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時已到,葉蘭玲果真覺得四肢已經沒有之前那樣軟弱無力,葉蘭玲起身來到院子中見方天戟並沒有在院子裏等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趁他還沒來趕快逃出皇宮,看他還怎麼要挾自己。至於皇上那邊,他見到的隻是女扮男裝的葉嵐,並沒有見到女兒身的葉蘭玲,隻要葉蘭玲死不承認她就是葉嵐,量這方天戟也拿不出什麼證據。
葉蘭玲剛剛起身一躍,突然感覺腳被人拉住,緊接著那個人狠狠地一拉,“啊。”將葉蘭玲拉了下來,葉蘭玲重心不穩,一根趔趄向地麵傾斜。這時一雙有力的雙臂順勢環過葉蘭玲的腰,將葉蘭玲攬在懷裏。
葉蘭玲抬頭一來,發現拉她的那個人正是方天戟。葉蘭玲掙紮著起來:“放開我。”
而方天戟緊緊抱著不放,嘴角勾出一絲微笑:“你想逃走,沒那麼容易。”
葉蘭玲狡辯道:“誰說我要逃走,我隻不過是想練練輕功罷了。”葉蘭玲雖然這麼說但很沒底氣。
方天戟送了手拉著葉蘭玲的手對葉蘭玲說道:“走,我們去校場。”說完方天戟拉著葉蘭玲輕輕一躍,用輕功向校場的方向飛去。
葉蘭玲驚訝道:“你也會輕功?”
“難道隻許你會,我就不能會點兒?”
葉蘭玲悠悠道:“我以為像你這種花花公子,一定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蠢貨,不想你還有兩下子。”
猛然間方天戟狠狠地瞪著葉蘭玲:“你說什麼!”
“我說我以為你是個不學無術的蠢貨。”葉蘭玲如實回答,反正已經得罪了方天戟,多這一句也沒有多大區別。
方天戟突然哈哈大笑:“除了我小的時候調皮父皇罵過我之外,你是這輩子第二個罵過我的人。”
葉蘭玲思索著這方天戟該不會是欠罵,罵他是不學無術的蠢貨卻如此高興。常言道人缺什麼就應該補什麼,他該不會是缺罵才會喜歡這個。
方天戟帶著葉蘭玲來到校場,此時的校場空無一人非常寂靜。方天戟牽來一匹健壯的白馬對葉蘭玲說:“葉蘭玲,你先上馬。”
“哦。”
葉蘭玲走到馬旁,看了半晌覺得上馬應該會像古裝電視劇上踩著腳登處上。可想象並非如此,馬鞍與腳登相連當一腳踩在腳登上,馬鞍也會跟著向重的一旁傾斜,葉蘭玲用盡全身力氣也沒能坐在馬上。葉蘭玲問道:“方天戟,這馬怎麼上啊。”
方天戟一愣,除了母後以外她是第一個敢直呼自己名諱的女人,自己的嬪妃們還未有一人敢如此稱呼方天戟。從小到大他是未來的儲君,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他從來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不過葉蘭玲這樣稱呼,倒讓方天戟感覺到似乎真正有人將他當做朋友。
方天戟從愣神兒中緩過來對葉蘭玲說道:“虧你輕功那麼好,居然馬都不會上。”
葉蘭玲努了努嘴:“一碼歸一碼,少往輕功上扯。”
方天戟給葉蘭玲演示了一遍:“你看,雙手拉著韁繩,右腳踩著腳登,右腳猛地往韁繩重心一踩,借助慣性上來。”
“哦,我試試。”葉蘭玲掌握了要領,自然很容易地上來。葉蘭玲興奮道:“我上來了。”
方天戟一躍坐到葉蘭玲的身後,將葉蘭玲的雙手放在韁繩上:“雙手緊緊抓著韁繩,雙腳菜好腳登,我帶著你跑幾圈,要領你就慢慢領悟吧。”
方天戟帶著葉蘭玲在校場上跑了一圈走一圈,看著葉蘭玲對騎馬越來越熟悉,漸漸的方天戟送了抓住葉蘭玲的雙手,從馬上輕輕躍下,看著葉蘭玲能夠輕鬆自如的騎馬前行,方天戟很是高興。
葉蘭玲發現方天戟已經下了馬,而自己又騎馬這麼輕鬆自如,心裏甚是興奮,她興奮地喊道:“我會騎馬了。”
“啊。”就在此時葉蘭玲不慎左腳從腳登上滑落,導致重心不穩,而馬又跑得飛快,葉蘭玲身子一趔趄向左邊傾斜。方天戟見狀趕忙過去接住葉蘭玲,可不想葉蘭玲掉落得實在太猛,導致二人都跌倒在地上硬生生地讓方天戟成了葉蘭玲的肉墊兒。
葉蘭玲轉過身手正巧扶在方天戟的胸膛部位,頓時臉上一陣緋紅,快速站起來將方天戟扶起,關心道:“你沒事吧?”
“胸口有些痛。”方天戟故意裝得很痛。
葉蘭玲一手扶著方天戟的胳膊一手指著他的胸口處:“可是這裏?”
方天戟似乎很痛地點點頭:“你幫我揉揉吧,揉揉或許就沒有這麼痛了。”
“好吧。”
葉蘭玲給方天戟揉了一會兒問:“還痛嗎?”
“還有些,你再揉會兒吧。”
葉蘭玲原本準備繼續幫方天戟揉,不經意間瞥了方天戟一眼,卻見他臉上沒有半點兒痛意,反倒有幾分得意。葉蘭玲頓時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狠狠地朝方天戟胸前打了一巴掌:“好啊你居然敢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方天戟有意躲藏,口語中卻多了幾分戲謔的笑語:“別這麼衝動,衝動是魔鬼,更會變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