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羽的壞笑僵硬在嘴上,猛然間聽見洛問鬆說出“我願意”三個字,眼角忍不住,猛地一抽。
他不是基佬,為什麼總是會發生這種類似基佬的事情呢?
果然,隻要碰見洛錦書,就沒有一次好事情發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去逗她,忍不住要去探索下這小丫頭心裏的秘密。
大概,是這古代生活太過無趣了吧?
秦墨羽心裏如此安慰著自己,把這一切原因都歸功於他的好奇心。
嫌惡的甩了甩洛問鬆的手,看著這個二貨青年,心裏忍不住直翻白眼。
洛錦書微微收斂好情緒,臉上擠出一抹笑容來,福了福身子道:“有勞秦大哥幫我照看舍弟。”
秦墨羽眉心微挑,忽的湊近洛錦書說道:“你不怕我折磨他?”
洛錦書早就習慣了秦墨羽這般熱絡親近不顧男女大俗的小動作,聽到秦墨羽略帶揶揄的口氣,忍不住微微一笑低聲回道:“那還勞煩請大哥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秦墨羽一聽,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不是很疼她弟弟麼?
他突然答應洛問鬆的這個要求,第一也是因為韓棟的事情,讓他心有疑竇,第二自然是為洛錦書出一口氣了。
洛錦書怎麼也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怎麼能任由別人欺侮她?弟弟也不行!
沒想到的是,洛錦書也想磨磨洛問鬆的性子,竟然是一拍即合?
洛問鬆不知道無形之間,自己已經被他的主子和姐姐給賣了,而且還是痛不欲生昏天黑地的那種。
天色不早,秦墨羽自然是將他們送回府中,又特地去了一趟候爺那裏把洛問鬆要了過來。
雖然說有點兒踩著洛振然的臉麵,想他候府堂堂二公子,竟然給他做一個長隨,豈不是太委屈了?
可是洛振然卻是很高興,因為這代表著,他又有一條可以攀上富貴的道路。
裕親王府和淵皇之間的鬥爭遠遠沒有結束,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既然如此多壓一個籌碼,也是好的。
洛錦書聞言,早已是預料之中,隻是當得知後,仍然心中憤恨。
第二日,京郊之外。
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之內,端坐著一個英俊少年,年紀約莫十七歲,看起來氣度不凡,一身書生意氣,又帶著些陽剛之意。
車簾外的人是一個小書童,正和車夫打著趣兒。
馬車經過一座小山坡,小山坡後不遠處,十人正埋伏於此,當先一人,臉上畫著與周圍環境相類似的迷彩,花裏胡哨的,辨認不出人物來,剩下九人亦是如此。
“爺兒,今兒您就在這兒等著可好?讓屬下們撈個頭等功?”一號說道。
秦墨羽翻了個白眼兒,他已經許久沒有參加過戰地部隊的演練,這一次是難得的機會,讓他帶著這區區九人,打一場真槍實戰的戰鬥。
這群小崽子們,竟然還要他躲開?
他等下可一定要打頭陣才行!
就在馬車快要經過的時候,秦墨羽將手指放在嘴裏一吹,九人迅速的竄了出來,訓練有素的讓人措手不及!
車內的英俊少年還未反應過來,車夫和小書童就已經紛紛嚇得到處亂竄了。
秦墨羽自然是秉著擒賊先擒王的計謀奔向馬車之內,車內英俊少年臉上一臉驚訝冷肅,沉穩大氣的不像是十七歲的少年,倒像是曆經風雨的男子。
“來者何人!你可知我是誰!”洛問舟暗自鎮定,握住手邊的劍一邊護住自己,一邊冷聲喝道。
秦墨羽一挑眉,心中暗罵:這廝可真夠裝逼的!這語氣這神態,弄得他就像是那逗比,這廝就是那高冷範兒的妙人!
哼,妙人?我讓你變鳥人!聽說小姑娘要整你,不如廢了你雙腿好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壞壞一笑,露出潔白的門牙道:“取你狗命之人!”
說著他便一把將洛問舟踹下了馬車,還好死不死的踹在重要部位。
洛問舟常年在外,雖說未曾習武,好歹練了一些防身之術,雖然著了痛,但是仍然忍住跌落在地,咬牙堅持爬起來。
秦墨羽微訝,心想,也不是什麼廢柴一隻嘛。冷哼一聲,瞥見了馬車內的一封書信。
秦墨羽將信拿下來,走到洛問舟的麵前,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肩膀處,讓他以臉著地的姿態趴在地上,死死地踩住了他的背部,緩緩拆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