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柯凡第二次來神宮，隻是上一次他還是一個黑戶，這一次的身份卻已經完全轉變。
懸空堡壘是神宮的核心，監察整個神宮和控製那一個個附屬空間的工作都在這裏完成。
那一萬三千實驗體被安置在一個地球三國時期的附屬空間裏，由一尊阿努比斯人造戰體守護。
當然，那個空間的三國名將們根本沒有能力穿過一層一層的扭曲空間。
此時，柯凡已經身處在那藏有係統本體碎片的紅色恒星表麵，那艘鑽探飛船之內。
這艘飛船一直停在這顆恒星的表麵，飛船內則有上一次柯凡離開時留下的傳送門。
這一次回來的目的是為了完成和係統的約定，融合百分之五十的本體碎片。
順著上一次鑽探出來的地洞下行，沒多久便已經來到核心之外。
和上次一樣，先給小漠留下一件灌注了吞噬元能的三級甲套，然後兩人體表包裹吞噬元能直接離開飛船。
小漠撕開空間裂縫，柯凡直接閃入其中。
“開始吧。”
看看四周一片純白，柯凡開口說道。
“嗯。”係統回答道。
隨著係統的回應，那一道道五顏六色的本體碎片陸續出現，片刻之後已經密密麻麻。
一道道本體碎片被係統吸收，眼前光幕也在不斷的跳動著。
“吸收本體碎片，係統升級進度10.001%。”
“吸收本體碎片，係統升級進度10.012%。”
“...”
柯凡閑來無事，在腦海中問係統：“當初元到底怎麼樣了？”
“當時我已經被元抽取了意識，怎麼可能知道他後來的去向。”係統回答道。
“那我到底是不是他的轉世？”
“不知。”
“你之前說選擇我成為宿主，真的是隨機的嗎？”
“嗯。”
“不會是元給你的意識做了手腳，讓你自以為是隨機選擇的？否則為什麼零號智能生命說檢測我的基因信息說我是元？而你又剛好找到我？”
“...”
聽到柯凡的話，係統瞬間沉默下來，片刻之後道：“現在我們沒有必要去思考這個問題，不管你是不是元，在你選擇不覺醒記憶的時候都已經沒有思考的必要了，至於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柯凡聞言雖然心裏還有個梗，但是卻也毫無辦法，因為正如係統說的，不管他是不是元，他都從來沒想過要去變成另一個人。
至於新出來的那個元，不管他有什麼陰謀，自己都必須要阻止他。
“對了，問你一個問題，等你能離開我的身體之後，你準備去哪？”
聽到柯凡的問題，係統並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了足足近一分鍾後才道：“我是無數個世界碰撞中產生的生命，我的本體就是無數個世界的碎片凝聚，當本體彙聚之後我或許會選擇回到孕育我的地方。”
柯凡一怔道：“回到亂境虛空？那有什麼意思啊？要不你留下給我當管家唄，五險一金有年假...”
...
“吸收本體碎片，係統升級進度50.00%。”
柯凡看到係統本體碎片融合到百分之五十之後立刻釋放吞噬元能逼開衝來的本體碎片。
又等了一會，小漠計算著大概的時間撕開了空間裂縫。
他剛回到飛船，忽然眼前跳出一個界麵，當仔細看清楚之後，他不由楞楞的在腦海中道：“係統，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