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玲邊拚命掙紮著邊罵道:“姓佐的滾蛋,不要以為你是皇上我就會怕了你,你快把我放下來,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佐源瞥了葉蘭玲一眼,不屑於葉蘭玲這一番大罵他淡淡道:“那朕要請教一下你如何對朕不客氣。”
“你……”葉一蘭玲對佐源的一番話氣得無語,說真的其實葉蘭玲心中也沒有什麼好主意。
葉蘭玲試探著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當然是你和朕大婚時住的地方,東宮。”
葉蘭玲心裏咯噔一下,當初好不容易逃過了他的魔爪,今夜又要變成他的女人,若真和他圓房,這輩子可就要被軟禁在這冰冷的後宮裏。萬一今夜他僅僅隻是為了報複,今夜過後依舊將自己打入冷宮,現在冷宮裏已經沒有了師父,自己孤單一人在冷宮裏,孤苦伶仃葉蘭玲的下半輩子可怎麼過啊。
這時佐源已經到了大婚時的寢宮,寢室裏依然如大婚那夜一般燈火通明,粗大的紅蠟燭上鑲嵌著盤繞的金邊,大紅的幔帳將閃閃的燭火照得格外有大婚的氣氛。佐源冷冷吩咐一旁的宮女:“來人,將門打開。”
“是。”
當佐源抱著葉蘭玲走進這寢宮的時候,葉蘭玲被眼前的這一切驚訝住了。寢宮中的陳設如大婚之時一樣,沒有絲毫灰塵,似乎有人經常住過一樣。
葉蘭玲疑惑道:“你經常在這裏住嗎?”
這時佐源的眼神兒變得有些溫和,跟剛才在牢房簡直判若兩人,若不是葉蘭玲親眼看見,斷然不會相信佐源竟是這樣善變的人,他柔聲道:“這是給天女準備的。”
接著佐源將葉蘭玲放下來,看向寢宮中的一幅畫,葉蘭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幅畫上畫的是一位麵目清秀的女子在一片桃花林中懸空翩翩起舞的畫麵。而那女子竟和自己如此神似,那場景不就是當年葉蘭玲偷偷溜出冷宮去的那一片桃林時的情景嗎?葉蘭玲覺得這幅畫畫的惟妙惟肖,旁邊寫著《天女飛天圖》。難道佐源早就料到那個在桃林中翩翩起舞的女子就是自己?隻是這個畫中的女子長得傾國傾城,而葉蘭玲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長得那麼好看。佐源畫的到底是不是自己?“你喜歡的是這個天女,跟我有什麼關係?放我走!”說完葉蘭玲便準備轉身離去。
佐源將葉蘭玲攔住,將葉蘭玲的身子轉過來,柔情地看著葉蘭玲認真道:“朕心中的天女就是你。”
葉蘭玲愣了一下,大婚之夜他將自己決絕地打入冷宮,現在又對她如此柔情,實在讓葉蘭玲心生疑惑:“大婚之日你我素未謀麵,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佐源柔聲道:“你會輕功,朕也會。那日你飛走之時我緊跟在你的後麵看你回到了冷宮。”
“你那時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嗯。”
“你為什麼不拆穿我的身份?”
佐源輕輕地歎了口氣道:“做皇帝的有時是需要裝一下糊塗。”
葉蘭玲冷笑一聲:“當知道你自己心中的天女就是你大婚之夜被打入冷宮的皇後是不是很詫異?”
“是有點兒,假如朕先看到你的麵容再與你成婚,或許就不會給你打入冷宮。”
葉蘭玲冷冷道:“隻可惜你萬萬沒想到你打入冷宮的皇後居然會成了墨子國的將軍,並帶兵攻打逐月國。”
“這個原本確實沒想到,不過你這一舉動倒讓朕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想先征服於我讓我帶兵幫你打仗?”
“你這個提議不錯,朕先記著,或許有一天真的需要你帶兵打仗。”
葉蘭玲冷冷地看著他:“不要臉,我已經是方天戟的人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為你賣命,有本事你殺了我吧,所有的過錯都由我一人承擔,隻希望你不要傷害我的親人。”
佐源淡淡一笑:“可你的心上人已經不在人世,你總不能往總往一個死胡同裏鑽?還有如果朕把你殺了,朕還怎麼能讓天女陪伴朕左右?”
“那你到底想怎樣?”葉蘭玲被佐源這話說得後脊骨發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即將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佐源附耳柔聲對葉蘭玲說道:“朕想讓你做朕的女人。”說完將葉蘭玲打橫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