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何!”洛錦書冷冷的說道,避開秦墨羽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秦墨羽掀了掀嘴角,眸光沉沉的看著洛錦書走的方向,磨牙了好一陣子,才悶悶的踏著步子也出去了。
既然她不說,那麼他也不問便是。總之終有一日,他是要把這小妞給征服的!
想到這裏,秦墨羽眼裏不由得閃過一絲笑意。
出去之後,康安當先迎了過來,眨巴著眼睛將目光逡巡在秦墨羽和洛錦書之間,笑嘻嘻的對洛錦書道:“錦書妹妹,不知道羽哥哥和你說了什麼?”
洛錦書淺笑道:“並不曾說什麼。”
在康安等人錯愕的目光中,洛錦書微微屈身行了個禮道:“時日不早了,錦書先行告退了。”
然後,洛錦書便帶著自家丫鬟回了候府之中。
燕珩一臉疑惑的走過來,對康安捅了捅胳膊肘道:“這該如何是好?”
康安撇撇嘴瞪了一眼多管閑事的燕珩,氣呼呼的拉著自個兒的丫頭回了府中。
這件事,就好像是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插曲一樣,在眾人心中不過是掀起了一點兒小波瀾。
燕珩一臉疑惑的走過來,對康安捅了捅胳膊肘道:“這該如何是好?”
康安撇撇嘴瞪了一眼多管閑事的燕珩,氣呼呼的拉著自個兒的丫頭回了府中。
這件事,就好像是隻是一個簡單的小插曲一樣,在眾人心中不過是掀起了一點兒小波瀾。
回到府中之後,洛錦書便將自己關進了房內,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她。紅蓮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裏焦急,卻又知道洛錦書的性子,因此也就不便多言。
夜深了,皇宮大院之內,秦逸寒在書房之內,獨酌小酒,臉上不見絲毫焦慮之色。
一個七尺壯漢手持佩刀就這麼一臉委屈的看著秦逸寒,憤恨道:“主子!這賢王也太沒種了。這次的事情是您和他明確商議過的,可是皇帝怪罪下來,他卻是將這件事情推的一幹二淨!”
“聖上不僅不怪罪他,反而還賞賜他,說是他為公務操碎了心,倒是主子您……”
秦逸寒揚了揚手,止住了他的話,將手中的玉瓷瓶的瓊漿玉液倒入杯中,然後慢慢的將它一飲而盡。
“留刀,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了?”秦逸寒舔了舔嘴角的酒,邪肆一笑道。
留刀一愣,拄刀跪在地上回話道:“主子恕罪!”
“起來吧。”
秦逸寒淡淡的說道,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才悠悠的說道:“宮廷深深,人多嘴雜,你我謹言慎行到如今,切忌因為這嘴上的痛快,而置自己於萬劫不複之地。”
留刀臉色白了一白,再次請罪道。
留刀跟在秦逸寒的身邊已經有許久了,他是秦逸寒的母妃當年還是宮女的時候,幫過的一個小侍衛。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普通的小侍衛武功絕頂!
因為這個恩情,留刀才跟在秦逸寒身邊出生入死,也是因為留刀,秦逸寒才能給自己有一些便利。
片刻之後,一隻飛鴿從窗外飛來。
留刀立刻上前將飛鴿捉住,隻見飛鴿腿上綁著一個小紙條,他將紙條取下之後,便遞給了秦逸寒。
秦逸寒接過紙條,打開一看,隻見上麵隻有四個字:靜觀其變。
“主子,這人到底是何人?他的承諾,到底算不算數?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他卻仍要主子靜觀其變,聖上今日可是不止苛責與您,更是動了要將您送去宗府……”
“我自有打算。如今,除了這個神秘的人,我已經無路可走。賢王如今對我已經起了疑心,惹惱了父皇,也隻有承擔著這個罪名!”
“否則,這個天家。那裏還有我的容身之地?”秦逸寒苦笑一聲,隨即將手中的紙條放在紅木桌上的燭火上,看著一點點燃燒殆盡的紙條,跳躍著的火焰,仿佛讓他看到了他的未來。
靜觀其變,嗬,如今除了這個辦法,他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自己脫困了。
淵皇本來疑心病就非常嚴重,自己動手要除了樓敬斐的事情被他得知,果然將他惹惱了……
可是,明明都是他的兒子,難道就因為自己是一個宮女所生,就如此看輕嘛?
他自認為從小就聰明伶俐,也是學識最為豐富的一個,對於他所有的要求,都能夠完美的達到。
可是淵皇的眼裏,至始至終就隻有一個賢王……不,應該說,在他的眼裏,從來就沒有一個人,是能夠入的了他的眼的!
回想起今日的事情,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為何天衣無縫的事情,突然秦墨羽來摻和了一腳?
樓敬斐的身份,按理來說,知道的人並不多才對,這是皇家秘辛,秦墨羽雖然是皇室中人,但是按照皇帝的手段,這種把柄,是絕對不會交到裕親王的手中的。
可是為何秦墨羽……知道了呢?
而且,他又是為何要參與到今日之事呢?
如果說他是為了康安,那可能性還真是太小。
他知道,秦墨羽表麵上看起來情深義重,實際上和他一樣,心裏都是涼薄之人。
皇家無情,比的不過是誰更加虛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