以溫火去煮。七七四十九天便可拍去體內的寒氣,我再開個藥方,若凝姑娘服用個十幾天便可痊愈。”
太醫拱起手道:“這位公子說得句句在理,微臣甘拜下風。”
舍翎子催促道:“我這就給若凝姑娘開個藥方,你取準備草藥吧。”
“是。”
待舍翎子開完藥方,太醫接過藥方一看,便對袁公公說道:“勞煩袁公公去準備爐火、木桶以及架木桶的漏空台子,微臣這就去抓藥。”
袁公公點頭道:“那好,雜家這就去。”接著袁公公吩咐道:“小鬆子你和小林子快抬著若凝姑娘雜家一同前去。”
宴會剛剛結束,佐源便跟著袁公公匆匆趕往若凝那邊。
剛出了宴廳院子的大門,便看見錦妃跪在大門的門前,身旁的茹秀雙臂被幫,也跪在錦妃的一旁。
佐源疑惑道:“錦妃,你為何帶著你的婢女在此跪著?”
錦妃邊哭邊說道:“皇上,臣妾教導無方對不起您,還請皇上給臣妾治罪。”
佐源問道:“你何錯之有?”
錦妃哭哭啼啼道:“茹秀,還不快點兒將實情如實告訴皇上。”
“是。”茹秀也跟著哭哭啼啼道:“今日奴婢與若凝姑娘在湖邊發生了爭執,若凝姑娘要打奴婢,奴婢立即伸手阻止,一失手將若凝姑娘推進湖裏了。”
佐源冷冷道:“你說的可都屬實?”
茹秀點點頭道:“奴婢說的句句屬實,請皇上責罰。”
佐源繼續問道:“你與若凝因何事發生爭執?”
“若凝姑娘今日與奴婢相見,若凝姑娘看不慣錦妃娘娘將若凝派到浣衣局工作,說了錦妃娘娘幾句壞話,奴婢氣不過便反駁了幾句,不想若凝姑娘竟然動起手來,幾番扭打奴婢失手將若凝姑娘推進湖裏去了。”
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佐源歎了口氣道:“朕暫時沒有時間處理你這事情,錦妃你將茹秀先關進你的寢宮,等朕這邊事情處理完之後,再去處理茹秀的事情。”
“是,皇上。”
袁公公帶著佐源匆匆來到為若凝姑娘排出寒氣的爐火前,看著木桶上木蓋子上露出來的頭,頓時愣住了:“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