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行斜睨著二寶說道:“小東西,我相信你媽媽對我一心一意,絕不會那麼容易被人搶走的。”
“是嗎?可是剛才有一個人打電話,在電話裏說,是媽媽的親愛的,而且十分鍾之後就要到山海居了,媽媽現在已經下去接她了。”
陸慎行打量著二寶。
從他的神情來看,知道他不是在說謊。
陸慎行眯了眯眼睛,他倒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敢自稱是陸太太的親愛的。
簡直不把他這個老公放在眼裏。
宋明伊剛站在門口,兩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宋明伊有一些意外。
不是說十分鍾之後才過來嗎?怎麼提前十分鍾了?
可能跟職業有關,紅粟的時間觀念一向很強,說十分鍾之後到,就絕不會是九分五十九秒到更不會是十分零一秒到。
今天竟然提前了這麼多,簡直不是紅粟的風格。
宋明伊才走近兩步,車門就被打開,七八個黑衣人從車裏下來,朝著宋明伊包圍過來。
殺氣騰騰的模樣,一看就來者不善,宋明伊麵上沒有絲毫的驚慌,淡淡的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領頭的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我們誰派來的重要嗎?重要的是難道不是我們要取你的小命嗎!”
宋明伊搖了搖手指,嚴肅的說道:“你說的那是第二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你要報上名來,我宋明伊不殺無名之鬼。”
領頭的男人聽到宋明伊這麼說,頓時暴怒,怒吼一聲:“找死!你找死!”
男人說著,瘋狂地嘲宋明伊衝了過去。
宋明伊沒有動,臉上的神情甚至沒有變化,隻是冷漠地看著男人們的靠近。
就在他們距離她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宋明伊手一揚,夾在指尖的銀針,朝著男人刺了過去。
男人立即停在原地。
哪怕他用盡渾身的力氣,也無法動彈分毫,男人的麵色特別的難看:“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嗎?”
“什麼名號?我隻知道我家主人要我把你帶回去!”
宋明伊嘖了一聲:“原來隻是個蠢貨,怪不得就這麼來了。”
男人自詡高手,性子也帶著幾分自負,聽到宋明伊這麼侮辱他,勃然大怒吼道:“我看你是活夠了,等你沒用了,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然後他又衝著身後的下屬吼道:“都還愣著做什麼!把這個小賤人給我抓住!別讓主人久等!”
“是!”
那些下屬一起朝著宋明伊圍了過來,跟領頭的男人的魯莽不同,他們每一個人都十分謹慎。
畢竟他們剛才看到宋明伊一出手,就控製住了他們的頭兒。
宋明伊見狀輕笑一聲:“倒是有些腦子,比你們領頭的聰明。”
“動手!”
剩下的七個人,從不同的角度朝著宋明伊出手。
他們的身手不錯,七個人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
在他們的策略下,即使比他們的身手高兩個段位的,也會折在他們的手中。
可宋明伊卻毫不驚慌。
在這些人將要碰到她的時候,猛地抓住其中一個人的手腕,然後將對方掄了起來。
其餘六個不是被同伴所傷,就是不由地避開宋明伊的攻勢。
宋明伊手臂微微用力,將抓在手中的男人扔在地上。
男人摔在地上之後立即就要起身,然而,在他剛要有動作的時候,宋明伊一抬腳,就將男人又踩回地上。
宋明伊掃視著其餘六個人,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幾個都還沒有報上名來,不過我已經改變主意了,也不用再報上名號,畢竟像你們這種小蝦米,根本就不配讓我記住你們的名字。”
“當然了,你們要是願意說出你們背後的主子,沒準我會勉強一下自己,記住你們的名號,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你做夢!想要讓我們出賣主子,簡直是做春秋大夢!”
宋明伊揚了揚眉說道:“那看來你們對自家主子是很忠心的。”
黑衣男人麵無表情,根本沒有回答宋明伊的意思。
宋明伊見狀,輕輕一笑:“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嗎?”
話說得很輕鬆,就像是在問喜歡的男人,你覺得我今天好不好看一樣。
可那些男人卻覺得自己背後一涼,心裏升起一股嚴重的危機感。
然而不等他們開口,就聽到宋明伊又說道:“我喜歡嘴硬的男人,真的很有意思。”
宋明伊話音落下時,她的手輕輕一抬,白色的粉末從她的手中飛揚出來,聞到這些粉末的男人立即倒在地上。
他們渾身虛軟無力,連一個小手指都動不了。
領頭的男人心中駭然,大叫著道:“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姓宋的,我們落在你的手裏,你要打就打,要殺別殺,用這種陰損的手段算什麼!”
“陰損?你到我家門口想要把我綁走,現在技不如人,卻說我陰損,雙標你玩得挺溜啊!”
宋明伊又說:“其實我挺同情你們的,被你們的主子推出來,卻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真是太可憐了。”
男人冷哼:“想挑撥離間?這種手段太低級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背叛我們家主子嗎?”
宋明伊說道:“既然你們不知道我的名號,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有一個眾所周知的名號,大家稱我為鬼醫。”
“什麼鬼醫?”
男人也是聽過這個名號的,他的麵色頓時大變:“你說你是鬼醫?”
下一秒他又搖頭:“不,這絕不可能!你絕不會是鬼醫!鬼醫怎麼可能是你這種年輕的女孩子!”
宋明伊說:“雖然你誇我年輕我很開心,但是你輕視女孩,我就有些不高興了。”
“不過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其實你不相信也沒關係,我有很多方法來證明自己的身份,馬上你就知道了。”
宋明伊的話音剛落下,躺在地上的八個男人麵色一變,他們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癢,那種癢意是從骨頭裏透出來的,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啃食著他的骨頭。
一開始還能忍著,但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們用手抓著身體,一開始隻是想讓自己舒服點,而後越來越用力,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將皮肉都抓掉一樣。
可就算是這樣,也不減絲毫的癢意。
很快,他們就將自己抓成了血人。
身邊的動靜吸引了別墅裏的人,陸慎行很快就出來了。