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星稀夜,月光掛長空。一人孤坐牢,兩人來提犯。
兩名侍衛將大牢的牢門打開,舉起手中的令牌對方天戟說:“太子,皇上傳皇上口諭: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方天戟謀權篡位罪不可赦,應當淩遲處死,念太子是朕的骨肉至親,留太子一具全屍,賜太子三尺白綾自縊,欽此。”
方天戟微微抬起頭質疑道:“這真是皇上的口諭?”
侍衛冷冷道:“皇上給的令牌還有假?”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孤要看到父皇的手諭才肯相信。”
這時牢中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你不是想看看皇上的手諭嗎?好,本道士就成全你。”這時充江從牢房的一旁走進來手中拿著一份聖旨遞給方天戟看。
方天戟接過題目一看愣住了,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方天戟萬萬沒想到父皇竟然寧可相信一個假冒的道士,也不願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但事實已經如此,聖命不可違抗,方天戟緩緩站起來走到侍衛的麵前,拿起侍衛手中的三尺白綾,向房梁上一拋掛在房梁之上,侍衛搬來一把椅子,扶方天戟站在椅子上,方天戟站在椅子上將白綾打了個死結,掛於脖頸之處,將腳下的風衣輕輕一踢,頓時方天戟的生命從此一了百了……
葉蘭玲猛的從床上驚醒,坐起來發現自己隻是躺在床上,而剛才發生的一切僅僅隻是一場夢而已,但這場夢在葉蘭玲心裏卻是如此真實,就連醒來之後還有些心有餘悸。葉蘭玲的心上也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葉蘭玲顧不得接著休息,立即起身穿上衣服,快步向天牢方向跑去,走到天牢門口葉蘭玲發現原本戒備森嚴的天牢,現在看守的人卻少了許多,方天戟犯下的是謀權篡位的大罪,皇上豈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方天戟?難道又是充江在其中做了什麼貓膩兒?
這時葉蘭玲發現兩名獄卒抬著擔架,擔架上蓋著一層白布,白布下好像躺著一個人。葉蘭玲立即喊道:“停一下。”
獄卒停下來恭敬道:“拜見葉將軍。”
葉蘭玲顧不得多禮,立即問:“這擔架上躺的是誰?”
“回葉將軍,這擔架上躺的是太子殿下,昨夜太子在牢房裏想不開自縊身亡了。”
聽到這個葉蘭玲震驚地看著這張擔架,手顫抖著將白布掀開,擔架上躺著的果然是麵色蒼白的方天戟,看他的表象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特征。“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他那麼開朗,那麼開明,不拘於小節怎麼會想不通呢?”
葉蘭玲拚命的搖著方天戟的遺體顧不得皇宮之內君臣的禮儀與名諱,大聲哭著喊道:“天戟,你醒醒,我是葉蘭玲,你不能就這麼死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
獄卒為了公事隻得將葉蘭玲強行拉開對葉蘭玲說:“葉將軍,皇上讓卑職們抬著太子的遺體去麵見皇上,還請恕罪。”
葉蘭玲呆呆地看著方天戟的遺體,喃喃道:“好,你們去吧。”
“多謝葉將軍。”
葉蘭玲看著方天戟躺在擔架上漸漸遠去,葉蘭玲思索著,以方天戟的性格他萬萬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一定是充江在背後搞鬼,她心中對充江的恨也開始越來越濃烈,她默默告訴自己:“天戟我一定會幫你報仇。充江,你等著!我你敢陷害太子,我定讓你為方天戟陪葬。”
方天戟的遺體被抬入禦書房,坐在龍椅上的皇上看見方天戟的遺體頓時震住了!皇上閉上順眼臉四十五度朝上長長歎了口氣,喃喃道:“朕就你這麼一個獨子,這皇位遲早是你的,你為何偏偏要做這種傻事?”
緊接著皇上對一旁的太監吩咐道:“太子喪事定要大辦,追封太子為穆武皇帝,欽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